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媽兩人的操作,看的大堂里的人們,焦躁不安。
話不說一下,只管著自己逃?
逃?
直到胡媽兩人不見了,他們才反應過來,這兩人就是在逃難。
難不成這樓里有了怪物,還是要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發(fā)生?
怕是這樓待不得!
眾人立刻跑開,有的看外面的情況,有的則跑上樓去收拾自己帶來的東西。
看到亂做一團的大堂,晨星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宋一國的能力。
看胡大衛(wèi)跟胡媽那表情,跟天塌了沒什么區(qū)別。
郝文麗呢?
這會兒,應該是在想怎么能接近她吧?又或者,想怎么敲詐自己的老板?
郝文麗此刻確實呆坐在1902室的客廳里。
就在十分鐘前,一個電話打了進來,讓胡家人離開。
胡媽當然是不同意,一邊哭訴,一邊威逼:“這房子是我們自己的,你們憑什么趕我們走?我丈夫都被那狠毒的女人給殺了,你們還想趕我們出去?外面什么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繼續(xù)這么蠻不講理,我就豁出去我這老命,死給你們看!”
“就算你死了,你兒子胡大衛(wèi)也還是要滾出大樓!”對面生冷的話語,就跟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在你們不顧及宋大少的安危,將他們拒之門外那一刻起,你們就沒資格住在這棟大樓里了!買賣合約時有一條你們應該記得,宋家隨時都有收回房子的權利,至于房錢,你們只是付了個首付,加上幾年的分期,會加一層打到你們的卡里!”
聽說有錢拿,胡媽眼睛亮了,隨即看到郝文麗提醒,便強硬道:“這都什么時候了,我們要錢有什么用?不管你說什么我們都不會走的!我就是死也死在這樓里!”胡媽可不是善茬,平日里交橫跋扈,真的較起真來,還沒怕過誰:“別以為有錢就是萬能的,我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樣?”
“怎么樣?”對方反問了一句后,即刻說了重點:“我給你的是最后通告,宋大少明早五點會準時離開,在那之前你們還沒離開,我們不介意炸了整棟大樓!”完了,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
“胡阿姨,他們應該不會真的炸了這樓吧?”郝文麗不太相信。
不過是不開門的小仇,至于真的放炸彈嗎?
還有胡爸都已經死了,什么仇都應該頂了吧?
胡媽心煩意亂,聽到郝文麗的聲音立即怒從心起:“都怪你這個狐貍精,說什么末日了,千萬別給宋老板開門,才導致我家破人亡的!”說著一巴掌就打在郝文麗臉上。
加一層的錢,可不是小數(shù)目,她心疼??!
這一巴掌打的用力,郝文麗差點沒站穩(wěn)。
“媽……”胡大衛(wèi)心疼的扶住了郝文麗:“怎么現(xiàn)在倒怪起麗麗來了?怪也是樓上那些人啊,殺爸的人也是那個叫晨星的,麗麗可都是出于好心,怕我們吃虧,才幫我們的!”
郝文麗氣的握緊了雙拳,臉上卻是委屈。
“不怪她怪誰?都是她出的主意,可是人家攆的是我們啊……”胡媽氣的直跳腳。
老頭沒了,剩下兒子還護著別的女人!
“現(xiàn)在不是怪誰的時候,而是我們必須要盡快離開這里!”胡大衛(wèi)可不覺得對方是嚇唬人。
宋一國的背景,他有所耳聞。
商界跟正界的背景都很強,最為厲害的還屬暗黑這塊兒,從來舍得殺人。
雖然查不出真正的作奸犯科,但是稍微挖一點,就可以知道好多查不到的大案,都與宋家有關。
就比如,某市一夜間消失的村莊。
那可是幾百條人命,與之相比他們這兩三個人簡直不值一提。
聽說,當時整個村莊就跟遇到了外星球襲擊了一樣,只留下個直徑幾公里的大坑。
“真的走?”胡媽雖然生氣兒子護著郝文麗,但是見兒子焦急的樣子就知道不是鬧著玩:“他們真的會動手?”
胡大衛(wèi)很肯定的點頭:“走,必須走,而且是立刻馬上!誰知道宋老板會不會提前離開,到時候我們想跑都來不及了!”
胡媽害怕了,說什么死給你看的,都是扯淡,命多重要啊。
她立刻跑進去開始收拾東西。
胡大衛(wèi)見郝文麗站著沒動,立刻勸解:“我說的是真的,我們必須離開這里!”
我為什么要跟你離開?
郝文麗搖頭,樣子有幾分猶憐:“我不能走!我與我爸媽約好在這里見,他們不來我不會走的!”
“這里太危險了,等到事件平息了再回來也不遲!”胡大衛(wèi)還堅信郝文麗是愛著自己的:“宋家可不是開玩笑的,你不走遭遇了危險怎么辦?”
“見不到爸媽我不走!”郝文麗見胡大衛(wèi)不去收拾,一直勸自己,很是反感,卻又不好翻臉:“你們先走,等到與我爸媽碰面后,我們再想辦法聯(lián)系吧!”已然是沒有耐心了。
她不相信宋家會真的炸了這里,另一方面她覺得,得罪宋一國的又不是她。
只要胡家人離開,她就可以安心的住下,找機會接近晨星。
胡媽見胡大衛(wèi)還不動,一巴掌打在了頭上:“人家不走,你勸也沒用!兒子,我們的命要緊,快去收拾東西!”
胡大衛(wèi)見勸不動郝文麗,便也只能放棄:“那等我找到安全的地方就過來接你!”完了就開始收拾。
說實話,如果不是郝文麗,他恨不得即刻就跑,最好永遠消失在宋家眼里。
礙眼的胡家母子走了,她要好好想想怎么樣去接近目標了。
不過,在那之前她可是要先跟上面聯(lián)系一下。
將門反鎖后再三確認,她才安心的從胸口處,拿出了一個兩指寬大小的迷你小手機。
這是她第一次使用,端看了好一會兒,才按下了唯一的一個按鍵。
沒多久對面就接了,卻是經過處理的電子聲:“什么事?”聲音也跟電子似得,沒有一點起伏。
這是郝文麗第二次聽雇主的聲音,不過還是覺得冷,緩了緩才將發(fā)生的事情說了:“目標物的攻擊性太強,我覺得有生命危險,報酬必須要加三倍,否則我不干了!”
“好!”
對方這么輕易就答應,郝文麗又覺得吃虧,但是話已經出口后悔也晚了,便小心翼翼的說道:“您只管讓我想辦法接近她,并沒有告訴我接近她的目的,我辦起事來很費力……”言下之意,希望對方告知接近目標物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