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笔捑皩幝勓?,笑著應(yīng)了一聲。
“你們小輩比賽,我一個老家伙參和什么,不來不來?!崩蠣斪泳芙^道。
“祖父一點也不老,您身體硬朗著呢!”
妮可笑嘻嘻道:“您老人家還能活個三五十來歲,那是就是曾孫也有了?!?p> “那我豈不是要成老妖精了?”
老爺子聽了,也希望兒孫繞膝,心里樂呵呵。
但嘴上卻還是嫌棄,“那不行,你們就夠我頭疼的了,再來一個小的要吵的我頭更疼……你們自己比賽,別帶上我?!?p> 蔣銘:“得令!”
妮可一下子就直起身,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祖父,您這是嫌棄我了?”
老爺子眼睛帶笑,“你再說話,就真要嫌你了,看把我的魚都嚇跑了。”
妮可氣呼呼鼓著腮幫子,輕哼哼扭過去,不說話,看的老爺子更樂了。
妮可看著兩人拿著魚竿,有模有樣的,看著還真會釣魚的樣子。
“蔣表哥,這比賽贏了也沒有個彩頭,一點也不好玩,要不要加點彩頭?”妮可突然提醒道。
“彩頭?”蔣銘一聽,就來了興趣,當即同意她的話,“這個說得好,比賽就得有彩頭?!?p> 她轉(zhuǎn)頭看到妮可手上的水果,忽然想到了什么。
朝蕭景寧說道:“蕭景寧,你做飯好吃,我跟你兄弟多年,還沒有吃過你做的飯。
這樣,今天你要是輸了,今晚這頓飯就你包了,我輸了,這頓飯我包了,如何?”
“行??!”這個彩頭,蕭景寧倒是覺得無所謂。
倒是一旁的妮可和蔣鸞聽到蔣銘提的這個彩頭都是一愣,不約而同的朝蔣銘看去。
隨后,妮可就放心了,一點也沒有因為他會輸而擔心。
蔣鸞不知道蕭景寧會做飯,而且還做的很好吃。
她拉了拉蔣銘,小聲說:“哥,換個彩頭,家里又不是沒有傭人做飯,哪里需要蕭——姐夫親自動手?這不是在為難人么!”
“小鸞兒啊,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家伙做飯的手藝最好了!”
蔣銘下顎抬了抬,朝蕭景寧那邊望去。
他說:“我記得有一回冬天,他沒有帶宿舍的鑰匙,就到我那兒做了一份雞湯。
我以為是給喝的,剛要找碗盛湯,結(jié)果就把我趕出了廚房,你猜他當時說了一句話什么話?”
蔣鸞搖搖頭。
“他呀,說:‘這是我給可可做的,要吃你自己煮’?!?p> 他一臉憤憤不平,控訴蕭景寧,“那是人說的話嗎?”
簡直不是人!
蔣銘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覺得當時的蕭景寧有可惡。
一邊吃水果曬太陽的妮可聽到蔣銘這句話,拿在手中的水果微微一頓。
目光下意識的朝蕭景寧看去,又看了看憤憤不平的蔣銘。
似是想起了,她問:“那是大三那年冬天的圣誕節(jié)嗎?”
“對,就是那一年?!笔Y銘想起來了,就是那一天冬天圣誕節(jié)的晚上。
聽他這么一確定,妮可知道了。
那一年的圣誕節(jié)晚上,她跟著教授趕制一套星空禮服。
因為客戶要的很急,就忘記了和蕭景寧的約會。
后來還是蕭景寧找到那位教授的工作室來,妮可才想起和他的約會。
那一年京都初雪來的早,圣誕節(jié)那天晚上剛好在下雪,蕭景寧來的后,他頭上衣服上都是白雪。
看著很是狼狽,但他依舊把保溫盒放在懷里護地好好的,就生怕它冷了。
想到那一天晚上蕭景寧的狼狽,妮可心中既暖又甜。
她往蕭景寧身上靠了靠,雙眼笑的快要彎成一道月亮了,又是就著手上的水果喂他吃。
兩人沒有說一句話,卻在外人看來,就是那么甜膩,看得老爺子不由再次放下心來。
他們的甜膩,讓遠遠看著的蔣鸞心中酸溜溜的,脫口而出。
“蕭先生和表姐還真是恩愛,也不知道過了六七年還能不能這么恩愛!”
都說很多男人過不了七年之癢,過了六七年,我到要看看蕭景寧還能不能這么愛你,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蔣鸞如是心想。
妮可朝她看過去,說:“我相信他?!?p> 蔣鸞:相信有什么用,男人要想出軌,你就是相信也沒用!
“就算日后他喜歡了別的女人,大不了就是——”
妮可輕聲笑了笑,沒有把“離婚”兩個字說出來。
她神色淡然,聳了聳肩膀,兩手一攤,一臉專注的盯著湖上的浮漂。
繼續(xù)說:“我從來不會把幸福放在男人身上,女人要學會自己掌握幸福,男人,不過是附庸品而已!”
男人不過是附庸品而已!
這種話,蔣鸞還是第一次聽說過,甚至是在場的三個男人都是第一次聽。
“是嗎?附庸品——這話說的我非常贊同?!笔Y鸞微微一愣,隨即下意識點頭。
從開始就把妮可當作情敵的蔣鸞此刻莫名的同意她說的這句話。
蔣鸞:“對,現(xiàn)在都二十一世紀了,女人也有屬于自己的一片天空,誰說女人就應(yīng)該依附男人而活!”
蔣銘:“……”
蕭景寧:“……”
似是找到了共同話題,蔣鸞暫時忘卻了妮可是她的“情敵”,立馬過去跟她探討人生去了。
“……”
妮可性子溫婉,對人也多說溫和,極容易讓人感到親近。
不一會兒,就讓蔣鸞自然而然的喊她一聲“可可姐”。
說話間,蔣鸞突然間回頭看了一眼,目光看到有什么東西在反射光,有些刺眼。
蔣鸞朝著光源看去,微微瞇了下眼睛,看到是那童話中的玫瑰城堡。
城堡里的少年沒想到蔣鸞會突然回頭,在她看過來的瞬間,整個人快速蹲下去。
然而,在他蹲下去的那刻,也許是因為動作太快,不小心把望遠鏡給絆倒,發(fā)出“咚”的一聲。
蔣鸞就算算視力聽力再好,也不能知道房間里面的細節(jié),不過她倒是看到一個男人在看著這邊。
那個男人——蔣鸞微微皺眉,當即想到了早上嚇到她的男人。
驀了,她轉(zhuǎn)頭朝妮可小聲說了句什么,便見妮可也回頭往二樓窗戶那邊看了一眼。
不過并沒有看到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