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九叔。”我碰了他,他嚇得退到胖子那頭,嘴里不停念“別殺我?!?p> 凌御靈用手打暈了九叔,“給他吃下這個,明天就會好起來?!?p> 凌御靈從身上取出一個藥丸子,白色的。
我接過,藥丸硬的鐵一般,放在鼻子前聞,濃烈的焦銅味兒刺激著我的鼻子。
“這能吃嗎?”我問凌御靈,指著藥丸。
“把藥丸碾碎,倒入碗里,用開水煮爛,給他服下去。”凌御靈收好青銅面具,青銅獸面具對于向巴多吉夫婦來說根本沒什么用,于是贈送給我們。
半夜,我迷糊地翻了一個身,窗外有些動靜。
我適應(yīng)了一下月光光線后,睜開雙眼,窗戶外邊出現(xiàn)一個體積龐大的東西,在窗戶外閃過。
我打算起身看看,究竟是什么東西?
接下來一個黑影直接朝我撲了過來,捂住我的嘴巴,他的手搭著我的肩膀。
還是那熟悉的涼,凌御靈慢慢松開手,窗外的東西悄然離去。
“這是什么東西?”我小聲道,他搖搖頭,胖子睡得打著呼嚕,腳放在九叔的臉上,估計九叔明兒一早起來,估計胖子挨揍是有的了。
下面就顯得很是安靜,透過窗戶遠眺村子里的每家每戶,黑黑的一片,幾只狗不停的叫喚著,倘若警告著有什么危險來臨。
樓下的門發(fā)出吱呀呀呀的聲響,片刻的寧靜后傳來一個清脆的腳步聲,腳步聲離我們越來越近,開始上樓。
我的心跳驟然加快,凌御靈的麒麟刀此時完全橫在了后面,還沒有完全拔出。
我倆的眼睛一個勁兒往樓道頂死了,我躡手躡腳的來到樓梯口上來的兩側(cè)旁邊,抓起架子上的一個茶壺,只要這個人一上來,我就直接砸上去。
凌御靈來到左邊,我們包樓梯口道,腳步聲上到樓梯拐角處,短暫停頓了幾秒鐘,既然不上來了,又走了下去,關(guān)上了門,我松了一口氣。
放下拖鞋,轉(zhuǎn)頭,看見一個黑漆漆的臉龐出現(xiàn)我的臉前,我嚇得退到在地上,凌御靈跑過去摁住他的手,問他,“你是什么人!”
“我是外國人!”聲音為啥那么耳熟?
“麻辣香鍋?!蔽业吐暤?。
“五味俱全!”他回答。
是胖子,凌御靈放開了他。
胖子伸展手臂,“你們大半夜不睡覺,起來干嘛?”
“這句話不應(yīng)該我問你嗎?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出去干嘛?”我說道,走過去圍繞他轉(zhuǎn)悠一圈,“看看,有局都不叫我去喝!不夠義氣!”
“這不是看你沒有完全好嗎?醫(yī)生都說了,你不能喝太多。”胖子拍拍身上的灰坐了下來。
“你倆為啥都起來了呢?難不成和我一樣去玩了?”胖子端起茶壺到進茶杯里,喝了幾口。
“我們剛才聽到樓下傳來腳步聲,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我坐下來,丟掉拖鞋。
“不可能,我是從后院翻墻進來的?!迸肿拥牟柽€沒有喝完,樓下又傳來腳步聲。
胖子的酒還沒有醒,暈乎乎的,我拿起拖鞋輕手輕腳來到樓梯口道右側(cè),凌御靈在左側(cè)。
“不是……你們兩個干什么呢?啊?”胖子站起來渾渾噩噩的走著。
“下面有好寶貝,你去要不?”我說道,把他拉到樓梯口前。
“好呀!寶貝,寶貝!值錢!”胖子稀里糊涂地走下去,啪!是被壓住了,隨著凄厲的救命聲,胖子被扔了上來,凌御靈上前,一只手扶穩(wěn)他,一邊注視著黑漆漆的樓道口。
一個黑影滾了上來,他直接踢開胖子,想跳窗逃跑,胖子輕松抓住他的手,摟進自己的懷里。
“小心心,胖哥哥不是壞人,I'mloveyou!”胖子睜的話讓被困住的人懵了,胖子在他的臉上又親又吻,我看了全身起雞皮疙瘩,心想自己怎么會有個那么變態(tài)的兄弟。
接著,從那個人的嘴里跳出一句熟練的外語,“what?”
胖子睜開眼睛,摟著的是一個外國佬,急忙推開,往窗外跑過去,直接吐了。
外國佬發(fā)現(xiàn)胖子堵住了去路,拿出一個錘子砸暈了胖子,拉開胖子,正要跳窗。
凌御靈拉住他的衣服,外國佬踹了一腳給凌御靈,凌御靈反應(yīng)迅猛,雙手交叉擋住那一踢。
外國佬剛邁開腿,胖子抓住他的腿扔我這邊過來。
外國佬起身拿出刀向我逼近,明顯想拿我當(dāng)人質(zhì),我一閃,凌御靈往他背后踹了一腳,隨著凄厲的哀號聲,滾下進了樓道口,摔了下去。胖子的酒已經(jīng)行的差不多了。
他氣沖沖的走向樓道口,意圖很明顯是要去揍那個外國佬。
我抓住他的肩膀,“哎,胖子,對人家溫柔一點,小心外國人說我們中國人會功夫,這就不好了?!?p> “哼,呸!他胖爺爺今天要讓他領(lǐng)略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中國功夫。”說完,跑下了樓梯。
一樓發(fā)出各種慘叫,剛開始慘叫聲小,后來越來越大。
心說胖子這揍人還挺帶節(jié)奏的,這一揍就是十來分鐘。胖子走了上來,拍拍了拍手上的灰,招手道:“下去搜一下吧!”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醒了。
開燈,禿子翻下了床榻,驚醒了。九叔起身,穿好衣服,叼起旱煙問,“什么情況?是誰在叫?”
“有賊?!蔽野l(fā)現(xiàn)樓梯口掉落一個青銅獸面具,撿起來,這就是晚上20點的時候看的嗎?難道外國佬是來要這東西的?
大家都穿上衣服,何璃是女生,所有在另一個房間。
向巴多吉的家一樓的燈泡壞了,沒有及時修好,我們打著手電筒下樓。
一樓地上躺著一個全身黑衣骨瘦如柴的外國佬,九叔蹲下,他的臉上鼻青臉腫。九叔搜索著他身上的東西。
一個身份證、錢包、兩張飛機票。
九叔最先看是身份證:
姓名:喬治·安利克斯
性別:男
籍貫:歐美
年齡28歲
XXXX
再是錢包,錢包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張折疊成小正方形的一張黃色圖紙,圖紙畫著五顆珠子和一個棱角長筒。
長筒周邊橫豎排列整齊的10個凹孔,有五圍這樣的套在上面。
中間是一個面具,咋一看正是青銅獸面具,長筒下方兩處側(cè)翼出來古怪的東西,說不出什么。
最后是機票有兩張,第一張美國飛往上海,再是上海到XZ。
我覺得不止這些,拉開他的衣服,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還有一厚厚的書,是《圣經(jīng)》。
胖子搶過我手中的《圣經(jīng)》,上下翻轉(zhuǎn)丟還我。
“怪不得剛才我揍這孫子時,為什么他的胸口那么硬,原來是這本破《圣經(jīng)》??!”胖子道,蹲下去,打量他的外貌,大概想什么可能我已經(jīng)知道了。
“你還和他打架了?”九叔道,也蹲下去,摸著外國佬的頭歪來歪去打量著。
“下手有點恨,不過應(yīng)該死不了,先把他綁起來,也快天亮了,找到向巴多吉,我們先去他所說的那個朋友家去,回來再慢慢拷問這家伙?!本攀逯逼鹕碜樱行┱静环€(wěn)。
“九叔你身體好些沒?”我的話讓九叔不由的迷惑。
九叔皺起眉頭,手索在眉心,閉上眼睛,之后睜開問我,“嵐冥,昨天晚上我又沒有干什么傻事?”
我搖頭,九叔卻是滿臉的不信任的表情。
“真的?”九叔再質(zhì)疑的聲音發(fā)出。
“你愛信不信?!蔽业馈>攀蹇次业臉幼右膊幌袷窃隍_人,在此后就不問了。
天過凌晨,我們出發(fā),找到向巴多吉夫婦的另一棟房子,他已經(jīng)老早的坐在大門口抽著旱煙嘴里泡著茶等我們。
他見我們,說做好了飯,還順便不忘問昨晚睡得還好嗎?
昨晚的經(jīng)歷后,睡眠都不是很好的我們,亂亂點頭。
早飯過后,向巴多吉的朋友住在我們來時候的大湖邊上。
一路上,九叔問向巴多吉為什么在如此惡劣的環(huán)境下能種植出白菜?
向巴多吉說自己在家旁邊利用地理環(huán)境的位置建造了一個大棚,里面種植著各類的蔬菜。
胖子感嘆向巴多吉的智慧,路程行進一小時多,我們都口干舌燥。
向巴多吉喊我們?nèi)ズ群永锏乃?,胖子一聽,反駁道:“水那么臟你還讓我們喝?太不厚道了?!迸肿诱f的話炮頭(禿子的開車司機)并沒有翻譯,只是說別的語言好話。
向巴多吉說河水是冰川融水,很干凈,可以放心喝。例外他們還經(jīng)常拿這里的水來祭拜和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用。
另外當(dāng)?shù)匾粋€傳說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向巴多吉說,在他那個朋友的家附近,曾經(jīng)淹沒過一個不知名的村莊,這可能與九叔要找的那個遺失的村莊有關(guān),而那個地方巧好和九叔定點的冰湖不遠。
幾小時的路途后,我們到達了向巴多吉的朋友家,他家位于雅隆冰川山谷的位置。
簡樸的房子,房子外圍是白色和木頭搭建起的圍墻。
向巴多吉走了進去,大門是敞開的。
至今到現(xiàn)在還仍有村民時常在湖邊撿拾到一些古老的民用器物。
我們進屋,向巴多吉的朋友叫我們坐下,我第一個開口問道:“聽說您在湖邊撿到過一個古人用過的這個瓷器、青銅器,或者一些生活用品。”我那無處安放以及內(nèi)心的激動,手不顧的動起來。
老人戴著紅色眼鏡,白衣、棕色帽。他用他嘶啞的聲音回答。
炮頭翻譯說:“差不多十一歲的時候,他在湖邊撿到過,現(xiàn)在也撿到一些,只不過很少了?!?p> 老人打開紅木柜子,取出一個長方形的掉了皮的木箱子,還有一個類似煮飯用的東西,還有一個碗和湯勺,以及一民用生活工具。
看上去非常的古舊,不過九叔頂點的地方不是說遺失的村落在來古村冰川山下方嗎?這里卻貿(mào)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撿到過實物的老人和一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