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
兩人急得像熱鍋里的螞蟻一樣,來回踱步,這就像打游戲一樣,別人都來拆水晶了,泉水里也不安全。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交出狐奴,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
門口,叫囂聲傳來。
“胖子!你帶著她倆先走,我出去拖住他!”
林正猛然推開窗戶,將兩個小丫頭放了出去。
“不行!我不能讓你一人犯險,要死一起死,十八年后還是條好漢!”
“快!聽我的!我有辦法對付他!”
胖子壯碩的身軀從窗戶里擠了進去,兩個小丫頭像是意識到了什么,滿眼淚水哭喊道:“哥哥!我不要走!”
林正狠了狠心,頭也不回的沖了出來。
“5”
“4”
“3”
“......”
右手持刀的中年男子口中在倒計時著。
“慢著!”
連正從屋內(nèi)走出,出言制止道。
“小子!你膽子不小,,趕緊把狐奴交出來!”
“交出來可以!可是你們犯下的罪狀怎么說?”
連正帶著充滿質(zhì)問的語氣講道。
“罪狀?哪里的罪狀?”
連正直接從懷里掏出來一張令牌,義正嚴辭道:“這個牌子想必你也知道,本人不才,現(xiàn)在是一位冥人,受冥界冥人府統(tǒng)管,鐘魁府主的大名想必你也知道,你膽敢攻擊冥人府成員,該當何罪?”
“什么?”
中年男子被唬住了,接過牌子一看,確實是冥人的身份牌,至于歸哪里管轄,他也摸不清楚,可是鐘魁這兩個字,卻讓他如雷貫耳,極為惶恐不安。
冥界最出名的執(zhí)法者,手持一把卻邪劍,賞善罰惡,攘除奸邪,代表了公正與審判,據(jù)說冥界好多窮兇極惡的罪犯,都是他出手緝拿的。
“就算是冥人府的,我自當賠罪道歉罷了,可是這兩位狐奴,乃是我大哥求購許久的,如今被你截胡,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無需動氣,兩位狐奴我自當奉上,只是這天寒地凍的,外面太冷,喝不進屋喝口熱茶!”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后面的華服公子卻大聲喊道:“二叔,別信他,他是在拖延時間,那個胖子到現(xiàn)在都沒見,估計是帶著狐奴跑了!”
“奸詐的小子,險些著了你的道!”
中年男子一掌將連正擊倒在地,沖進了屋內(nèi),一無所獲,窗戶還在大開著。
“果真如此,我要殺了你!”
氣急敗壞的男子將刀放在了林正脖頸處,手臂微微顫抖著,難以克制自己的情緒。
“我在冥人府登記過的,你殺了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還敢威脅我!既然如此,那我就砍了你這條胳膊,再挖去你的眼睛,看你怎么當冥人!”
說著,舉起了手中的刀,對準連正的胳膊砍去。
“王八蛋!你敢!”
胖子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身體如炮彈一樣,撞了過來,猝不及防的中年男子被撞出去兩米多遠。
“阿正!你沒事吧!”
胖子急忙將連正扶了起來,檢查著他的身體狀況。
“沒事!不是讓你帶她們走嗎?怎么回來了?”
“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把她們藏到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了!”
“有意思,患難見真情!既然如此,今日就送你們一起上路吧!”
中年男子將手中的刀催動到極致,銀色的刀光在不斷凝聚,風沙四起!
“千刃之風!”
無數(shù)的刀刃匯聚成型,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如龍卷風一樣,將兩人籠罩在內(nèi)。
胖子費勁力氣凝聚出來一個淡金的光罩,將兩人庇護在內(nèi),可是很快被銀光淹沒,兩人全身的衣衫被刀刃割破,出現(xiàn)了一道道細小的傷口。
“在這刀刃之中,你們會被千刀萬剮而死的,我會給你們留具骨頭的!”
“??!”
胖子發(fā)出了一聲不甘的嚎叫,一束金光沖破刀刃,沖天而去。
“佛體嗎!有意思!可惜了!”
中年男子饒有興致地盯著里面看,似乎很享受這種欣賞死亡的過程。
轟然一聲。
一道光芒從天而降,落在地上,煙塵彌漫,無盡的刀刃被震散,連正和胖子滿是傷痕的跌倒在地。
煙霧散去,一根金色的棒子筆直的插在地上,熠熠生輝。
“不知是哪位朋友到來了!還請現(xiàn)身!”
“狂刀門,是越來越出息了!”
地面震動不已,一位衣衫襤褸的僧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了,拿起腰間的酒壺,拔開塞子,仰起頭咕頓頓喝了幾口。
“不知前輩是哪位高人?”
中年男子一見他出場不凡,關鍵是自己壓根沒發(fā)現(xiàn)他什么時候來的,當即拱手詢問。
“你不配知道,柳一刀那個小兔崽子也是長本事,出息了!”
中年男子頓覺汗然,柳一刀正是狂刀門的創(chuàng)始人,也是他的爺爺,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卻被這個和尚這般講道。
“晚輩柳如風,前輩這般貶低我狂刀門,怕是多有不妥吧!”
“怎么?老子說就說了,若是柳一刀那小子在這,老子也這樣說,怎么,你還想動手咋地?”
絡腮胡子的大和尚罵罵咧咧著。
“那就恕晚輩冒犯了!”
“狂刀八式!”
數(shù)十米長的刀芒吞吐,對著這大和尚的腦袋,斬了過來。
絡腮胡子和尚像是沒看見一樣,任憑那刀芒向自己砍來,不聞不問,依然悠哉悠哉喝著酒。
柳如風心中閃過喜色,這實力不知如何的和尚,還是托大了。
剛一接觸,預料之中的血肉橫飛并沒有出現(xiàn),喝完酒的大和尚,伸了個懶腰,打了聲哈欠,那道刀芒直接潰散消失了。
“狂刀九式!”
不信邪的柳如風又發(fā)出了更強力的一擊,結(jié)果仍如石沉大海般,毫無波瀾。
“能不能使點勁??!你這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大和尚的一番話,差點沒把柳如風整崩潰了,自己賴以自豪的刀法,結(jié)果連半點威力都不曾展現(xiàn)。
“也不要說貧僧欺負你,看到那根棍子沒,只要你打得過它,就算貧僧輸了,不再干涉閣下!”
“此話但真?”
“當然!”
柳如風忽起一刀,想要將其從中斬斷,那知那木棍堅如金石,毫發(fā)無傷,連個白印都沒有。
木棍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在沒有人操縱下,愣是自己打出了一套棍法,把柳如風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停!晚輩知道錯了!”
柳如風跪倒在地,求饒道。
“人非圣賢誰能無過,既然你認錯,那就離去吧,跟柳一刀帶個話,日后若再行這為非作歹之事,貧僧到時候自會登門拜訪!”
柳如風連連點頭,帶著那昏迷不醒的大侄子,狼狽逃竄而去。
“這兩位小友!與貧僧還真是有緣,”
“阿彌陀佛!”
大和尚一手拎起一個,走進了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