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請問你看出什么問題了嗎?”
馬天昊見到何長安不說話,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何長安輕聲說道:“馬老板,你是不是有一個死對頭?而且對方還來頭不???更重要的是,你們最近是否有過節(jié)?”
這一連三問,何長安的聲音無比平靜,卻讓馬天昊臉色猛變:“何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當(dāng)然是看出來的?!焙伍L安回答道。
他剛才之所以沒有直接說出真相,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說的太直白,那馬天昊肯定不會相信。
既然已經(jīng)看出了結(jié)果,那么從這個結(jié)果開始推斷過程,對何長安反而簡單許多了。
也更加容易被人相信。
張之庭在一旁好奇道:“馬老板,莫非真的被小何說中了?”
馬天昊表情凝重,點頭道:“確實如此,我曾經(jīng)的死對頭,在上個星期跟我發(fā)生了沖突,當(dāng)時那件事情還鬧得挺大的?!?p> 說完這話,馬天昊連忙看向何長安:“何先生,你能不能繼續(xù)說下去?難道你是看出了點什么東西?”
何長安剛要回答,房門卻忽然被人推開,只見一名身材肥胖的男人走了進來。
而且他身邊陪同著一男一女,其中的男人何長安恰恰認識。
對方居然是鄭少康!
“何長安?你這個小白臉怎么會在這里?”鄭少康一看到何長安,頓時吃了一驚。
何長安平靜的回答道:“我是來談生意的?!?p> 鄭少康一聽這話,頓時嗤笑道:“就憑你也能談生意?別說笑了,現(xiàn)在這個圈子里面,誰不知道趙家有一位廢物女婿?”
說到最后,鄭少康的聲音咬牙切齒,眼中充滿了恨意。
上次他在何長安面前吃了虧,而且還丟了那么大的人,這早就讓他懷恨在心了。
所以今天一看到何長安,他立刻就忍不住譏諷起來。
“你又是什么人?有什么資格這么對何先生說話?”
何長安還沒開口,馬天昊神色一冷,語氣嚴(yán)厲的站了起來。
鄭少康嚇了一跳,小心翼翼道:“馬老板,你和這個廢物女婿認識?”
“啪!”
馬天昊一記耳光扇了過去,頓時將鄭少康打懵了:“馬老板,你打我干什么?我說的可是事實啊。”
馬天昊冷哼道:“好一個事實!我告訴你,何先生如今是我的座上賓,如果你敢對他不禮貌,那就是和我馬天昊過不去!”
一聽這話,鄭少康嚇得臉色煞白,當(dāng)即不敢吭聲了。
只是當(dāng)他低下頭的那一刻,卻忍不住怨恨的看了何長安一眼,顯然依舊懷恨在心。
這時那名胖子笑呵呵的開口:“老馬,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沒想到這年輕人這么不禮貌,給你造成麻煩真是抱歉。”
馬天昊擺擺手道:“沒關(guān)系,這不是你龐老板的錯,不過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雖然馬天昊神色平靜,但心里還是有點不爽。
畢竟剛才他正和何長安聊正事,如果不是這個龐龍突然闖入,那他就能聽聽何長安的相術(shù)了。
龐龍驚訝的看了何長安一眼,這才說道:“我是來和你聊聊上次的生意,不過看你們這個樣子,似乎是有正事要談?”
接著他又對張之庭問好:“竟然連張老先生都在,那我是不是來的太唐突了?”
“不唐突,反正我們也沒有聊什么秘密,大家先坐下吧?!睆堉バΦ?。
“既然張老先生開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龐龍笑呵呵的坐下,他身邊的艷麗女人,也是嬌滴滴的陪坐在身邊。
唯獨只有鄭少康,此刻心驚膽戰(zhàn)的站在一旁,根本不敢入座。
“對了馬老板,你稱呼這位年輕人為何先生,莫非這是哪位大家族的少爺?”龐龍和氣的看向何長安。
何長安微笑著搖頭:“龐老板誤會了,我并不是什么大家族少爺,我只是一個從山里出來的小子罷了?!?p> 龐龍哈哈笑道:“你這話可就太謙虛了,我認識馬老板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對一位年輕人這么看重呢。”
一旁的鄭少康越聽越不爽,望著何長安跟龐龍談笑風(fēng)生,他只覺得自己的臉上啪啪作響。
要知道在他心里,哪怕上次何長安讓他丟了臉面,可他依舊看不起何長安。
現(xiàn)在看到自己的死敵,居然陪同自己認識的大人物談笑,這讓他心里怎么平衡?
當(dāng)即鄭少康沒忍住,冷哼道:“龐老板你怕是看錯人了,他確實是山里出來的鄉(xiāng)巴佬,而且如今還在給別人當(dāng)上門女婿呢!”
龐龍微微一怔,顯然對于這句話很意外。
馬天昊卻臉色陰沉,怒喝道:“混賬!我們在這里談話,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張之庭的臉色也不好看,說道:“龐老板,這位年輕人是你的下屬么?怎么說話這么沒教養(yǎng)?”
連著被兩個大人物呵斥,鄭少康雙腿都在哆嗦,卻還嘴硬道:“張老先生,馬老板,我說的話沒有半點虛假啊……”
“你給我閉嘴!”
龐龍一腳將鄭少康踹翻在地,后者疼的頓時哀嚎起來,聲音如同殺豬般難聽。
接著他對馬天昊笑道:“真是抱歉,他是我老友的兒子,這次原本是想跟著出來長見識,我也沒想到他這么沒教養(yǎng)。”
說完他又轉(zhuǎn)頭看向何長安,笑道:“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他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難道何先生真的是上門女婿?”
何長安淡淡一笑:“確實如此,不過我跟我的老婆感情很好?!?p> 聽到這話,龐龍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嘴上卻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剛才在聊什么?可否方便透露一下?”
何長安點頭說道:“我在給馬老板看相。”
“看相?”
龐龍身邊的女人忍不住輕蔑的笑了:“我說何先生,這種大話還是不要再說了吧?相術(shù)可是非常高深莫測的,你看起來比我年紀(jì)還小,怎么可能懂相術(shù)?”
龐龍也是笑著點頭:“是啊,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要隨便學(xué)了點皮毛,就出來弄虛作假,這可是要不得的啊?!?p> 何長安忍不住皺眉,龐龍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是對方這番話,可謂是話中帶刺。
尤其是話語中的譏諷,任憑傻子都聽得出來。
“我沒有弄虛作假?!焙伍L安當(dāng)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