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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你今日打臉了嗎

第十七章 侯爺 你受傷了

重生之夫君你今日打臉了嗎 游小水 2544 2020-10-29 23:40:46

  “,將軍放心,屬下,會多多“照顧”那小子的,您就放吧您嘞”

  林海雖然平常有些打哈哈,總是游走在軍隊八卦中心,不是東家長西家短的,甚至跟他想熟的還打趣到,就是因為他太能說了,才搶了他弟兄林山的口條,以至于每次都能讓他吃癟。但在訓(xùn)練這方面,不是他說大話,整個大周朝除了將軍,就屬他最會磨搓人了!

  夜間凜冽的寒風(fēng)吹過,打的人臉生疼演武場的訓(xùn)練還在繼續(xù),到了晚上越發(fā)的肅穆,因著還有些新來的公子哥門憋著口不服輸?shù)臍?,讓這地方成了侯府最燈火通明的地方,漲了些人氣,但顯得周遭樹木圍起來的林子越發(fā)陰森,穿過前面大片的松樹林再往前就是侯府侯爺?shù)脑郝?,他不長回來居住,到是林山總來收拾空房間,以防主子回來。

  “將,將軍,您回,回來了”

  四方開闊的院子里,中央兩側(cè)擺放了不少的兵器,林山正在擦拭著其中的一把長槍,他性子軸,這是將軍交代的任務(wù),不能讓兵器年久失修,無人愛護(hù),所以每次從邊關(guān)回來,他都第一時間沖進(jìn)院子好好整理一番,就連王管家都說他是打掃的好手。

  “回去休息吧”

  季衡眉頭緊鎖,從北地回來的路上碰上了兩伙截道的人,從傷亡情況來看,來的那些人并不是什么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殺手,水平也就是出挑一些的流寇,但身上竟別著皇子令牌,很拙劣的謀劃,到像是嫁禍給誰。

  但也不能排除某皇子自導(dǎo)自演,其中一伙人他倒是能猜出個七八,但另一伙人若不是那人,他短時間還真沒查出蛛絲馬跡,后日就是宮宴,時間緊迫,宴前必定要面見圣上,故他早早給京都尉傳了口信,今晚子時和賀郅蕭在此見面。

  “是,將,將軍,您,您也好好休息?!?p>  林山雙手托起長槍,小心翼翼的已經(jīng)放好最后一件擦拭過得長兵器,打算離開時,隨手拿起了新作的紗燈,因著是冬日這抹光格外的亮堂,映的院子里好像都暖乎乎的,林山抬頭時將軍只留下一個背影了,但一陣小風(fēng)過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之氣,夾在冷風(fēng)里。

  于他,特別明顯,他雖口齒不夠伶俐,但從小鼻子就異常的好用,別的不說,戰(zhàn)場上能派上不少用處甚至比戰(zhàn)犬的鼻子還靈,仔細(xì)嗅了幾下,感覺哪里有血腥的味道,淡淡的,這樣冷的天,已經(jīng)凍聞不出來了。

  隨將軍越走越遠(yuǎn)那血腥味直至消散,林山終于確定那味道來自自家主子身上,顧不上什么命不命令的,拎著燈就急匆匆的追上就要推門進(jìn)廳的人。

  “將,將軍,您,您是受傷了嗎?要不要,讓,讓管家,管家請個大夫!”

  子時將近,他甚至靈敏的聽到到房頂有人,京都尉的賀郅蕭到了,但并沒有著急現(xiàn)身,再看看眼前黑壯的漢子傻兮兮的關(guān)心著自己是不是身體,他也不在乎讓賀大人多等一碗茶的時間。

  “并沒有”

  “可,可是,將,將軍身上明明,明有血,血腥味,淡淡的,剛,剛才屬下聞,聞到了,錯不了”

  林山一手撓了撓頭,一手抬起了紗燈,聲音震耳欲聾,不停的強(qiáng)調(diào)自己不會聞錯,瞪大眼睛的看向主子,也不顧上逾越了!

  果然讓他看見將軍臂彎處有一塊暗色的血跡,不仔細(xì)看,還真不容易發(fā)現(xiàn)。

  “這,這,這里”

  林山立刻報告,他相信自己不會聞錯,上天給了他一個狗鼻子,就是為了讓他幫助主子排憂解難的。

  季衡借著燈光,撇了一眼衣袖,確實是有血的痕跡,但是他確定自己并無受傷,一時間也不想糾纏這等小事,無非是演武場哪個士兵受傷,無意碰到,實在是家常便飯。

  “無礙,不是我的傷,去休息吧”

  季衡隨手打發(fā)他,但他低估了他這位屬下的執(zhí)著,也對林山自小就很執(zhí)著,十五歲那年為了救第一次隨父上戰(zhàn)場受傷的季衡,愣是斷著一條腿把只剩一口氣的季衡從死人堆里帶回來。

  “怎,怎么沒事,將,將軍,屬下,并未聽林,林海說有,有人受傷過”

  林山使勁抓了抓頭發(fā),一米八幾的漢子,捉急的像個孩子,一想到主子受傷了,他就急的不行,在整個季家軍的心目中季衡是能夠頂天立地的人,是值得他們以死相待的人。

  季衡不忍呵斥林山退下不再糾纏,打算命令眼前的人趕緊回去休息,就聽他嘀嘀咕咕的嘟囔著府上今日可能出現(xiàn)意外的人或事兒!恍然想起,是了,今日他救過一個不大的姑娘。

  “可知今日府上來的是何人?”

  季衡已經(jīng)不再去計較這塊不大的血跡,詢問起府上客人,臨近年關(guān),段來府上的人,應(yīng)該多留意,是該給王管家遞個話了。

  “??!回,回將軍的話,是,是您岳家,聽管,管家說的,您未,未婚妻也。也來了”猛的被打斷思路,林山下意識回復(fù),愣是忘記了剛才糾結(jié)的血跡,沒辦法他這人出名的記性也不太好,每次出門辦事就連傳的話都是兄弟林海一字一句的寫上背熟才行。

  月圓之夜,房梁上傳出三聲鳥叫,清脆短促,是某人等不及了,季衡趕緊打發(fā)了林山,也沒時間深想那些個小意外,尤其是他那位便宜未婚妻,直到隨著一聲“凍死老子了”這場子時的夜談才堪堪談起。

  自進(jìn)門起也就不到半個棋局的時間,話題就終結(jié)的差不多了。季衡向來是個長話短說的人,精煉的很,不想在話語上浪費,但賀郅蕭偏偏喜歡挑刺打岔。

  “今個見到未來嫂嫂了嗎?嘖嘖嘖,我可聽說是橫著出你們侯府的,別人不知道,你別急著解釋,畢竟還沒有京都尉查不出來的”

  賀郅蕭隨手喝了口淡茶,這侯府這茶葉子都是些什么東西,難喝死了,但臉上仍舊笑意滿滿,只要能看季侯的笑話,哪怕隔夜的茶他也能豪飲三大碗。

  畢竟他得人生一大愛好就是找眼前這個冷面煞神的樂子,以前這人除了打仗就是出謀劃策一肚子壞水,現(xiàn)在多了門奇葩婚事,總算給他找到擠兌他得地方了。

  “你有這時間,不如去查皇子們的暗線和京城還有哪個皇子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你面前?;ㄕ小?p>  季衡懶得理他,找了個他得死穴給噎回去,京都尉-大周朝的情報和安保機(jī)構(gòu),天子手下王牌,竟然還有查不出來的消息,果然就見賀郅蕭一臉晦氣的跳窗戶走了。

  關(guān)了門窗,季衡隨手解下衣衫,碰到手臂時,正好就摸到那塊凍硬的血跡,估摸著有半個雞蛋的大小,可能是夜里過于寂靜或者是剛剛解決了一些麻煩,季衡不由得心神一晃,想起白日里那個小姑娘捂著肚子往他懷里鉆,怕不是葵水來了,正好蹭到他的衣袖。

  他從小長至軍營,有些葷段子和葷話到是了解個七七八八,對于姑娘的事兒,他沒吃過,難道還沒見過豬跑。

  他到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大半夜想著人家姑娘,但畢竟那位是他未過門的小媳婦兒,雖說傳言確實不受人待見,他也曾在戰(zhàn)事不忙的時候,被迫想起過。

  但今日一見也確實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孩子,季衡已經(jīng)想不起那為小姑娘長的是什么樣子,大概長得不錯,但仍記得那幾個聲可憐兮兮的求救聲,跟貓叫一樣,是了,他還被迫送過一只小奶貓。

  季衡坐在床上輕笑了一聲,不再多想,趕緊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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