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姐認真的詢問著杜秋生,“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制作武*器嗎?”“嗯,是的!不過,我現(xiàn)在要去找筆和紙,我要先給胖子列好一個清單。最后才是你們跟著我,一起制作抵御活尸的武*器?!瘪R大姐點頭似乎聽懂杜秋生的回答,接著又提出另一個話題,“好的,我明白了。希望我們今天都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對了,杜秋生,我老了......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出現(xiàn)什么意外,你要幫我把江雨辰與張立生安全的帶離這里。出去之后,你可以要盡快帶他們到閔文東路那邊的農(nóng)業(yè)種植基地。那邊有一個糧倉,公司的名字是正太糧業(yè)。那里有一位我以前相熟的老友,他叫古致遠,他是那里的倉庫主管。你們過去不用擔(dān)心挨餓,那邊居住戶也比較少,應(yīng)該比較安全。我以前去過一次,糧倉院子里有兩棟大樓,一棟是二層辦公樓,另一棟是車庫,院子四周是四米多高的圍墻,院子入口的大鐵門也很厚實,糧倉內(nèi)部還有一個五十平米的地下室。”向老板立馬說道,“馬大姐,您這也太悲觀了!不過,你剛才說的這個避難所很不錯!您有信心,拿出你的自信,和我們一起離開這里。”
張立生聽到去了正太糧倉,就會有人照顧,便興奮起來,他立即附和道,“是啊,四姑!我們可以逃出去!江雨辰還需要你的照顧!”
“行了,你要是像個男人我也不用厚著老臉拜托杜秋生了。”臉色鐵青的張立生沉默不語,低頭看著辦公室的木地板發(fā)呆。
“嗯...咳咳...,馬大姐,你放心好了。你看,這里不是有我王文勇在么!你看我現(xiàn)在的身板,應(yīng)該可以護你們周全!對吧,老杜!”
“對!燒餅,你說的對!你趕快去給我收集物資去!我們的超級肌肉型男!喏,這是我寫好的清單,你看一下!”,杜秋生一邊囑咐王文勇,一邊遞給王文勇一張褶皺泛黃的舊紙。王文勇接過泛黃的紙,認真的看完上面的清單,他疑惑的問向杜秋生,“你要這么多跳繩、插線板、微波爐、組裝衣柜,做什么?”“別問那么多,趕快干活!”,杜秋生催促道?!坝浀脦线@個防身!”,杜秋生遞給王文勇一把西瓜刀,就揮手趕王文勇出綜合辦公室。
王文勇接過西瓜刀插在腰間,便徑直的走到綜合辦公室的木門前,他把堵在木門前面的兩個辦公桌與兩個鐵皮辦公柜輕松的向后拉出一米的間距。王文勇觀察騰出來的空間剛好可以打開辦公室的木門,便上前拉開綜合辦公室的木門。
木門展開的空間剛好允許王文勇一個人進出。當(dāng)王文勇走出房間后,他便迅速地關(guān)上綜合辦公室的木門,朝超市三樓的家電區(qū)走去。貪嘴的王文勇路過熟食區(qū)的時候,還不忘順走柜臺上的一只麻辣鴨脖吃了起來,他在超市三樓的貨架之間來回穿梭,大搖大擺的樣子絲毫不擔(dān)心會自己遇到活尸。
杜秋生在綜合辦公室里正教馬大姐如何制作燃*燒*瓶,他讓馬大姐把向老板昨天拿過來的厚衣服用剪成長布條,再把高度數(shù)的白酒打開,用制作好的長布條塞入瓶內(nèi)底部。認真學(xué)習(xí)制作燃*燒*瓶的馬大姐突然發(fā)問,“杜秋生,你這個燃*燒*瓶管用嗎?你別看我年紀(jì)大,當(dāng)老糊涂!孩子,燃*燒*瓶里是要裝汽油的!”
杜秋生一臉尷尬,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大意了,心里嘀咕著這個馬大姐不講武德,便放棄解釋,對著馬大姐一直傻笑。
向老板看出氣氛突然有點尷尬,就開口打了圓場,“我們這不是沒有汽油嘛!馬大姐,我們湊活著做一些燃*燒*瓶,這些白酒放著也是浪費啊,!我們離開這里才是正事,不要太在意細節(jié)了?!?p> 張立生看向老板打了圓場也跟著附和道,“對對對,離開這里才是正事。四姑,我記得以前下班回家的時候,我上樓梯一不小心崴傷了腳踝,還是江雨辰用火燒過的白酒給我擦拭淤青的腳踝。”
馬大姐一聽張立生說起瘋掉的親侄女時,就一臉淚水的嗚咽道,“我可憐的雨晨啊!她...她是那么年輕,我命苦的侄女啊...嗚嗚...嗚嗚...”杜秋生連忙安慰嗚咽的馬大姐,“馬大姐,您別傷心了!江雨辰會好起來的,你給她一點時間!我們還是快點準(zhǔn)備制作武*器,等離開的時候是要用到的。我擔(dān)心遲則生變!”
馬大姐聽到今天要離開這里,便停止了哭泣,她看向杜秋生,突然發(fā)問,“杜秋生,你在我公司打工的日子也不短了。老姐看你也是一個老實人,你給老姐透個底。我們今天離開的幾率有多大?”
此時的杜秋生要對眼前的馬大姐撒一個謊,他知道身邊的同伴也需要一個希望,這個謊言會給身邊的同伴帶來精神上的鼓勵。
“我們可以逃離這里,如果計劃成功。我們就有百分之七十的機會離開這里!”,杜秋生一臉正色的回答著馬大姐的提問。張立生立馬追問道,“那另外的百分之三十呢!”
杜秋生對張立生調(diào)侃道,“你就是那個百分之三十啊!哈哈......所以,你要像個爺們一樣,保護好馬大姐與江雨辰!”
杜秋生的話音剛落,向老板就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一臉怒色的張立生看向杜秋生,膽小的他沉默不語,他不敢當(dāng)杜秋生的面發(fā)作。
馬大姐在一旁拍了拍張立生的肩膀說道,“好了,抓緊制作燃*燒*瓶吧!”向老板見氣氛緩和后,便小聲的問向杜秋生,“我呢?我做什么?”
杜秋生站起身子走到昨天放置物資的辦公桌前,他把昨天提回來的兩個水桶拿了出來,接著又翻出一堆五金工具依次的放進水桶里。這時的杜秋生,滿意的提著兩個裝滿雜物的水桶,回到向老板的身邊坐了下來。
一頭霧水的向老板看見水桶里的雜物,都是一些拖把、衣服撐子、切菜板與一堆五金工具時,就連忙發(fā)問,“老弟,你這是唱哪出??!你剛才不是說制作武*器嗎?就這???”
馬大姐聽到向老板的提問,便停下手中的工作,她靜靜地看向?qū)γ娴亩?,張立生生性膽小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他一直坐在一旁安靜的制作著燃*燒*瓶。
杜秋生一邊遞給向老板老虎鉗,一邊耐心地解釋道,“對,就是這些東西!它們簡單的加工一下,就能組裝成兩把簡*易*弩。你先制作弩*箭吧!兩個水桶里都是304不銹鋼的衣服撐子,你的工作就是把它們剪成四十厘米左右長的不銹鋼條。記得完成工作后要告訴我一聲,我還有其他工序要安排?!?p> “行!”,向老板一邊答應(yīng)杜秋生的安排,一邊取出304不銹鋼衣服撐子。向老板動手制作弩*箭前,先清點了制作的材料,他自言自語說著,“九把二十裝的衣服撐子,共計一百八十支弩*箭。呵呵...”
杜秋生一邊拿出切菜板,一邊調(diào)侃道,“怎么,嫌少了?要不要等胖子回來,讓他再取點衣服撐子回來?”向老板一邊用老虎鉗剪斷衣服撐子的兩端一邊回嗆道,“這條街的活尸犬還不夠你殺嗎?......呵呵”
杜秋生被向老板的話語噎得死死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便索性不在說話,開始專心加工弩*弓材料。杜秋生把兩個五十厘米長三十厘米寬三厘米厚的切菜板,加工成兩副五十厘米長木制的弩*臂,弩*臂的上端用鋼尺度量后,用美工刀一點點刻出來一條長長的箭槽,為畫好箭槽杜秋生還專門在房子里找了好一會。
杜秋生做完一副弩*臂時,身邊的向老板已經(jīng)用老虎鉗剪完了衣服撐子。
向老板一邊活動著酸痛的手指,一邊詢問著杜秋生弩*臂的功能,“杜秋生,你做的東西看起來像簡*易*弩的身子??!它怎么用???”
杜秋生耐心地解釋著,“還早呢!這是我加工的弩*臂,也就是你剛才說的簡*易*弩的身子。你看!弩*臂的后端是弩機的位置,也就是簡*易*弩的扣動扳機。由于弩機結(jié)構(gòu)復(fù)雜不易加工,我便改做了這個弩機槽,它是專門放置弩弦的地方。你看,我在弩*臂的后端刻出來弩機槽,規(guī)格是垂直深兩厘米、向后四十五度長四厘米的V型凹槽。我這么做的原因是為了方便固定弩弦。你再看!弩機槽下方向后兩厘米的位置,是用304衣服撐子的廢料做成的簡易軸。軸體橫穿弩*臂兩側(cè),簡易軸的兩端都彎成一個小圓環(huán)用于固定弩機。你再看這里,弩*臂的右側(cè)是簡易軸固定的長木條,也就是簡*易*弩的弩機,它的規(guī)格是長十六厘米、寬兩厘米,木條的材料是用切菜板的廢料加工的,它的作用是撥動弩機槽里的弩弦起到發(fā)射箭支的作用。最后是弩*臂的前端,我切出一個六厘米見方的凹槽,他的用處是固定弩*弓。弩*弓我現(xiàn)在還沒有做,它材料是水桶里的拖把!我們一會要用拖把上的臘木桿!”
馬大姐讓張立生也停下制作燃*燒*瓶,坐在一邊和她一起聽杜秋生講解他的新武*器。當(dāng)馬大姐聽完杜秋生的講解后,心生疑惑便提出自己的疑問,“杜秋生,你說的那多,這個簡*易*弩能否殺*死活尸犬嗎?還有你的弓弦用什么東西制作?”
杜秋生又一次語塞,他尷尬的看著馬大姐不知道怎么回答,因為他也不清楚自己做的簡*易*弩能否殺*死活尸與可怕的活尸犬。
向老板也對簡*易*弩有疑問,他剛想對杜秋生發(fā)問時,身后就傳來吱...呀...的聲響。大伙同時看向聲音的源頭,是王文勇回來了,他剛才推開了木門。
杜秋生見狀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他立刻問向王文勇,“胖子,你可算回來了。物資收集的怎么樣?”“放心,都在門口堆著?!?p> “知道了,你先關(guān)上木門,跟我一起制作簡*易*弩。”,杜秋生揮手示意讓王文勇過來幫忙。王文勇大步跑到杜秋生的身邊便坐了下來,他對杜秋生說道,“那個,杜秋生。我給你說個事......你看,我現(xiàn)在一身腱子肉,又是帥氣型男。你能不能以后別叫我胖子!”杜秋生立刻答應(yīng)了王文勇,“好啊,不叫你胖子,叫你燒餅。反正燒餅就是你的外號?!?p> 杜秋生剛答應(yīng)王文勇的要求,就引來身邊同伴的譏笑。噗...哈哈哈...哈哈......,笑的最厲害的是馬大姐。王文勇見狀立馬改口說道,“你還是叫我胖子吧!燒餅,燒餅的,叫成武大郎了?!?p> 向老板朝杜秋生揮揮手,急忙追問,“那我呢?”“你去機房里面把那兩箱網(wǎng)線搬出來?!?,收起笑容的杜秋生立刻安排向老板的去處。張立生突然拍了一下杜秋生的肩膀,問道,“杜秋生,我和四姑已經(jīng)做了三十多個燃*燒*瓶,其他的白酒度數(shù)太低,再做燃*燒*瓶也沒什么作用?!?p> 杜秋生看向張立生,并對他安排下一步的工作,“好,你讓馬大姐休息一會。你在屋子里找些手機出來?!?p> 王文勇見杜秋生安排完工作后,就開始調(diào)侃起來,“兄弟,你是不是沒招了。又用手機吸引活尸?”王文勇的話音剛落,杜秋生就瞪了王文勇一眼,他立刻懟道,“你說呢?要么你出去手撕活尸!”
王文勇譏笑道,“被說中了吧!我看你別沒招了!你.....”
王文勇說到一半立刻捂住嘴吧,他感覺周圍的氣氛有點不對勁,當(dāng)他看到身邊的同伴都一臉抑郁,有如泄氣的皮球變得萎靡起來。知道說錯話的王文勇,正想說點什么補救一下時,卻被杜秋生的說話聲打住了,“胖子,對付活尸我們需要智??!硬碰硬,我們的條件不允許。我現(xiàn)在頭疼的是活尸犬,我們可以引它們?nèi)ミh點的地方,但我們只要一出超市的大門,那群引開的活尸犬會立刻反應(yīng)過來,它們的速度可比那群智障的活尸快多了。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杜秋生站起身子走到辦公桌前,他從那堆物資里取出一瓶可樂,大口喝了起來。大伙一聽到杜秋生有辦法對付活尸犬,剛才頹廢的模樣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變得精神煥發(fā),一個個眼里透著光,他們在等杜秋生說出對付活尸的新辦法。
“杜秋生,你就別吊大伙的胃口了!有什么好辦法就直接說出來!”,向老板已經(jīng)從機房里鉆了出來,手里還提著兩箱沉甸甸的網(wǎng)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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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青菜湯
活尸病毒爆發(fā)的第十天,距離湖明市封城還剩三天。 杜秋生能否順利脫困,救出白娜微,帶領(lǐng)同伴離開湖明市,逃往江海省的省會松石市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