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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錄之湛玉流光

第四十一章 仞利關(guān)大戰(zhàn)秘辛

幻世錄之湛玉流光 一最后 4945 2020-09-01 08:15:00

  進(jìn)行完會師禮之后的言非上師匆匆回到自己的居所,關(guān)上門之后,長舒了一口氣,但心中卻還是煩躁不安?他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心中想著,幾年前那湛小子疑似使用將神錄武功就讓我夠震撼了,只是我不想多事,所以沒說什么,今天倒好,又來一個會‘玉引神訣’的丫頭公主,這元佑皇帝是瘋了嗎?玉引神訣是什么東西,玉引神訣是覲朝皇帝保命用的武功呀,而且要在即位為皇帝之前方可研習(xí)的武功???還有,你傳就傳了吧,你還讓她到處跑,這要是讓存心不良的人知道了,那還得了,才不會管你是公主還是皇親貴胄呢?哎呀,我的天呀,我可真不想知道這些呀,天呀,你干嘛要讓我知道呢?

  不行不行,要想個辦法趕緊忘掉,但這怎么可能忘得了呢?哎呦,算了,那我該是提點一下她嗎?對,是該提點,她應(yīng)該不知道這是什么武功,否則她是不會在這種場合使用出來的?哼哼,玉引神訣,傳聞能克制天下一切元功勁氣的覲天王朝最高心法,果然不是虛傳!不過聽說,這玉引神訣最克制的反而是他們覲朝皇族中通傳的沾玉心法,哈哈,這覲始帝可真夠有趣的?

  隨后,湛和玉靈等四人決定在后天回京城,明萱上師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想著有湛和大貴在,應(yīng)該能護(hù)玉靈周全吧?而辰空卻好似想不去魅州了,想跟玉靈她們?nèi)ゾ┏牵杀恍窃陆o好一陣數(shù)落?

  就在他們要啟程的前一天,湛突然被告知,連城庸師傅在后山等他,有點事想跟他交代?

  后山偏僻處,湛剛到達(dá)時,就看見連城庸站在一塊山崖邊上等待著他了,隨后他走進(jìn)一看,卻看到連城庸似乎對著天空沉思,他一時不敢打擾,連忙向山崖下看了一下,直覺得險峻無比,讓人心生一股畏懼。

  “湛,你來了!”連城庸還是沒有看他,只是終于說話了。

  “額,是的,門主師傅!”湛正仔細(xì)觀察崖低,聽到連城庸說話,趕忙回身舉手作揖道。

  “哈哈,小子,你干嘛這么緊張呀,以你的武功,掉下去也摔不死呀?”

  “啊,是嗎?”

  “哈哈,真是個傻小子,唉,不過你也別隨便嘗試,摔死的人也不少,這需要技巧的,啊,對了,聽說你明天一早要下山了?”

  “是的,門主師傅?”

  “嗯,也好,呆在這山上也確實挺無聊的,我可真有點羨慕你們呀!”聽到連城庸這么說,湛傻笑著,摸了摸后腦勺,心想著,這有啥好羨慕的呀,門主師傅你不是一樣可以下山嘛?但不及他細(xì)想又聽到連城庸說道。

  “...我呀,當(dāng)初要不是我?guī)煾敢运老啾?,我才不會接任這什么夕華山正天長門門主的職位呢?”連城庸似乎有些感慨。

  “您師父,是師祖爺爺嗎?”

  “嗯,沒錯,就是我?guī)煾福叭握扉L門門主少皓?”

  “少皓祖師爺,啊,這個我知道,聽說仞利關(guān)大戰(zhàn)的時候,曦月國國主就是死在這位祖師爺爺手里的,想不到他是門主師傅的師父呀?”

  “你這說的,我怎么聽著有點...,唉,算了,你說的也對,嘿嘿,你還知道仞利關(guān)大戰(zhàn)呀?”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了,我家就挨著仞利關(guān)呀....,這可是很有名的一場戰(zhàn)役啊,每次聽別人說起,我都是激動不已呀!”

  “哈,你有啥好激動的?”

  “這怎么可能不激動呢,聽說這次戰(zhàn)役,我們覲朝那可是大獲全勝啊,而且還擊殺了曦月國前任國主陽焱呢!”

  “哈哈,大獲全勝,擊殺陽焱,哈哈哈,大獲全勝,擊殺陽焱,哈哈哈...”。連城庸聽到湛如此說,突然大笑不止,口中重復(fù)著湛覺得是應(yīng)該自豪的事實呀,但他怎么聽著好像門主師傅很不認(rèn)同???

  “這不對嘛!”湛疑惑道。

  “對,也不對,啊,湛啊,你知道此戰(zhàn)當(dāng)時兩國的兵力對比嗎?”連城庸突然一止笑聲,對著湛很神秘的一問。

  “這個...”湛搖了搖頭。

  “二十萬對三千?”

  “什么,二十萬對三千?”湛驚呆了,顯得有些難以置信,但他好像不得不相信了,因為他看到連城庸點了點頭,他想著門主師傅應(yīng)該不會騙自己吧,于是乎很不愿意相信的再次確認(rèn)道:“是覲天王朝二十萬,曦月國三千嗎?”

  “哈,沒錯,是曦月國三千,覲朝二十萬,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更可怕的是,到戰(zhàn)役結(jié)束,曦月國不過留尸百具,而覲天王朝傷亡超過兩萬多人?”

  “百具,兩萬?這差距太大了吧?”湛不敢相信。

  “哈哈哈,難以置信吧,我告訴你,要不是陽焱太過急功近利,想快速結(jié)束戰(zhàn)役,出了一條奇計?由他帶隊,想從仞利關(guān)北側(cè)山谷突襲覲朝后方,不過可惜的是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覲朝先皇派了前任大將軍云領(lǐng)前去阻截,他們戰(zhàn)的是天荒地暗,難分輸贏,但陽焱帶的可是眾多曦月國高手啊,眼看云領(lǐng)的部下死傷慘重,將敗之刻,但還好,長門由我?guī)煾笌ш牭谋姸喔呤旨皶r趕到了,也恰好碰上了,于是乎,由我們接管了此次戰(zhàn)斗,當(dāng)然了,那個時候,我也在現(xiàn)場,但我交手的都是些失了大氣力的高手,我?guī)煾缸匀粚Φ氖顷卦聡鴩麝栰停贿^,你別看陽焱已經(jīng)跟云領(lǐng)打的兩敗俱傷了,可是他一點也不顯疲軟,依然跟我?guī)煾复虻氖怯衼碛谢?,我?guī)煾副緛硎窍肭茏£栰?,好逼曦月國退兵的,可惜的是,陽焱這人是寧死不屈,而且是大義凜然,他想讓自己殘余的部下全身而退,所以聚足全勁,發(fā)出了他最強之招,墜日掩月,讓我?guī)煾钢貍?,且難以為繼了,不過陽焱也算是油盡燈枯了,戰(zhàn)死于仞利關(guān),而仞利關(guān)正面也受到覲朝先皇和其四弟帶隊沖鋒。曦月國星部要掩護(hù)時任太子的陽興烈,因此遭到殘滅,當(dāng)然,曦月國雖只留百人,但死的可都是精英啊,因此也算是傷亡慘重??!”

  湛聽得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想不到仞利關(guān)大戰(zhàn)還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幕,他是久久不能明白,這該如何評價這場戰(zhàn)役的和參與這場戰(zhàn)役的人?不過,他不的不佩服這些人呀,不管是敵人還是同族!

  “怎么,傻了吧?”連城庸看著湛歪頭不語,嘴巴微張,一動不動的,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了。

  “哈,沒有,只是我在想,為何曦月國的人都是些頂尖高手組成的戰(zhàn)隊,為何我朝不組建這樣的,都是些武功高強的人組成的軍隊呢?”

  “嘿……嘿……想法是不錯,不過……可惜,覲朝不比曦月國呀,勢力錯綜復(fù)雜,各有各的打算,誰也不服誰,要是強行放在一起,矛盾重重,難以統(tǒng)合呀,況且,……唉,不說了,反正是方方面面的原因啊,其實,就算是我這樣的人,亦不過如此已,況且他人乎!”

  “這個?”湛不是很明白,但似乎連城庸也不打算說什么了。

  沉默了一會,湛突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問了一句:“覲朝前任大將軍云領(lǐng),這個人怎么沒聽說呀?”

  “云…領(lǐng)…嘿…嘿…,云領(lǐng),這個人在覲朝可是個禁忌……,不過這些都過去好久了,你沒必要管這些!只是,仞利關(guān)大戰(zhàn)之后,雖然覲朝將陽焱的尸首送還,也因此簽訂了關(guān)下和平盟約,但對我們諸夏一族卻不是個好事...”。

  “不是個好事?”

  “哈哈,這些,以后你以后或許有機會了解吧?!”

  “這?”

  “這個世界,有時候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呀,人的命運也是曲折難測,所遭受的世道也是無可奈何呀!不過,你還算幸運!”連城庸頗感慨的說到。

  “幸運?”

  “哈,你可真夠笨的,你也不想想,以你和那公主的關(guān)系,以后要個好差事,這還不簡單嘛!”連城庸笑了笑說到。

  “額,門主師傅我不是這樣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但這玉靈公主也算半個謀事人,你若能輔佐他們,或許能讓這個天下少很多事!”

  “這……”。湛半懂不懂。

  “嗨,不說這個了,想想這仞利關(guān)大戰(zhàn),最讓我最難過的還是,我?guī)煾笧榱吮Wo(hù)我等功力較弱的人,是當(dāng)時啊,硬接了陽焱的搏命之招,身受重傷??!”連城庸突然眼中似乎要泛起了淚花了,但好像還是強忍著。

  “啊,少皓祖師爺也受傷了,這...門主師傅,你不要難過了,我...”。湛似乎也有些難受了,但不知道該怎么勸了!

  “哈哈,算了,不說了,說說我吧,我這個人天生散漫慣了,喜歡云游天下,結(jié)交豪杰,愛管天下不平事,所以在師傅臨終的時候,我是不愿意接任夕華山正天長門門主一職的,因為我也自感自己不適合,奈何師父以自盡相威脅,我才不得不從啊,可惜的是,最后,我的師父還是因為傷重不治而亡!”

  “啊,少皓祖師爺是這樣去世的呀,不過門主師傅,你也不要太難過,我想祖師爺爺也是看重你,才會將這門主一職的重任托付給你的呀!”

  “嗨呀,你倒還勸起我來了,好啊,如果,我要將門主傳位給你,你會接嗎?”

  “這個...”。湛搖了搖頭,他可不想成為什么一派之首,接管這么大個門派,那得多累呀,而且他原來的夢想也是成為頂尖的劍客,行俠仗義,保家衛(wèi)國,游走天下,不過,可惜...

  “哼,我就知道你不會接,所以,我才不愿意收你為徒,為的就是不想將來我也逼你!其實世間很多事都不可強求,擺在不該擺的位置上,只會是一種無盡的痛楚和束縛!”連城庸自感湛這小子跟自己年輕的時候太像了,他真怕以后要求他接任長門門主。

  “啊,是因為這個呀,我還以為...”。湛還以為是因為他知道黑衣大盜的事,所以刻意對自己保持距離。

  “不然你以為是什么,哦,對了,我知道你一直有個疑問,怎么樣,這些年你也怪憋得住的,厲害呀,小子!”湛聽了門主這么說,傻笑著,但還是期待著門主能告訴他的?

  “好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什么黑衣大盜,黑衣大盜只是我江湖上的一個朋友,他不是長門的人,他劫富濟貧,因此我很佩服他,所以并未阻止他,當(dāng)然,他也跟我說過你,只是,要不是你在五年前的比賽上,讓我驚艷了一下,我可不打算理你?”

  “啊,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哦,那他是什么人呢?”

  “哈,臭小子,你可變了,不像...”。連城庸笑了笑,接著說道:“你知道,我為何要告訴你這件事?”

  “為什么?”

  “因為我要你永遠(yuǎn)忘記這件事,雖然這件事跟你我沒關(guān)系,但人是死在夕華山,如果有傳揚出去,免不了被人利用啊,你明白嗎?……至于黑衣大盜,你能不能在見到他,就看你的機緣了?”

  “嗯,我知道了!”湛想著,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在提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隨即,兩人回去了,不過在他們走者走著的時候,連城庸停了下,看了一下遠(yuǎn)方對湛說道:“對了,還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p>  “什么事?”湛想著門主師傅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你所學(xué)的極心正法中第七式亦是將神錄武功?”

  “這?”湛不明所以。

  “哈哈,你沒想到吧?”湛確實沒想到,在他疑惑之時,突聽到連城庸再次說道:“不過,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印天一懺,氣御天化,雖為將神錄武功,但用的卻是諸夏一族和曦月國戎族的兩種不同的至理?”

  “哦,還有這種事?”湛想著是怎樣的兩種至理呢?

  “我們諸夏一族,認(rèn)為天地萬物,日月星辰皆由天地所生所化,但曦月國卻反其道而行之,認(rèn)為天地星辰空皆由日月,從中心衍射而出,就是這兩種至理,因此才成就了這兩招絕式,想必創(chuàng)出這兩招絕式的魅族人,是個喜歡游走天下,心胸寬廣,不拘俗理之人呀!”

  “如此說來,這還真是個人物呀?”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跟你說這個嘛?”

  “這?”

  “哈,湛小子啊,你福不淺呀,身負(fù)四式將神錄武功,世上恐怕就獨你一人了……,雖不知你練到何種境地,但是我得再次奉勸你,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要隨意施展!更不要向任何人說起!”

  “是的,我是不會向任何人說起的!”

  “至于印天一懺,你只當(dāng)極心正法使用就行了,與將神錄無任何關(guān)系!”

  “嗯,我知道了,門…主師傅你放心好了!”

  “好了,我能說的能教的就這些了,剩下的就靠你以后自己去明白了,但你要記住,凡事不可強出頭,量力而行,知道了嗎?”

  “是的,門主師傅!”

  “好吧,我們走吧!”

  隨即,他們再次行走起來了,不過,當(dāng)他們來到正天殿的時候,突然遇到了連城嫣,只見她拿著一副畫,似有些不好意思。

  “嫣兒,你在這兒干什么呢?”連城庸看到他女兒有些忸怩的站在那兒,疑惑的問道。

  “啊,沒什么,啊爹呀,你先回去吧,我跟湛說點事?”連城嫣突然看到了湛,好像似有了什么想法了,突然讓她爹先走了,不過連城庸似乎知道什么,笑了笑,也不想過問他們小年輕的事,便離開了。

  “師妹,你要做什么呢!”

  “就是子俊師兄不是出關(guān)了嘛,我今早忘了,你能幫我把這幅畫交給他嗎?”

  “嗯,好吧!”湛似知道他這師妹對子俊師兄似有愛慕之意,隨即也滿口答應(yīng)道,不過可惜,這一幕卻被想來跟連城嫣道別玉靈偷偷看在了眼里,她本來就因為湛在會師禮后與星月交談之事,有些不快,現(xiàn)在看到這一幕,更是生氣了,對兩人都?xì)猓瑤熃?,你原來喜歡湛呀,但你為何不告訴我呢,還有湛你這臭小子,你還真是來者不拒呀?氣的她拉著采兒掉頭就走,

  不過在此之前,她也遇見了在雅苑閣外一直苦苦等待著她的言非上師,告訴她前幾天在會師禮上使用的武功可別再亂使了,她這才想起自己在場上無意間使用了她父皇教她的一篇內(nèi)功心法,她父皇是讓她絕對不允許向任何人透露的,更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使用,她原來還小,但還是不自覺的使用了兩次,一次是跟湛比武,一次是救湛,在他家村莊重傷昏迷的時候,還有這一次。都是不服氣和不經(jīng)意間施展的,現(xiàn)在聽到言非上師這么說,又想起父皇交代的話,看樣子是不該隨便施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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