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宇文心讓自己在身邊就好,每天看著她就夠了。用什么身份其實并沒有那么重要。
(但,這種感情一旦被宇文心發(fā)現(xiàn),她是不會讓這種關(guān)系出現(xiàn)在身邊的。沒有直接翻臉也是看在之前溫梟對自己多次的幫助。)
……
說出院就出院,出院手續(xù)也已經(jīng)讓許洲辦好了。
從早上到現(xiàn)在,宇文心和溫梟兩人的對話屈指可數(shù)。溫梟不管干什么,宇文心都‘有意無意’的躲開,就像一只‘提高警惕’的刺猬,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扎人。
東西已經(jīng)大概收拾好了,其實總共也就那么幾件衣服,至于生活用品,宇文心是不會把醫(yī)院用過的東西帶到自己的私人空間內(nèi)的。
許洲把宇文心放在自己還這里鑰匙遞了過去。
“心姐,家具前兩天都已經(jīng)擺進去了,整體效果真的非常好。到時候有時間,再把花園好好打理一下。你別說,這個房子的地理優(yōu)勢真是得天獨厚的,住在那兒真是一種享受?!?p> 宇文心接過,從鑰匙圈上拿下一把遞給了許洲,
“以后有時間就來打掃衛(wèi)生。”
“那還不是隨叫隨到?!焙敛豢蜌獾慕舆^了那把鑰匙。
看著這間已經(jīng)熟悉到每個角落閉著眼睛都知道的病房,宇文心有些不舍,或者說有些眷戀,包括這里的人、這里發(fā)生過的事。
“我們走吧?!?p> 說的很堅決。
與此同時,似乎也是在給自己心理暗示――從踏出這間屋子的那一刻,跟溫梟從此‘各自安好’、‘再無瓜葛’,
自己也該再次披上鎧甲,為了父母、為了公司越來越壯大的隊伍。
趙醫(yī)生因為上午有手術(shù),所以沒來送她。這種儀式的東西宇文心從來沒有在乎過。有事兒的時候能依靠得住,這種關(guān)系才是最‘鐵’的。
許洲拿起僅有的一個包。溫梟默默的跟在后面。感受著宇文心‘漸行漸遠’的身影,有些慌不擇路,更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yīng)該采取怎樣的措施。
直到走在前面的許洲回頭喊到,
“老大,這些東西太沉了,快幫我一把?!?p> 溫梟這才小跑上前,直接一只手拎了過來。由此可見,也沒有多沉。
讓宇文心有一種自己被方面背叛的感覺,表面上的她就當什么也沒發(fā)生。心里卻在狠狠的罵他。
……
醫(yī)院到小區(qū)有一段距離。在此期間,許洲用盡了自己的‘慣用的手法’來活躍氣氛,不過好像不怎么管用。
只有溫梟會偶爾接接茬,相反,宇文心壓根就沒想離他。
車走進小區(qū),快要在走到許洲家樓下時宇文心難得開口了,不過她這句話說的還不如不說,
“許洲,你停一下,讓你老大上去歇著吧。這幾天太累了,都沒休息好?!?p> 許洲立刻從后視鏡里看溫梟的反應(yīng),只見他黑著臉點了點頭。就好像之前在部隊自己犯錯后自己求原諒時的表情。
這才好‘敢’靠邊停下。
接過許洲遞來的鑰匙,溫梟一聲不吭的下車走了。
……
“心姐,你這又是何必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