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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三之農(nóng)民樂隊

第一百二十章 人家也沒瞧得起你

重生九三之農(nóng)民樂隊 金01 2059 2020-10-09 10:08:38

  情緒緊張就容易出錯,對于一個老歌手來說,豐富的舞臺經(jīng)驗就是出錯也容易蒙混過去,就是過后被發(fā)現(xiàn)也是一場佳話。

  就像上一世的竇威九四年在紅磡演唱《噢乖》的時候中間忘了很大一段詞,他就是稀里糊涂哼哼哈哈地蒙混過去了,還沒人發(fā)現(xiàn)。

  十多年后,人們是從視頻回放中才發(fā)現(xiàn)這一段竇威面不改色面無表情地胡唱八唱的片段,不但沒人嘲笑反而被奉為經(jīng)典。

  都說這才是裝逼境界的始祖。

  但是這種事情對于新歌手就不一樣了。

  如果施漳在紅磡唱錯了跑調(diào)了忘詞了,信心自然就會受到打擊,再緩過來就需要很長的時間,如果恢復(fù)不了信心甚至能斷送職業(yè)生涯。

  但是這個時候,施漳已經(jīng)上臺,誰也幫不了他,只能靠他自己了。

  施漳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后對著樂隊方向點點頭。

  舒緩的鋼琴伴奏開始,隨著前奏的延續(xù),施漳包含深情的聲音開始在紅磡響起:

  忘記你我做不到

  不去天涯海角

  在我身邊就好

  如果愛是痛苦的泥沼

  讓我們一~起逃~

  梁涼長出來一口氣。

  施漳把這一段前移的副歌演繹的可以說十全十美了。

  柔腸百轉(zhuǎn)、深情款款,仿佛陰雨天一絲穿過云層的陽光讓人心頭溫暖。

  舞臺下刺破屋頂尖叫聲破浪而出,仿佛要把紅勘體育館的屋頂掀到九霄云外。

  這一段唱好了,接下來就沒什么大問題了,只要施漳正常發(fā)揮,這首歌他就演繹成功了。

  梁涼預(yù)料的沒錯,施漳中規(guī)中矩地演唱完了主歌部分,然后就是推進(jìn)高潮的副歌部分。

  忘記你我做不到

  不去天涯海角

  在我身邊就好

  要是承諾不可靠

  是什么讓我們擁抱

  忘記你我做不到

  不去天涯海角

  在我身邊就好

  如果愛是痛苦的泥沼

  讓我們一起逃~

  唱到這里的時候,伴奏停止。

  施漳在一個停頓后開始清唱整個紅磡體育館里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在回蕩。

  忘記你我做不到

  不去天涯海角…

  這一段沒有伴奏的清唱是非??简炆ぷ雍统Φ模还苌ぷ舆€是唱功有什么瑕疵都會被放大在人們面前。

  對于聽熱鬧的人來說他們聽不出個子丑寅卯,但是對于懂音樂的人來說一下就能聽出來。

  這段清唱的最后一句,施漳唱跳了一個音。

  但因為這是一首新歌,紅磡里的觀眾誰也沒聽過,他們自然也聽不出這里有了瑕疵,他們會以為這首歌就是這樣唱的。

  只有聽過這首歌到人才會聽出。

  不過這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施漳的這首歌已經(jīng)演繹成功了。

  這一小段清唱完畢,伴奏進(jìn)入,直到結(jié)尾。

  掌聲如潮,尖叫聲如潮。

  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施漳是誰,但是紅磡體育場內(nèi)的人一定會記住施漳和他的歌聲。

  但是問題來了,這掌聲不停就不好玩兒了施漳并沒有準(zhǔn)備返場歌曲,這也不能老不下臺呀。

  好在提前已經(jīng)有安排。

  “因為演唱會的時間有限,我就不再為大家演唱歌曲了,下面我為大家請出一位仙子為大家演唱,大家一定記得她的,有請陳潔雯小姐為大家演唱《天空》?!?p>  施漳客串了一把主持人把陳潔雯請出來了。

  陳潔雯依然一襲白色長裙飄然而來。

  “仙子!仙子!”

  舞臺下竟然響起了整齊的仙子的呼聲。

  陳潔雯的氣質(zhì)確實有幾分像仙子,應(yīng)該建議金夢把她包裝成仙子的形象。

  只是這樣一來,她的歌路就有些窄了,畢竟適合仙子演唱的曲子是很少的。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還是先讓她紅了再說。

  《天空》這首歌除了連灣市不少人聽過,放到別的地方那是絕對的新歌,新的不能再新的新歌。

  這首歌的風(fēng)格和《傳奇》有諸多相似的地方,陳潔雯演繹起來真的飄飄若仙。

  陳潔雯的歌聲也是博得了滿堂彩,她也下不去臺了。

  這樣她就只好又唱了一首她曾經(jīng)唱過但沒紅的舊曲。

  沒想到人們愛屋及烏,這首以前沒紅的情歌竟然也得到了大眾的認(rèn)可。

  金浩就坐在臺下冒充觀眾,他的心里也冒出個想法,用《傳奇》做主打,加上《天空》和陳潔雯以前唱過的一些舊歌可以先出一張專輯。

  那些舊歌都有底片,只是把這兩首新歌錄一遍整合到一起就可以了,也費不了多少事兒。

  金浩在心里形成了一個計劃。

  蘇恩南的演唱會其實鄉(xiāng)港音樂圈里的人還多來了不少的。

  木夕和梁慶耀也在一個不顯眼的區(qū)域全程觀看到了現(xiàn)在。

  “阿耀!《傳奇》《天空》和《忘記你我做不到》都是那個小年輕的寫的?”木夕忍著心里的震撼問侄子。

  “如果沒有別人出來認(rèn)領(lǐng),那應(yīng)該就是他寫的?!?p>  木夕深吸了一口氣:“大陸竟然冒出了這樣的人才?這不可能!大陸的文化領(lǐng)域雖然改開后有了改觀,但總體來說還是文化沙漠,那種專制的體制下不可能開出什么絢麗的文藝花朵?!?p>  梁慶耀對自己叔叔在填詞上的才華是非常佩服的,但是對他的政治觀點有些不敢茍同。

  你說大陸是文化沙漠,但是梁涼做的這些曲子有哪一點像是從沙漠里長出來的?

  “二叔!你的觀點應(yīng)該改一改了,你瞧不起大陸的音樂人,其實人家也沒瞧得起你?!?p>  “瞧不起二叔?他們有什么資格?”

  “別人我不知道有沒有資格,但那個梁涼絕對有,別看人家年紀(jì)小,但我都能看出那個梁他對你都態(tài)度非常不屑,你不尊重人家,人家也沒拿你當(dāng)回事兒。”

  對于侄子說出的梁涼,木夕還真有點如鯁在喉。

  那個小年輕還真有不拿他當(dāng)回事兒的資格,據(jù)侄子說人家今年還沒到十八歲,就拿出來至少十首膾炙人口的作品。

  有些作曲家一輩子都做不出這么多有影響到曲子。

  木夕突然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火辣辣的。

  此時,施漳和陳潔雯唱了四首歌,蘇恩南唱了六首歌,演唱會的節(jié)目清單已經(jīng)演繹了接近一半兒了。

  蘇恩南登臺唱了三首歌曲,他的保留曲目里《千紙鶴》也登臺亮相了。

  下面輪到beyond樂隊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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