對面的聲音聽著很是沉重:“高原這小子他,他死了!一個禮拜前就死了。”
青湖覺得心臟一抽仿佛漏了半拍:“怎么會?”此刻她的腦海里都是高原來給她送美食的畫面。
“他碰上了那個連環(huán)殺手,被殺了?!?p> “怎么會這樣?”
“那天,他給我打電話,貌似是掌握了什么證據(jù),給我打電話說案子大概要結了,他要去見一個人確定一些事情,取一些證據(jù)。但是后來他沒有再給我打電話,后來第二天他就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了一個公園長椅上。”
“居然敢動我的飼養(yǎng)員?本來我不想管的,但是現(xiàn)在惹到我了。王警官,我知道那人長得什么樣子我去找你,把那個人的樣子畫下來你們?nèi)フ野???p> “?。?!你說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那個嫌疑人的樣子,我知道他的臉是什么樣子的!”
“你知道對方的長相!那你為什么不早說?你早說出來的話,高原就不用死了!為什么?為什么你不早說?”對面梗咽的說道。
“呃,我……我一個弱女子,在這個世界里孤身一人,我怕被報復?!?p> “唉!”對面重重嘆了口氣“那你現(xiàn)在不怕被報復了嗎?”
“不怕了,他敢動我的人,我就剁了他的爪子!能死他”
“那你現(xiàn)在就過來吧,過來畫一下兇手的畫像,哎,不對,那人包的那么嚴實,你怎么看到他的臉,知道他的長相的?”
“嘶~這個你別管,反正你知道我知道對方長啥樣就行了。”
“好吧,你快點過來吧?!蓖醺绶畔铝耸謾C。
身后,胡隊長站著,瞇著眼睛:“有線索了?”
“是啊隊長。有一個女孩子,就是有一個受害者樓下和兇手插肩而過的那個女孩子,她說她知道那個兇手的臉,一會兒過來配合畫像?!?p> “她住在哪里?”
“她就住在第二起兇殺案的樓下那里。”
“噢,這樣啊,那你今晚辛苦一下,明天我來以后咱們小組開會,我先回去了?!?p> “隊長你不留下一起等嗎?”
“不了,我的回去了,你知道的,自從我女兒被害之后,我妻子就不太正常,我得回去照顧她。”
“唉,也是,那對長,你趕緊回去吧?!焙犻L點頭,掉頭就走了。
胡隊長走出公安局之后,坐上了車,從車子的一個座椅之下拿出一部手機,開機,然后撥打了一個號碼:“喂,你好,你是青湖姑娘吧?我是公安局的胡隊長,你剛才說你知道那個嫌疑人的臉長得什么樣子,你是怎么只和的????有什么聯(lián)系?當然,我要了解一下事情的緣由,要不然相信你的話就來畫像的話,是對警力的一種浪費,我?我是這一次連環(huán)殺人案的負責組長,請你到環(huán)宇公園先見面聊一下可以嗎?好的,那一會兒見,謝謝配合”
掛了電話的青湖很快趕到了公園,在約定的位置的長椅上,看到一個背對著的人影。
她走過去:“你好,請問你是胡隊長嗎?”邊說著,邊圍著長椅轉到了前面。
“是你!你就是那個……”話還沒說完,長椅上的人突然用一塊手帕捂住了嘴……
黑暗里,雪白的刀刃反射出森冷的光,卻在快碰到青湖脖子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那人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王哥打給青湖的。
他把手里扔到一旁,手里的刀子繼續(xù)向青湖的脖子刺去,卻在這時,青湖醒了過來。
她醒來就看見一把刀子向自己刺過來,趕緊用精神力把對方彈開。
那人摔了出去,一臉的難以置信:這是什么情況?這什么會這樣?
“你是一個警察,為什么還要知法犯法殺那些人?”
胡隊長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笑了一下。
就在青湖覺得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開口了:“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他們該死?!?p> “他們怎么惹到你了?你和那幾個混混在身份上懸殊著,你們不會有交集才對?!?p> “你不用套我的話,我會說,是因為我想說而已,先說哪個呢?就先說那幾個小混混吧?!?p> 他抬頭:“他們因為收了別人的錢,把我女兒殺了,難道不該死嗎?你是沒見到,他們當時驚恐萬分的表情,原來他們也會害怕,還會求我放過他們,那我女兒呢?她還那么小,求饒的時候他們有放過她嗎?”
說著,他的眼睛都紅了。
“那些混混該死,但是高原呢?你為什么也要殺了他?”
“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當然不能留著他?!?p> “你不知道,他在局里說他有可能找到證據(jù)了,如果案子破了發(fā)了獎金要給你買好多好吃的呢,多可笑,我會讓他把一切都泄露出去嗎?可惜了當時好幾盒的小龍蝦,花了他不少錢吧?”
他的話成功點燃了青湖的怒火,青湖決定,要讓他死,不過不能太痛快。
“還有雇傭他們的人,我老婆的上司,呵,可憐我一網(wǎng)情深的,沒想到她早就背叛了我,還說想要我原諒她?!?p> “其實,我也理解她,的確是我對不住她,因為工作忽略了她,但是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在知道他的奸夫殺了我的女兒的時候,她還幫著那個奸夫瞞著我?!?p> “所以,我就把他約到家里,當著她的面殺了他,那個慫貨,當時嚇得都快尿褲子了。哈哈哈……還說讓我放過他,不是他主動的,是那個賤人勾引他的?!?p> “你沒看見我老婆當時看著他的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他們所謂的愛情啊,明天,我就可以以被綠了的丈夫的可憐身份出現(xiàn)在人們面前,而那個賤人和他的情人,只會是她神經(jīng)病發(fā)作殺了他,而我,是受害者。這一切就都和我沒有關系了。”
胡隊長說著,掏出了槍,對著青湖,青湖用精神力把胡隊長擊飛,胡隊長掉到地上。
臉上有點瘋的表情變成了難以置信中帶著一點驚恐,看著青湖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這是什么情況?”
“你才是東西,我是神知道么?我本來就是想在這里待一段時間就離開了,不想換你們的破事,但是你殺了高原我就不能不管了”
“你喜歡他?神也會談戀愛?”
“怎么可能,我可是要征服宇宙的女人,我怎么會喜歡什么人?”
“那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