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溫思柔雙手抱胸,晶瑩的手指不停在自己小臂上輕點,饒有興趣的盯著陳寒。
陳寒被盯的有些心里發(fā)毛:“師姐恕罪!”
“我不怪你,我清楚他的實力,你輸給他才是正常,”
陳寒松了口氣,可溫思柔忽然話鋒一轉,
“但是,他這么干脆的搞定你,讓我很沒面子啊!”
陳寒臉色發(fā)苦,
還不是你自己選的對手?選一個實力遠超我的,還指望怎么樣!
“不是,師姐,我.......”
但他話音未落,溫思柔已經(jīng)扔了一柄木劍過來,
“接著!”
幾乎瞬間,溫思柔身形一閃,嬌喝道,
“好好看,好好學!”
我看你個星星星星星!
陳寒還沒接住木劍,溫思柔就已經(jīng)突了進來,
火力全開!
根本沒有一點想要指點的意思,完完全全就是出氣!
兩柱香后,
陳寒鼻青臉腫,溫思柔甩著馬尾,高高興興離開。
“真丟人,被個小姑娘家家打成這樣!”
玄天聲音中帶著一絲笑意,
幸災樂禍!
陳寒也沒辦法,實在這兩個人都太強,而自己現(xiàn)在,充其量算是剛剛起步而已。
“別扯淡,是不是該練別的了?只會刺擊,短板太明顯了?!?p> 每天六千次練習打底,這些天已經(jīng)接近十萬次了!
進步是很大沒錯,但到了這種地步,進步的幅度其實不會像剛開始練習時那么大,除非經(jīng)歷過真正生死的交鋒,
所以不如去練習一下別的基礎。
玄天思考了一下,再次送出了一絲氣機。
任由那氣機引導著自己,
一只手緩緩握到了劍柄上,陡然抽出!
唰!
劍鋒掠過,幾乎把空間都割裂開來!
臥槽!
陳寒心中也是一驚,
這么猛的嗎?
“簡單的抽劍,三千遍,消停練吧?!毙斓?。
陳寒咧了咧嘴巴,
三千就三千!
最好能在去魔隕之地前練到和刺一樣的水平,與刺擊不同,這一下算是可攻可守的招式,也算是彌補一下自己的短板。
夜晚,陳寒調息完畢,但還沒什么睡覺的心思,
其實到了通靈之后,經(jīng)歷九次洗髓,睡覺就已經(jīng)不再是必需品,只不過因為習慣,所以大多都還保留著睡覺休息的習慣。
“事情有點多啊!”
陳寒喃喃道,掏出了刑雷訣的玉簡。
雖然早就看過簡介了,但再看到正文的時候,還是有些心里打鼓。
引雷入體!
臥槽!
直接上趕著去求雷劈?。?p> 前世好像安全電壓就三十六伏吧?到這直接去找雷劈自己?
那天上打雷,估摸著不比高壓線差吧?也就是說,自己得去拿高壓電跳繩?
本能的,陳寒有些抗拒,感覺這像是忽悠人的,但看這玉簡中不少道然宗前輩留下的心得。
好吧,都是狠人!
但是找雷劈自己?
歲陽宗這塊很少下雨的,別說是雷雨天了,去哪找雷?
陳寒有點犯難,別的辦法倒也不是沒有,按照上面的記載,也可以從修行了雷法的前輩哪里得到雷種,
至于具體怎么得到,被人家用雷法多轟幾次唄,
但目前這狀況,去哪找個會雷法的,還得小心翼翼控制著幅度別把自己直接弄死......
歲陽宗,真沒有熟悉的長老,更別說會雷法的了。
罷了,再說吧,實在不行,只能找機會離開一趟。
不然這就真的浪費了。
幾天的功夫,上層就通知下來,要在初入通靈的弟子中組織一場試煉,目的地,就是白無憂說的,
魔隕之地!
當這個消息傳出來的時候,便在歲陽宗內掀起了一場小風暴,
域外妖魔,從來都是人族的心腹大患!沒有人不忌憚他們,
許多謠言都傳了出來,陳寒甚至聽到了一些比較離譜的說法,
“聽說了嗎,上面給了帶隊長老要求,說是我們這些人中最少要死一成才能回來!”
“什么?不可能吧?宗門難道想死的人越多越好?”
不少弟子都是膽顫,看來這次試煉是真的要死人的!
不過陳寒都沒在意這些,仍然做著自己的事,練劍、修行!
但麻煩卻早早的找上門來,
一面容有些陰厲的男子忽然出現(xiàn)在他門前:“你是陳寒?”
一股十分兇悍的靈壓席卷而來,隔著七八丈的距離都讓他感到一陣陣的窒息。
陳寒臉色微變:“我是,閣下何人?我們沒什么過節(jié)吧?”
這人壓根不回他話:“通靈初期?真是弱的可以,思柔怎么可能看上你這種廢物!”
廢物?
陳寒眼露寒意:“敢問師兄尊姓大名,若是要找麻煩,日后師弟必會涌泉相報!”
“報復我?”這人嗤笑一聲,根本不以為意:“我是張凱,之前我叫幾個師弟提醒過你,不要和思柔走的太近,但你不聽話??!
不過我這個人好說話,不喜歡欺負人,所以再來提醒你一次,今后,不要讓我看到思柔再往你這里跑,不然,小心走不出魔隕之地!”
陳寒呵呵笑道:“師兄,你管的有點寬吧?溫師姐往我這里來,那是她的自由,她樂意這么干,你要是有能耐,讓她天天往你那邊跑???跟我這叭叭啥玩意?
追妹子就會使點這種手段?在我們家那邊一般都叫你這種人鐵廢物!”
原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張師兄,視溫思柔為禁臠,不過溫思柔對他并不感冒。
張凱眼神一冷:“你很愚蠢,想惹怒我?”
“沒有,只是說個事實,至于師兄生氣,我只能說,
活該!”
陳寒淡淡道,
但張凱的靈壓卻陡然一爆,幾乎想要將他壓倒在地。
但陳寒篤定了他絕不可能對自己出手,執(zhí)法堂不是吃干飯的,哪怕他是驕陽榜上的弟子。
好一會,張凱才怒極反笑:“很好,你很有骨氣,但也蠢的嚇人。”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只能給你制造點麻煩了,聽說你是道然宗的弟子是嗎?
道然宗好弱啊,到現(xiàn)在才只有一個剛剛晉入通靈的小廢物,如果有幾個通靈境的弟子,脾氣火爆一些,是不是很可能和道然宗的那些小弟子們發(fā)生沖突呢?
一群合身,面對通靈,應該沒什么反抗的能力吧?你說對不對啊,師弟!”
陳寒臉色陡然一變,
又拿這個威脅自己!
張凱,你嘛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