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3月13日,凌晨四點,軍事研究所勘察昆侖山不到一天。
“后面的快跟上!我們馬上就要進入昆侖山的深處了?!贝蝾^陣的一個中年男子洪亮地聲音響起。
隊伍的步伐逐漸加快,其中幾個人的心情異常變得緊張。
因為昆侖山之中有很多連科學都無法解釋的東西,加上惡劣的氣候變化,讓眾人紛紛提心吊膽的。
“等一下!停!”中年男子摘下眼睛,用一張手帕擦了擦,又戴了上去。
“怎么了?隊長?”跟在他身后的一名年齡與他相仿的人問道。
“喏,前面,我去看看。”中年男子正要走上前去,后面的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
“前面的很有可能是尸體,這個昆侖山不干凈的東西多了去了,你確定要去?”他用膽怯的目光看著中年男子。
“別瞎說,說不定是幾個人躺在哪兒睡覺呢?”中年男子扯開他的手,往前踏步走向那幾個躺在地上的人。
中年男子走近幾人不到一米遠,他的步伐開始停了下來。他的眼睛瞪大了,因為此時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已經死了。
他心中已經明白了,這是雪山,而且是昆侖山,怎么會有人沒事兒躺地上睡覺?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轉身就走,隊伍前面人的目光全部煞白,全部看向他背后躺在地上的幾個尸體。
“怎么了?”中年男子疑惑的表情隨著他的再次轉身瞬間改變,同其他人一樣的表情盯著地上的尸體。
地上的尸體毫無征兆地動了起來,如同行尸走肉般向前移動。而其中一具尸體卻遲遲沒有任何動彈。
中年男子急忙退到隊伍旁邊,尸體本來平靜的步伐開始加快,向考察對伍的人沖去。
考察隊伍的人慌亂之下也沒有時間拿出武器,下意識撿起路邊的木棍進行反抗。
幾具死尸過于兇猛,幾下子抓住中年男子,一個接一口的咬住他的脖頸,不到幾分鐘,中年男子癱倒在地。
死尸停止了攻擊,開始圍群啃食中年男子的尸體。
眾人看見情況,想借助死尸進食的機會跑掉。剛走不到幾步,死尸站了起來,準備再次發(fā)動攻擊。
于是,考察隊伍的每個人都被嚇在原地不敢動了。況且死尸還是蹲下吃人的。
其中一員考察隊的專家道,“早晚都是死,還不如趕緊跑。”
“可是這里是昆侖山的深處,我們怎么跑?我們原來走的路線都忘的一干二凈?!比巳褐械牧硪晃谎芯繉<业?。
“我們就往深處跑,看看能不能找得出路,想活命地跟著我,想死的就留著供這群玩意兒吃吧!”專家一下子跑開了,后面的人員也跑了起來。
死尸似乎并沒有追上去,好像害怕什么。
考察隊的人走了之后,從里面陸續(xù)走出來幾群人。
這些人服飾搭配怪異,而且都各自持有槍支彈藥。
死尸看見他們一下子沖上前。
他們還未反應過來,其中一個人就被撲倒了,幾個人開槍打去死尸,死尸倒在地上。
其他人也開了槍,他們扶起那個人,退出了幾十米遠。
“哎喲,我去,奶奶的,這幫孫子!你不是很能耐嗎?來?。吭倨饋戆??”王啟文掏出腰間的手槍,對準倒在地上的死尸開了幾槍罵道。
死尸一下全部爬了起來,身體上的傷口明顯愈合了,但,多出了一些粘液。
死尸開始吼叫,一個死尸沖上前,突然,從背后飛出來一把刀,刀一下插在死尸的頭部。
刀上冒出青煙,整個刀身就像被燒過似的,除了刀柄的地方沒有。
刀柄的下方印著一個條紋,是一個麒麟紋,上面還刻著一個名字,凌予邪。
他借力踩上那個開槍人的肩膀一躍而起,一腳踢在死尸的頭上。
死尸一下子被踢飛幾米遠,其他人也沒有閑著,紛紛開槍。
凌予邪混亂中拔出了插在死尸頭上的刀,“快走!彈藥所剩不多了?!?p> 其他人便開始實行邊打邊退的戰(zhàn)術,凌予邪也開始走,他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中有一個東西,他走過去。
想撕開尸體,看個明白。忽然,一只血淋淋的手從背后迅速抓住他的脖子,接著是另一只手。
死尸雙手死死地勒在他的脖子上,好像是阻止他不要去。
這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凌予邪暗心自問道。
等他回神,邊上的死尸全部圍了過來。
他吃力地抓住死尸的雙手,帶動他的身體往前摔,死尸一滾到地上,旁邊的死尸不敢過來,好像是害怕凌予邪。
嬰兒沾滿了血,凌予邪讓其他人打掩護,幾番功夫算是搞好了,他用一塊布裹著嬰兒,抱上,給了那邊人一個眼色,跑了起來,后面的死尸就像是瘋了一樣,往這邊跑。
“現(xiàn)在怎么辦???”凌予邪問,回首看后面,王啟文拍著他的腦袋罵著:“你他娘的還能有啥辦法?跑唄!”
雪下起,白茫茫的雪滴落至每一個人的臉上,前面出現(xiàn)一座碩大的山丘。
“走!”啟東玉喊道,沖了上去。他們爬到雪山的搬山腰停了下來,那邊的死尸早已消失不見。
王啟文拿出羅盤,手持水平面嘴里念著什么,之后轉過身子來,“雪山附近長著高高的灌木與野草,幾乎要埋掉一半墓身去年來的時候還沒有,也沒有任何小徑的痕跡?!?p> 王啟文來到一個一個凹凸不平的山坡,取下洛陽鏟扎了進去,里面發(fā)出“咯咯”的聲響,里面是一個盜洞。
“說明這地方即使當年有人祭祀,也早已棄之不管了,就連盜墓的恐怕都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你瞅瞅!”王啟文道拿著羅盤看了一圈,說這墳修得好生,這里流水環(huán)山,是個環(huán)水水局,在這里修墳,估計以前來的時候都沒有注意。
山上的過去一邊明顯聽見嘩嘩流水聲,可就是不見水。王啟文走到盜洞前,開始挖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
“爸,你說盜墓是不是也和抽大煙似的?有癮?“15歲的王啟辰問,這時并不是在拿父親取樂,他發(fā)現(xiàn)父親在下洛陽鏟啟出土的時候,心在腔膛里跳得鑼鼓喧天。他嘗過各種喜悅,但這種摻和著驚悸、恐懼、未卜的喜悅,更合他的口味。
難怪人說偷東西的人和偷情的人都不是只圖偷到了什么;只要去偷,就有樂子了。況且現(xiàn)在也不是?
“肯定啦!不過現(xiàn)在是迫不得已??!你不準下去,給我待在上面,三懸拜托你啦,如果我們沒有上來,你要好生保護到他,這把毛瑟瑟給你。”王啟文說了句方言,掏出槍遞給正在整理東西的啟三懸。
啟三懸點了點頭。
“憑嘛???我也要下去!”王啟辰倔犟的脾氣讓王啟文感到很生氣,愣是二話不說,當著大眾的面扇上去一巴掌,“給老子待在上面!這些做都是為你好誒!”王啟文取下脖子上的項鏈丟在地上,盜洞已經挖好,他鉆了進去。
過了差不多快五天了,他們依舊毫無音訊,下午的17點多,從盜洞那頭發(fā)出古怪凄厲的聲音,王啟辰走出帳篷,打起礦燈,不忘回頭看了一下,嘆了口氣,“幸好睡著了?!?p>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盜洞面前,爬了進去,礦燈的光亮照得不足2米多,王啟辰滿是雪的臉上是他麥黃色的臉,他腹庸前行,聲音離他越來越近。
現(xiàn)在他是又冷又餓,加上這種恐懼,他還是打起了精神,瞪大眼睛,手中握著的毛瑟上都出了汗。
一想只要敢有什么東西爬過來,直接給它臉上來個暴雨梨花針!
前面瞬時流過來鮮紅的血,一張臉出現(xiàn)他的眼前,王啟辰下意識開槍,那怪物退后幾步,王啟辰開始往后退出盜洞。
一邊外面帳篷里睡覺的啟三懸也聽到了響動,打著礦燈,發(fā)現(xiàn)毛瑟不見了,拿著洛陽鏟走出來,又氣又著急的。
“當當”!這把槍的保養(yǎng)性其實并不怎么樣,上面生著的繡幾乎可以扒下來泡茶喝了,加上這寒冷的天氣,個根本躲不過。怪物張開嘴,王啟辰慌亂的退后,礦燈已經熄滅。
此時周圍的昏暗,但王啟辰依舊退后,后面一只手抓住他的腳把他脫了出去,這一下可是把他嚇了身冷汗。
“你干啥子去了?礦燈嗯?槍給我!里面咋個咯?講話??!咋個樣子咯?”啟三懸問道,沒來得及他再問,怪物出來將他撲倒在地。
兩手掐住他的脖子,血紅的血從他的眼睛直流到手心,啟三懸不停地用洛陽鏟拍打,可就是不管用。
王啟辰撿起地上的手槍,“當當”還是卡殼了,他四周環(huán)視,地上有一個啤酒瓶,他撿起來,跑過去,砸怪物的腦袋上。
怪物回頭,迅速一撲,王啟辰一個激靈翻身,體重原因摔倒在地,怪物撲住他,張開嘴就是咬。
王啟辰向左閃又向右閃,接著怪物耐不住性子了,抱緊他的頭,張開嘴。
里面發(fā)出一股狐臭味兒,嘴上的獠牙足足有4厘米,上面沾有紅色的血,一瞬間它的喉嚨里竄出四只觸須,觸須張開,上面都有小的尖齒。
.王啟辰用槍對準它的嘴巴,他只能賭一賭了,如果還是卡殼,最起碼還是可以把槍卡在里面的。
“啪!”!“啪”!“啪”!
開了三槍,血飛濺在他的臉上,怪物失去知覺,他推開了怪物的尸體,臉色慘白的看著天空,手不住的顫顫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