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群人一走,周麗雅他們再次看向何長安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濃濃的震驚之色!
張靜和她的朋友反應(yīng)倒是還好一些,畢竟他們之前就知道何長安很厲害,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所以現(xiàn)在看到孫德勝如此懼怕和長安,他們倒是能夠接受。
何長安的表情依舊鎮(zhèn)定,道:“你們這么看著我干什么?盡管繼續(xù)唱歌喝酒,不要圍在我這邊了?!?p> 聽到何長安的聲音,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譚軍倒吸了一口冷氣,捂著紅腫的臉走到何長安身邊。
他的眼中滿是吃驚之色,問道:“何長安,你到底是什么人?。繛槭裁磳O德勝這么怕你?難道你是某個財(cái)團(tuán)的公子哥?”
何長安淡淡一笑道:“你想多了,我可不是什么公子哥,況且我之前說的也都是實(shí)話,現(xiàn)在的我是一名醫(yī)生,不過目前并沒有正式的崗位?!?p> 譚軍這才松了口氣,如果何長安的背景太大,那他真的就只能放棄周麗雅了。
好在聽到何長安的這番話,他猜測何長安應(yīng)該是之前和孫德勝有過節(jié),剛好孫德勝又被教訓(xùn)了一頓,所以對方才會這么害怕何長安。
周麗雅恰好也是這么想的,尤其當(dāng)她聽到何長安現(xiàn)在沒有正式的崗位,她剛剛熱起來的心又冷了下去。
在周麗雅看來,何長安雖然能夠讓孫德勝如此鄭重,但何長安身上沒有名表,也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
包括剛才在來的路上,何長安也沒有豪車,所以周麗雅并不認(rèn)為何長安有多大的背景。
想起這些事情,周麗雅不免覺得有點(diǎn)可惜。
因?yàn)楹伍L安的顏值確實(shí)很高,非常對她的胃口。
可偏偏她想要的是富二代男朋友,而不是何長安這樣的無業(yè)游民。
“好啦好啦,大家不要圍在那邊了,咱們喝酒,接著唱歌!”
眼見眾人還圍在何長安身邊,張靜主動開口解圍。
譚軍則是離開的包廂,因?yàn)樗哪槺淮蚰[了,現(xiàn)在得去上藥才行。
周麗雅眼神閃爍一陣,最終坐在了何長安身邊。
何長安轉(zhuǎn)頭問道:“你靠過來干什么?”
周麗雅微微一愣,問道:“你這是什么話?我只是想坐下來陪你喝幾杯酒,因?yàn)閯偛拍銕土宋覀儯偛荒苣氵@樣都生氣了吧?”
何長安搖搖頭說道:“喝酒就不必了,因?yàn)槲也⒉幌矚g喝酒?!?p> 至于周麗雅心里面是什么想法,何長安早就一清二楚了。
對于這種拜金女,何長安根本沒有任何心思。
周麗雅卻不在意何長安的話,問道:“長安,我可以這么叫你吧?反正大家都是朋友?!?p> 何長安面色不變道:“只是一個稱呼而已,隨便你怎么喊都行?!?p> 周麗雅露出一道自信的笑容,道:“那我以后就這么喊你了,待會我們交換個手機(jī)號碼吧,以后有時間的話一起出來喝茶吃飯都行?!?p> 何長安看似隨意的說道:“你有話就直說吧,沒必要這么拐彎抹角的?!?p> 周麗雅的表情有些尷尬,道:“瞧你這話說的,我真的沒有什么其他的心思,我只是想要單純跟你聊聊天而已。”
“哦,那你想聊什么?”何長安頭也不抬的問道。
周麗雅躍躍欲試的問道:“你真的是一名醫(yī)生嗎?既然如此,那孫德勝剛才為什么那么怕你?”
何長安說道:“因?yàn)槲腋坝悬c(diǎn)過節(jié),剛好他帶著人被我教訓(xùn)了一頓,估計(jì)是我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吧?!?p> 周麗雅輕輕點(diǎn)頭,果然和她想的沒錯,看來何長安確實(shí)不是什么富二代。
她自認(rèn)為相貌和身材都很出色,學(xué)校里面更是追求者一大堆,原本她還想給何長安一個機(jī)會,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是沒有那個必要了。
當(dāng)即周麗雅說道:“不如你給我個建議吧,那個譚軍一直都在追求我,他爸爸是本地一家公司的老板,你覺得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他?”
何長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這種事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況且感情的事情,做主的人終究還是你自己,別人根本給不了什么建議?!?p> 周麗雅故意說道:“可我還是想聽聽你的意見,因?yàn)槠渌烁覍?shí)在太熟了,他們給我的建議都太過主觀,反倒我們兩個是第一次見面,所以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有不錯的想法?!?p> 何長安搖頭說道:“不好意思,你想多了,我根本沒有什么想法,如果你真的喜歡譚軍的話,那你直接答應(yīng)他不就完事了?”
看到何長安如此不給面子,周麗雅的表情有些氣惱。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張靜那邊有人大聲說道:“我跟你們說啊,最近風(fēng)頭最大的一個神秘人,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何先生!”
“你說的何先生是誰呀?”張靜她們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誰,因?yàn)槲伊私獾倪€不夠多,但是最近聽我爸說,他們那個商業(yè)圈子里面,風(fēng)頭最大的就是何先生了,而且何先生是真正的大人物!”
聽到這番話,周麗雅也有些向往的說道:“也不知道那位何先生長什么樣子,我最近聽譚軍也提起過好幾次,說是他父親特別想要跟何先生見一面?!?p> 何長安淡淡一笑道:“是嗎?但我覺得那位何先生并不想跟他們見面?!?p> 周麗雅好奇的看了過來,問道:“為什么這么說?。俊?p> 何長安給自己倒了杯果汁,道:“因?yàn)檫@種見面吃飯的事情太過繁瑣,完全就是在浪費(fèi)時間,所以何先生肯定是不會答應(yīng)的?!?p> 周麗雅忍不住撇嘴笑道:“你這話可就是在開玩笑了,既然那位何先生是大人物,那他多半也是商業(yè)圈子里面的人,只要是生意人,那么肯定是躲不開應(yīng)酬的?!?p> 何長安搖頭道:“你說錯了,正因?yàn)閼?yīng)酬這種事情很麻煩,所以那位何先生才不愿意答應(yīng),跟這群人吃飯聊天?!?p> 周麗雅沒好氣的說道:“你還越說越當(dāng)真了,好啊,那我想問問你,你為什么這么肯定呢?難道你跟那位何先生認(rèn)識嗎?”
何長安突然抬頭笑道:“你這話還真說對了,我不僅跟他認(rèn)識,而且那位何先生,恰恰就是我!”
周麗雅頓時愣住了。
很快她就不屑的笑了起來:“你這人真喜歡吹牛,這種鬼話我怎么可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