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不帥抱著任卿月在旋轉(zhuǎn)。
他已經(jīng)暫時的忘記,他并不是真的路長安,他只是在假扮。
不過,就在任卿月抱著莊不帥的頭,低頭就要開啃的時候,莊不帥終于醒了過來。
這是三嫂子啊。
莊不帥立即避開了任卿月的嘴。
“長安,你這是干嘛,為何不讓我……”
任卿月立即有些生氣的質(zhì)問道。
若是平時,她肯定問不出這樣子的話,但是現(xiàn)在,她只有幾天時間可以活了,不需要掩飾自己的情感了。
“卿月,我已經(jīng)連續(xù)昏迷幾天,剛剛一醒來就來找你,沒有來得及漱口,不是不讓你親,實在是我嘴里苦得很,很臭,不信你聞聞,你要是不怕臭的話,那你就親吧……”
莊不帥立即找著借口。
“哼,誰想親你呀,你放我下來?!?p> 任卿月羞得俏臉暈紅,她剛剛實在是太主動了,她一個良家閨女,怎么可以那樣做,真是羞死人了。
還好沒有被別人看見。
“不,我不放,好不容易抱你一次,我就要一直這樣抱著你……哦,我找到我家卿月了,我找到我家卿月了……”
莊不帥繼續(xù)抱著任卿月,繼續(xù)旋轉(zhuǎn)著,高興的笑著。
心里暗自說道:
“說她是我家卿月,也沒有說錯吧,三嫂子,也算是我們家的?!?p> “長安,可是我快暈了,你放我下來。”
任卿月是真的快暈了,七日斷命散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她的身體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
不過,莊不帥仍然沒有松手,繼續(xù)抱著任卿月,繼續(xù)旋轉(zhuǎn)著,一邊說道:
“我不相信,卿月,你是堂堂玄階高手,怎么可能會暈……”
“我,好吧,長安,你高興就好,可是我,真的,不行……”
任卿月終于暈了過去。
莊不帥這才停下,把任卿月輕輕的放在柔軟的草地上后,立即就開始了行動。
剛剛在抱著任卿月旋轉(zhuǎn)的時候,莊不帥可是一直沒有閑著,通過逆旋夢境,他一直在尋找著草藥。
“三哥,你就感謝我宅在家里讀了那么多的書吧,要不然的話,我就沒法為你守護三嫂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三嫂子死于七日斷命散了。”
莊不帥快速的尋找著草藥。
莊不帥的先天意念,本來是可以非常輕松的清除任卿月體內(nèi)的所有毒素,但是,受到肉身境界限制,先天意念不能離體,也就沒法為任卿月清除體內(nèi)毒素了。
本來還可以借助丹藥。
但是目前的情況,材料不夠,器具不足,魂力不足,他只能配置清除主要毒素的藥液。
就地取材,在把藥草匯聚一鍋之后,莊不帥燒上大火開始熬制藥液。
莊不帥一邊掌控火候,一邊時不時的看著任卿月。
任卿月躺在那里,身體仍然還很虛弱。
她的頭發(fā)雖然梳得順溜,但是妝容憔悴,衣衫也是顯得有些不整。
有好幾處傷口,那是被荊棘刺破的。
莊不帥立即又忙碌了起來,找到一些草藥,為任卿月敷傷口。
傷口敷了草藥,不包扎是不行的,想用任卿月的衣衫進行包扎,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妥,還是撕自己的吧。
為任卿月包扎好所有傷口,藥液已經(jīng)熬制的差不多了。
不過,任卿月還沒有醒來。
“草率了,要是卿月不醒來,怎么喂她?怎么煉化藥液?”
莊不帥開始發(fā)愁。
“看來,只能讓卿月醒過來才行了?!?p> 莊不帥只得叫醒任卿月。
“啊,長安,我昏迷多久了?”
任卿月迷糊的問道。
“也沒多久,就兩天而已,卿月,你餓了吧,快吃點兒東西?!?p> 莊不帥騙道。
“啊,什么,都過去兩天了?我,我,你怎么不叫醒我呀,你知道嗎,這都已經(jīng)過去五天了……”
不等任卿月多說,莊不帥吧藥液拿到了任卿月的面前:
“先別說話,快趁熱吃了它?!?p> “什么呀,好香。”
任卿月沒有任何猶豫的吃了下去。
“卿月,你說什么過去五天了?”
莊不帥裝著什么都不知道的問道。
“沒事,長安,你剛剛跟我吃的是什么?”
任卿月轉(zhuǎn)移話題說道。
“你猜?”
莊不帥還沒有想好怎么的問道。
“長安,快說說嘛,這是什么東西,真的好香呢。”
任卿月抱著莊不帥的手臂,搖晃著說道。
“七日斷命散?!?p> 莊不帥突然說道。
“七日斷命散?長安,你別騙我了,七日斷命散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一點兒都不香?!?p> 任卿月疑惑,隨即說道。
“卿月,你怎么知道七日斷命散不香的?”
莊不帥立即問道。
“我,我見過呀,怎么了,長安,有什么問題嗎?”
任卿月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疑惑說道。
“今天你昏迷后,老伯伯突然現(xiàn)身了,說你中了七日斷命散,他教我熬制了這些藥液,說是可以幫助你暫時穩(wěn)住毒勢……我開始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那個老伯伯果然沒有說錯。卿月,我們快回去吧,容煉師那里有清毒丹……”
莊不帥解釋說道。
“我……”
任卿月欲言又止。
“我什么我,我們趕快回去找容煉師,你都已經(jīng)中毒好幾天了,拖不得,來,卿月,我背你走。”
莊不帥說著,就在任卿月的面前蹲下。
“不,長安,我不能回去,我希望我給予你的,都是我最最美好的,所以,我不能再回去了?!?p> 任卿月堅定的說道。
“卿月,你是擔(dān)心梅大長老吧,你放心,梅大長老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p> 莊不帥突然想到了的說道。
“怎么可能?長安,你知道的,凡是梅大長老看中的女人,都沒有辦法拒絕,所以,我唯有一死?!?p> 任卿月幽幽的說道。
如果能夠好好生活,誰會想死。
但是,當(dāng)事情變得無法改變,當(dāng)對方強大到根本無法反抗、無法拒絕的時候,還能有什么更好的選擇?
“不不不,卿月,你聽我說,我和梅大長老一見如故,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非同一般,他不會再對你怎么樣的?!?p> 莊不帥立即說道。
但是有些事情又不能明說,要不然的話,根本不符合路長安的身份。
“長安,我聽說了,梅大長老還有一個覬覦兄弟女人的嗜好,所以……”
任卿月更加擔(dān)心的說道。
“卿月,你真的別擔(dān)心了,梅大長老根本不敢把你怎么樣!真的?!?p> “是嗎?他為何不敢?”
任卿月立即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