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慕容博現(xiàn)身(上)(求收求推!)
慕容復(fù)今次到少林,也是因盧遠的緣故。
他同樣收到了盧遠化名的吳少俠六月十五上少林的消息,所以過來湊個熱鬧,順便看看能不能做點對自己復(fù)國有幫助的事,但他完全沒想過,這位吳少俠到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向他挑戰(zhàn)。
慕容復(fù)還未想好怎么答復(fù),盧遠又笑道:“慕容公子可能不知,你我之間有些恩怨,公子若想避免今日一戰(zhàn),很簡單,只要學三聲狗叫,承認慕容家祖祖輩輩全是無膽狗種,我自然不會強逼公子與我一戰(zhàn),畢竟人不能同狗計較?!?p> 慕容復(fù)和四大家將聽到這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慕容復(fù)還未說什么,脾氣暴躁的包不同已是怒道:“小狗崽子,就你也配我家公子出手,我包不同便能宰了你這狗種!”
包不同拔出長劍,從慕容復(fù)身邊躍出,一劍向盧遠刺來。
包不同會出手,一是所謂的“主辱臣死”,慕容復(fù)乃四大家將之主,今受到盧遠侮辱,作為臣子的四大家將自然要維護自家主子的聲譽,二是他想為慕容復(fù)先試試水,試探盧遠武功如何。
“你不行!”
盧遠搖了搖頭,“若說你家公子是狗,你就是那狗腿,平日有你家公子齜牙咧嘴,倒還有幾分威風,但你自己跳出來,那就是找打!既然慕容公子不愿出手,那先打斷你這狗腿也無妨!”
盧遠右手一抬,連連向包不同點出,一道道無形指力射出,直取包不同,正是大理段氏絕學——一陽指!
無形指力襲來,包不同急忙招架。
一陽指力無形無色,人們之所以能回避抵擋,一是看到了使用者激發(fā)指力時的動作,能預(yù)判指力到來的位置;二是指力在過來時會對周圍的環(huán)境造成一些微小的變化,因此能察覺。
可盧遠這廝極為狡詐,他尼瑪作假動作,就像嘴里大聲喊著“亢龍有悔”,打出去的招式卻是“潛龍在淵”。
包不同是個正經(jīng)人,沒想到盧遠在施展一陽指時會搞這種事,被盧遠的假動作給誤導了,這造成了他的誤判。
只見包不同長劍揮舞,抵擋盧遠發(fā)出的一陽指力,他確實擋下了一些,指力與長劍碰撞,發(fā)出“錚、錚”的金鐵撞擊聲。
可由于他被盧遠的假動作給誤導,有些抵擋做了無用功,即那里并沒有攻擊,他卻要去擋,這自然分薄了他的防御,使得別的地方出現(xiàn)了紕漏空檔,一些指力趁虛而入,落在包不同身上。
頓時,數(shù)朵血花濺起,包不同的身體在眨眼間被戳出數(shù)個血洞。
“你……”
包不同想說些啥,盧遠直接打斷了他:“你不是我對手,念在你為主人忠心耿耿的份上,我饒你一命,還不退下?”
慕容復(fù)也道:“包三哥,你下來吧!”
包不同臉色變幻了幾下,最終頹然退下:“是,公子!”
慕容復(fù)叫下包不同后,他自己一步步向盧遠走來,自盧遠說出那番挑釁侮辱的話后,他與盧遠一戰(zhàn)已不可避免。
盧遠的話不僅侮辱了他,更侮辱了慕容家的先輩,為了慕容家的榮譽,慕容復(fù)必須得站出來與盧遠一戰(zhàn)!
慕容復(fù)走到一定距離,十分有風度地向盧遠行了一禮:“多謝吳少俠對包三哥手下留情!”
慕容復(fù)彬彬有禮,與盧遠方才對他的挑釁侮辱一比較,自然讓在場的武林群豪在心中稍稍偏向了慕容復(fù)。
盧遠搖頭笑道:“慕容家還是這般虛偽。我與公子之戰(zhàn),既分勝負,也決生死,如何?”
盧遠目光緊盯著慕容復(fù),他不是真的為了跟慕容復(fù)打架,而是為了將慕容復(fù)逼上絕路,以引出藏著的慕容博。
盧遠相信慕容博那廝絕對藏身在此,他之所以搞出這么大陣仗,正是為了將慕容博引出來。
先在杏子林中提出六月十五上少林,以在武林中掀起風波,讓慕容復(fù)和慕容博知道。
慕容復(fù)這廝為了復(fù)國,這么大的場面,肯定會屁顛屁顛地跑來湊熱鬧,慕容博這老毒蛇肯定也會被吸引過來。
等到了六月十五,盧遠再專門挑釁慕容復(fù),逼他進行生死決戰(zhàn),將慕容復(fù)打敗,把他逼至絕境,在暗中的慕容博若不想兒子死,必定會跳出來。
這個局最關(guān)鍵的是要讓慕容復(fù)和慕容博沒感覺自己被算計,不知道有人要針對他們,自然不會那么小心謹慎,會無知無覺、放心大膽地入局。
在盧遠和慕容復(fù)對話時,段正淳一行正在交談。
朱丹臣道:“王爺,這人方才所用明顯是一陽指,他是從何處學得?莫非是世子?”
段正淳看著盧遠,又看了看同蕭峰和那黑袍蒙面人站在一起的段譽,心中也十分的疑惑,他搖了搖頭:“絕非譽兒所傳!譽兒自幼厭惡學武,從未學過一陽指,又怎會教授他人?”
朱丹臣奇道:“那就奇怪了,這人是從哪里學來的一陽指?”
段正淳道:“待事情結(jié)束,去問一問便知!”
似乎聽見了他們的交談,盧遠一眼看了過去,瞧見段正淳一行六人正站于一處,段正淳、褚萬里、古篤誠、傅思歸、朱丹臣、巴天石,及一名美貌的婦人。
盧遠多看了這美婦幾眼,這女人應(yīng)該便是阿紫和阿朱的生母——阮星竹!
瞧見美婦一對美目全放在段正淳身上,盧遠暗自腹誹,這女人被段正淳兩度搞大了肚子,兩次拋棄了自己的親生女兒,還特么能跟段正淳混在一起,真乃女中舔狗,無可救藥。
察覺到盧遠的目光,段正淳也看了過來,盧遠沖著他們笑了笑,段正淳心里很疑惑,認識?
若盧遠聽到段正淳的心聲,怕是會在心里哈哈大笑,當然認識,那一夜,我傷害你,那一夜,老子把你掛在了桿上!
“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慕容復(fù)聽到盧遠的話,輕聲重復(fù)了下這一句,而后仰起頭平靜地看向盧遠,應(yīng)道:“好!就依吳少俠之言,既決生死,也分勝負!”
“鏗”的一聲劍吟,一柄長劍出鞘,被慕容復(fù)執(zhí)在手中,一道雪亮的寒光在觀戰(zhàn)眾人眼前閃過,直取盧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