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昏迷著的許悅躺在一張大床上,床旁邊還站著一個肥頭大耳,地中海,笑起來滿口黃牙,看著就讓人惡心的男人。
這男人叫吳海國,在安城算小有名氣,是做工程起家的暴發(fā)富。吳海國看到床上的許悅興奮的不得了,一雙眼睛色咪咪的在她身上來回喵著,不安分的手已經(jīng)爬上了她那白皙的大長腿上。
吳海國咽了咽口水,玩過不少女人的他也沒有見過像今天這樣的尤物,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快速的脫了自己身的束縛,慢慢的爬上床,看到許悅那粉嫩的嬌唇就親了上去。
嘴還沒有親到外面的門就被踢開了,吳海國見有人突然打斷自己的好事,頓時怒火沖天,趕緊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用手指著何璽等人。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能隨便進別人的房間。”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何璽從床上拖了下來。
何璽踢開門的時候他清楚的看到這個人在親許悅,心里嫉妒的要死,抬起腳就往吳海國身上一陣猛踢,踢得吳海國哇哇大叫,還用腳像踩蟑螂一樣在吳海國臉上狠狠的踩了幾腳。
不經(jīng)打的吳海國直接暈了過去,連求饒的話都還沒有說出口。
宋全從來沒有見過總裁生這么大的氣,怕鬧出人命來,上前勸阻道:“總裁你先送許小姐去醫(yī)院,這里我來解決?!?p> 何璽見到許悅昏迷不醒,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心一直跳個不停,抱著許悅的手也一直抖著。
在去醫(yī)院的路上何璽一直把許悅抱在懷了,恨不得把許悅和自己融為一體,他親眼看到許悅被人擄走,到現(xiàn)在他想想都后怕,要不是他今天在酒店遇到她,她現(xiàn)在會不會已經(jīng)被人給,他不敢在去想,他差點就失去了她,抱著許悅手又緊了緊。
他們到的時候醫(yī)生都在大門口等著,經(jīng)過半小時的診斷許悅被送到了病房,何璽的心也落了下來。看到床的許悅一直沒有醒來的跡象:“她為什么還沒有醒?”
“許小姐吸入了大量的迷藥,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醒過來。”一句簡單的話讓醫(yī)生和護士額頭都是汗。
“你們出去吧,有事情在叫你們?!?p> 一群醫(yī)生如被大赦一般逃離病房,心里祈禱著許悅快點醒來,他們可以經(jīng)不起何璽這樣的驚嚇。
許陽出差還沒有回來,何璽給霍影探打了電話,讓他把齊歌帶過來照顧許悅。
齊歌到的時候許悅還沒有醒,看著許悅蒼白的小臉心疼不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對何璽怒吼著。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吼他,何璽的臉黑了黑,他是找她來照顧許悅的,不是來吼他的,要不是看她是真心關心許悅份上,他才早就把她丟出去了。
“麻煩你先照顧她,我有點事情要處理?!?p> 齊歌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回答,對何璽很不滿意。
霍影探怕她發(fā)火就拍了拍她肩膀:“有什么話等許悅醒來了再說,我先和阿璽去看看。”
吳海國被帶到了何璽別墅的地下室。
何璽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醒了,到現(xiàn)在他還以為這些人是故意針對他的,嘴里一直罵罵咧咧的,“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綁架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綁架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們。”
何璽對宋全說了一句,“讓他安靜點。”然后在吳海國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宋全拿起旁邊的棍子直接打到吳海國身上,被打怕的吳海國終于不喊了。
何璽手里挑著煙冷冷的看著吳海國;“誰讓你做的?”
吳海國根本不知道他問的是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干呀?我不知道你說什么?!?p> 看吳海國不老實,宋全又是一陣亂棍,打的吳海國哎喲連天得叫著,躲在墻角一直顫抖。
“我真不知道您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最近什么都沒有干呀?”
這還真不能怪他,許悅是別人送給他的,他根本知道許悅的身份。
“老實交代,是誰讓你動許小姐的?”宋全拿著棍子在手里拍了拍。
富吳海怕又怕他打他,趕緊說道:“我真沒有動什么許小姐,我都不認識她?!?p> 宋全看他還不老實上前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在不說實話老子就弄死你?!?p> “老子給你一個提醒,許小姐就是你今天晚上酒店的女人。”
吳海國這會才明白,他現(xiàn)在受的折磨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他跪下對著何璽:“我真不知道他是許小姐,許小姐是被人送到我房間的,還給我說她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外省丫頭,我真的什么情況都不知道,求求您放了我。”
“是誰送給你的?”宋全一腳踹到吳海國身上。
吳海國在地上滾了一圈又爬回來。他知道他這次是惹到大人物了,要是在不老實他們可能會弄死他的。
怕死的吳海國趕緊說道:“是姚心蕊,是她送給我的,說是她的同學,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p> 何璽見他不像說假話,站起身對吳海國說道:“我叫何璽,想報仇可以來找我。”
吳海國聽到何璽,徹底癱坐在地上了,誰都知道安城四少最不好惹的就是排行老二的何璽。
他知道他徹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