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太謝謝張老先生了!”
侯如玉此刻無比驚喜,她今天本來帶著何長安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因為她的公司最近要完成一筆大單,可偏偏卡在了運河的輪船上面,以至于她最近一直急得不行。
現(xiàn)在聽到張平主動愿意幫忙,她的內(nèi)心更是一陣狂喜。
何長安也在旁邊微笑,他自然是為侯如玉感到高興,畢竟對方的著急和心切,他可是清清楚楚看在眼里的。
“這只是一點小事而已,相比起你朋友今天的所作所為,我做的這件事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睆埰叫呛堑臄[手,他說的朋友自然是指何長安了。
侯如玉笑言如花的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應(yīng)該好好感謝長安,畢竟他今天可是幫了我大忙?!?p> 侯如玉一邊說著,主動拋了個媚眼給何長安。
何長安看得啞然失笑,他知道侯如玉在故意調(diào)侃自己,他當(dāng)然懶得搭腔。
“對了,張老先生,我這位長安弟弟不僅懂古玩,其實他還懂一些醫(yī)術(shù),他的本職工作就是一名醫(yī)生?!焙钊缬裢蝗徽f道。
“哦?沒想到何先生年紀輕輕的就成了醫(yī)生,那今年是工作的第幾年,看你的年紀不大,應(yīng)該也才工作兩三年吧?”張平好奇的問道。
何長安搖搖頭說道:“嚴格說起來我并沒有專門的工作?!?p> “原來如此,不過這種事情也不著急,反正你現(xiàn)在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時間去工作。”張平還以為何長安沒有畢業(yè),于是好心的勸說道。
侯如玉在旁邊忍著笑說道:“張老先生,你別看我這長安弟弟很年輕,也沒有工作,但是他已經(jīng)把很多大人物看過病了,而且被他看過的病人都說好!”
侯如玉這番話說的無比真誠,顯然是因為今天何長安幫了她一個大忙,她現(xiàn)在也是在投桃報李。
“這怎么可能?就算何先生天賦異稟,哪怕從小開始跟著高人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以如今的年紀來看,也不可能太過高明吧?”張平不可置信的問道。
侯如玉笑吟吟的說道:“張老先生,這話可就說錯了哦,因為長安的醫(yī)術(shù)卻是非常高明,而且很多人都比不了?!?p> “其實我也沒有她說的那么好,那些都只是虛名而已,因為我對這些事情根本就不看重?!焙伍L安擺擺手說道。
“長安你就別謙虛了,你的那些事情我早就打聽到了,現(xiàn)在整個圈子都在傳你的事跡呢,甚至就連白教授也對你甘拜下風(fēng)?!焙钊缬耧@然是打算幫何長安幫到底了。
哪怕何長安表達出了謙虛的意思,可侯如玉依舊在為他鋪路。
“什么?白教授都對你刮目相看?我聽說那個是醫(yī)學(xué)界的泰斗之一,而且是出了名的大好人啊!”張平吃驚的問道。
一聽這話,何長安反而顯得很平靜:“雖然白教授確實很有名,不過他到底是不是好人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有待商量。”
“哦?何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對白教授有其他的見解?”張平顯然是被勾起了好奇心,立刻問道。
何長安卻沒有多說,搖頭說道:“這件事情以后再說吧,畢竟這件事說起來實在太復(fù)雜了一點?!?p> “那好吧,不知道何先生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愿不愿意為我這個老頭檢查一下身體?”張平也是來了興趣說道。
“沒問題,我們就去前面那家茶樓坐下,然后找個包間?!焙钊缬窳⒖膛陌鍥Q定。
隨著一行人來到茶樓包間坐下,張平主動伸出了手問道:“何先生,你看病的程序應(yīng)該也是一樣的吧,是不是也需要把脈?”
“我并不需要通過脈象來觀察病情,不過為了讓張老先生更加信服,那我還是幫你把脈吧。”何長安淡淡一笑。
以何長安如今的水平來說,他確實不再需要依靠把脈了。
只不過張平的年紀很大,對方肯定是一個非常傳統(tǒng)古板的人,所以何長安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便是順著對方的心意來。
“那就麻煩何先生了?!睆埰叫呛堑狞c頭。
一時間整個包間安靜了下來,侯如玉在旁邊心不在焉的喝茶,眼眸好奇的打量著這邊。
而張平的那群保鏢則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何長安,顯然他們是為了時時刻刻,保證張平的安全。
過了兩分鐘后,何長安松開了張平的手,而后者立刻問道:“怎么樣何先生,你看出點什么了嗎?”
何長安面色平靜的說道:“張老先生,你是不是有哮喘???而且這個病持續(xù)很多年了?”
這話一出,張平跟他的那群保鏢極其吃驚。
“居然真的被你看出來了?我怕因為那個因素并沒有那么厲害了,看來這次是我看走眼了!”張平很是驚訝的說道。
“張老先生,根據(jù)我診斷的結(jié)果來看,你的哮喘病持續(xù)了很多年,可是按理來說只要天天吃藥的話,不應(yīng)該會有這么嚴重才對?!焙伍L安皺著眉頭說道。
剛才他仔細觀測了一下張平的脈象,對方的脈象非常亂,尤其是對方體內(nèi)的哮喘病,更是有了很多年的扎根。
可是以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水平來說,哮喘病的并不是什么特別難治的病,雖然想要根治非常麻煩,可如果只是要控制住的話,那還真不是什么難事。
所以對于張平的身體狀況,何長安才會覺得有點意外。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你居然真的一下子就看出來了,而且還推測出我已經(jīng)病了很多年,這可真是讓我意外。”張平有些感慨的說道。
侯如玉在一旁問道:“張老先生,既然你已經(jīng)得了病,那你難道沒有吃藥嗎?否則不可能持續(xù)這么多年吧?”
張平反而坦然的笑了起來:“我之所以沒有按時吃藥,就是因為我想給家里面的那些晚輩鋪路,畢竟他們可是巴不得我死?。 ?p> 這話一出,侯如玉頓時大吃一驚,何長安的眼神也是閃爍了起來。
雖然對方說的不是很清楚,但他已經(jīng)猜測到了一些情況,恐怕張家內(nèi)部的矛盾,比他想象中的要復(fù)雜很多很多!
既然如此,何長安自然也不會隨意的參與進去,否則成品肯定會懷疑到他頭上。
交淺言深這個道理,何長安當(dāng)然是懂的。
“原來如此,張老先生真是有心了。”何長安平靜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