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截胡了我的項目《法醫(yī)狂妃》,還說了些難聽的話。”
薛慕青說得很簡短,不過陳子於覺得不是難聽那么簡單,因為那天薛慕青渾身散發(fā)出一股憂愁。
難怪,江南院線突然無緣無故下架《我們的青春》,原來是替閨女出頭來著。
“算了,以后咱們有能力了就收拾長安娛樂,先讓它得意一會?!?p> “不用了,聽說那個市場總監(jiān)已經(jīng)被炒魷魚了。”
“嗯!”陳子於點點頭,眼珠一轉(zhuǎn),又斬盡絕鐵的補充道:“算,不可能,欺負了,我老板,怎么能算了?!?p> “隨你。”薛慕青笑笑,眨了眨眼睛。
“我去把主題曲抄下來。”
薛慕青點點頭,突然意識到不對,問道:“抄?”
“口誤,口誤,是寫,寫出來?!?p> “哦!”薛慕青還是有點不相信,看了看陳子於,淡淡的回道:“去吧!”
陳子於想起了那首火遍大江南北的《體面》,他記得歌詞,但是他連五線譜都不懂。
不過,這難不倒他,他打算寫出歌詞,然后再找個音樂人,自己唱,讓別人寫。
所以他來書房,真正的目的是查資料。
……
紫蝴蝶是網(wǎng)名,她的真名叫南馨,《江城音樂學(xué)院》的一名普通教師。
她的樂理知識儲備豐富,平時喜歡在網(wǎng)上接一些奇奇怪怪的活,不過如此奇怪的倒還是第一次。
不過對方酬勞給得高,只是要簽保密協(xié)議,不過她不在意。
這天,上午九點,南馨如約來到野草莓娛樂公司的大門前,她看到一青年笑吟吟的向她走來。
青年很帥,劍眉心目,尤其是那張帶點滄桑感的臉,很有味道,確認過眼神,是她喜歡的類型。
“請問您是紫蝴蝶老師嗎?”
聲音中帶點沙啞,但更多的是磁性,南馨感覺有火在灼燒自己的臉龐,呆呆的,忘記了搭話。
“請問您是紫蝴蝶老師嗎?”
陳子於內(nèi)心吐槽,我是找了啥老師??!
“嗯,對?!蹦宪包c點頭,見對方那眼神似有疑惑,又接著道:“抱歉,剛剛在想學(xué)校的是,一時入神,忘了答復(fù)?!?p> 明顯在撒謊好吧!你想得入神,還知道我剛剛有說話?
“沒事。”陳子於內(nèi)心吐槽不斷,表面卻云淡風(fēng)輕,他搖了搖頭,說道:“咱進去聊,我的問題您都知道,等下就麻煩老師啦!”
“不麻煩,不麻煩。”南馨笑笑,伸手做請,嘴里又道:“這是我的工作?!?p> 陳子於心里總在問,靠不靠譜???
不過自己種下的苦果,含著淚也得咽下。
“麻煩,老師您簽一下?!?p>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陳子於決定先小人后君子,把保密協(xié)議遞給南馨。
“我先看看?!蹦宪霸裨缫褮w竅,接過協(xié)議,低頭看了起來。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标愖屿饵c頭如小雞啄米,順便在南馨對面坐下,等待著南馨看完。
“好了,這是身份證,您看下。”
陳子於接過,對著身份證看了一眼南馨簽下的保密協(xié)議,然后把身份證退回。
“老師,可以開始了嗎?”
進入空蕩蕩的會議室,陳子於看著坐在第一排的南馨問道。
別堆砌懷念讓劇情變得狗血
深愛了多年又何必毀了經(jīng)典
都已成年不拖不欠……
再見不負遇見。
“能慢點嗎?”
最后一個音符落下,南馨皺著眉頭,輕輕問道。
“好,那我繼續(xù)啦?”見南馨點頭,陳子於又道:“等會到哪需要,老師就叫我停下。”
“嗯。”南馨點點頭,看著陳子於道:“成,就么辦?!?p> ……
陳子於唱唱停停,再一遍之后,南馨又要求他再整體唱了一遍。
“這歌不是你自己唱吧?”
等陳子於停下,南馨臉帶好奇,見陳子於點頭,她說:“這是女生的K,男生唱有點低。”
陳子於壓在心頭的石頭落下,心里很是舒暢。
……
等注冊版權(quán)時,陳子於才知道,音樂與電影不同,需要音源。
等停下忙碌,陳子於發(fā)現(xiàn)喉嚨有點疼,尤其是說話時。
萬能得熱水是時候出場啦!
如此想著,陳子於走向休息室。
音樂的事情,只能放放,還沒錄,哪來音源。
走到休息室大門前,陳子於發(fā)現(xiàn)大小姐正與他請的音樂老師邊向公司外走,邊聊天。
陳子於笑笑,跨入休息室內(nèi)。
熱水潤潤,確實舒服多了,只是還癢癢的,陳子於想著明日會好,沒多在意。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陳子於無所事事,于是打開電腦,開始刷劇。
夕陽無限好,也是近黃昏。
拉開車門,陳子於看到了西方的天邊,那被夕陽余暉染紅的大片云霞,心情格外好。
“明天應(yīng)該是個陰天吧!”
“不對?”薛慕青皺起眉頭,仔仔細細的打量陳子於片刻,吩咐道:“上車?!?p> “怎么啦?”
“讓你上車?!毖δ角嗵岣咭袅?,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
“好。”陳子於瞳孔收縮,點了點頭。
不生氣,女人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
車子從新啟動,不過陳子於覺得比平時快了許多,時間不長,幾分鐘之后停在“東陽診所”門前。
“不讓人省心!”薛慕青自顧自的說完,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自己嗓子有問題不知道呀?”薛慕青白了一眼陳子於,直直走入診所。
“呃,呃!”陳子於趕緊跟上,這個時候他可不好犟嘴。
霸道總裁關(guān)心人的方式總是那么與眾不同呀!
陳子於笑笑,眼睛彎成月牙狀。
醫(yī)生難道都高冷,跨入診所,那醫(yī)生只是用眼神在陳子於與薛慕青臉上來回掃視,絲毫沒有開口說話之意。
“他嗓子疼?!?p> “怎么弄傷的?!贬t(yī)生看了看陳子於臉色,總算開了金口。
“唱歌?!敝尾?,一定不能說假話。
“嘴巴張開,我看看?!贬t(yī)生勾勾手指,示意陳子於走近些,并拉開他面前的藥箱。
“不嚴重,開點藥,別吃辛辣食物與冷品,兩三天過后應(yīng)該就沒事啦?!?p> 醫(yī)生邊回頭在藥柜里取藥,邊囑咐道。
“這是潤喉片,一天五到六片,感覺難受就含著,這是消炎片,一天三次,一次一粒?!?p> 等付過錢,拿好藥,正要出門,身后又傳來醫(yī)生的話:“以后別再唱那么久啦,你的嗓子受不了那種強度。”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