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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江魚的非凡生活

54.抱歉,刪了一半但這樣就好

平凡江魚的非凡生活 我還在鴿 3539 2020-11-01 17:53:27

  那人站在這看不見盡頭的迷宮中,在那終點的大門的時刻。

  推開了大門,

  手藤嚴樹毫不遲疑的走了進去,跟隨在他身后,隱藏在彌補的愿望和世界虛與實的間隔之中,那成為惡魔的“江魚”。

  漂浮著跟了過去,因為休止的符號在這個篇章將被畫上。

  靠著仇恨與怒火,哪怕自身的異常也被利用,利用這所有的一切鍛煉著,即使擁有著最邪惡的感情,去做著這一正確不過的事情。

  明明無人希望他成為英雄,甚至連他自己都未曾想到過自己會走到這里。

  那大門的后頭是什么呢?

  明明是虛假的,但這一切一如真實。

  一個普通的公園,以及一直矗立在街角那邊的小房子。

  手藤嚴樹看著這一些在記憶中無比熟悉的場景。

  而在那公園不斷發(fā)出秋千,慌張的聲音,那上面坐著的衣服仿佛無數(shù)拼湊在一起精致的服裝。

  和那戴著面具的臉,以及那一行長到腳踝的頭發(fā)。

  但這時候?qū)τ谒麃碚f卻是如此的平淡。

  明明見了那個人。

  明明因為曾經(jīng)自己根本無法報仇而感到失落,卻一直欺騙著自己,有機會的。

  到了這里,不知為何所有的感情,仇恨或者怒火。

  仿佛通通都已消失,不見。

  ……

  仿佛是感到人的到來,她平靜的回頭對著自己的孩子摘下了面具。

  她想過……

  『愚瘋者』想過對面的人或驚訝,或仇恨,或憤怒。

  但是那個孩子手藤嚴樹露出了平靜。

  明明……你應(yīng)該那樣的,嚴樹。

  手藤嚴樹他只是像記憶里應(yīng)有的樣子說了聲:“我回來了……”

  甚至『愚瘋者』無法理解,

  他們都無法理解,他們只是慢慢的靠近,然后擁抱在了一起。

  在這無聊的虛假和謊言,他們只心情氣和的走到公園的椅子邊上,看著那衣服在記憶之中。

  逐漸變化『愚瘋者』變成了她,手藤嚴樹只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輕輕的脫下放在一邊,像是那一種唯一可以讓他在活命的希望。

  在這個地方,放在一邊。

  他們?nèi)缤瑖Z著閑話一般嘮著家常,仿佛像許多年,不曾擁有的時光填補上。

  而棋盤上的國際象棋,那根本就稱不上的棋局,無論是自己還是母親,都不曾經(jīng)下過這些東西。

  唯一可能有一所涉獵的,或許是將棋吧,但是這樣就好。

  手藤嚴樹,只覺得這樣就好。

  無論多么悠久,火焰終歸只是在燃燒著。

  旅途之人在終點之前穿著那條紅線,他曾拒絕過,因為他知道如果越過。

  讓他短暫的幸福,但在追尋的一切都將結(jié)束。

  她換上了當(dāng)年的裙子,穿著自從有了孩子之后就普通的衣服。

  就像當(dāng)年一直習(xí)慣在手上綁上一條線。

  “他們的交談似乎過了很久,也似乎并不算太久?!?p>  無人能理解這份感情,但是。

  “嚴樹,你該走了?!?p>  她仿佛控制不住淚水,一滴一滴的知道控制不住流淌著,但靠著已經(jīng)變成怪物的身體似乎消失了,所有的力量也被驅(qū)逐了『愚瘋者』已然成為她。

  手藤嚴樹變成了當(dāng)年那個孩子的似乎某些東西也改變了。

  “在那個夢境中,我很幸福?!彼е约阂恢痹诳薜哪赣H。

  “不用那么累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正如唯一留下的,黑界。

  和那仿佛相知,但卻從未理解的從模糊不清的景色中逐漸走來的惡魔。

  他無法理解對面鏡子照射的存在到底是什么?但他應(yīng)該知曉,或者他不愿意去知道。

  手藤嚴樹只是用那把黑界掏出了自己的心臟,當(dāng)一個人不對,不是人類應(yīng)該擁有的心臟,那黑藍色的汁液不斷噴涌而出。

  但是她只是平靜的拿著,仿佛只是從自己身上割下來,毫不重要的一塊兒腐爛的臭肉而已。

  江魚在邊上看著這些,但他不做任何的行動,或者掩飾,他就只是看著。

  失去心臟的人,卻絲毫未曾在意他平常的平靜,還抱著自己已經(jīng)安穩(wěn)睡去的母親。

  他還是她?

  在明白了一切的事情的時候,這件事就已經(jīng)不再重要了。

  『愚瘋者』和那份其余但只不過終究只是用靈魂書寫的文字。

  她違背了契約,而在被遺棄的同時,又不斷地繼續(xù)寫著。

  手藤嚴樹完成了他的復(fù)仇,他只是明白自己不應(yīng)該繼續(xù)活著了。

  時間到了,自己這么多年的人生。

  哪怕把包含著仇恨和怒火,但自己也活得遠遠超過應(yīng)該活著的世界。

  他的心臟被扔到了那些惡魔逐漸靠近的前方。

  他只是安穩(wěn)的抱著睡著的母親?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坐在那張沙發(fā)上面。

  這個地方在不斷的碎裂,當(dāng)真實覆蓋過虛假的同時,自己也應(yīng)該會死亡。

  跟假的終究是假的,只要真實的到來。那么所有的一切也會消失。

  手藤嚴樹他不想動了。

  他和她正如那個午后,在這上只是有些陳舊,但仍然完好的沙發(fā)上聽著風(fēng)吹過風(fēng)鈴的聲音,一起睡去。

  “他不會活的太久,但他也不會死的太久?!?p>  江魚十分明白,真的要動手的時刻。

  在他處理的時刻,那個仿佛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只是平平淡淡的一位母親的身上曾經(jīng)短暫出現(xiàn)了那一抹令他驚訝的璀璨。

  “明明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甚至連那顆心都已經(jīng)適應(yīng),但總會有人妄圖做出這些東西?!?p>  “不過有些東西確實不應(yīng)該存在了?!?p>  江魚慢慢的關(guān)上房門,他開始向著對面走去。

  或許什么都不因為。

  只是因為那個東西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人類的世界吧。

  “承載著真實與現(xiàn)實的世界,唯一產(chǎn)生的一刻,既不受著地獄抑制的干擾,也不受著現(xiàn)實的壓制,為一顆超越規(guī)則的心臟?!?p>  在那身后的那所小房子里,手藤嚴樹只是在坐著。

  而他黯淡的雙眼證明著,他不可能挺得過人類離開了心臟就會一直活著的極限。

  但在邊上仿佛睡著的她,只是安靜的把自己準備好的東西放到了他的心里。

  “喂喂喂,就算是聽不懂人話的惡魔,也應(yīng)該理智一點?!?p>  那舉著燭臺的高大惡魔,正看著那顆誕生于地獄但連接著真實世界的心臟。

  在那周圍干枯的身影長著三顆巨大的山羊頭,則他銳利的尖爪粗壯的后腿,在向著對面互相撕咬著。

  而在他們的身后一個不像是人類般優(yōu)雅,但那雙眼的眼神仿佛缺失了什么,讓人感覺到無比的尖銳。

  那自詡為優(yōu)雅的他是少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這兩個絲毫沒有動過腦子的惡魔。

  他用那低沉的嗓音說著:“這兩個只知道使用蠻力的下等惡魔,不過最后一個進行契約的惡魔也應(yīng)該差不多到來了吧?”

  在那靈魂的份量又被瓜分掉一塊的同時,在其他的人沒有感覺到不對的時候。

  優(yōu)雅的他不在意這些,在爭奪的過程之中,因為那一顆心臟,就是他們打破地獄和人間那些被把持的橋梁摧毀的機會。

  雖然自己也是現(xiàn)在的低等惡魔,但是只要把這顆心臟獻給巴利輔大人!

  他就有機會,成為上等的惡魔!

  即使被同胞唾棄,使用的一些弱小人類羔羊的模樣。

  他也知道不管是誰都會討厭自己原本的樣子,大人也同樣討厭,很臟的。

  但是那兩個看見過自己真正模樣的人類,他是不會放過的。

  畢竟“約定”已經(jīng)完成了。

  一會兒該怎么處理那兩個呢?

  不,應(yīng)該只是尸體吧?

  無論找什么東西代替,但是不可能的那個被選為載體的家伙(手藤嚴樹)的心臟,根本不可能再多出來第二顆的。

  經(jīng)歷了500年的時光,那份血脈才終于凝聚上那一刻的心臟。

  只有前一個被詛咒的人類,才能生下來的孩子。

  其實很簡單的,只不過是需要時間。

  優(yōu)雅的他撕開了人類的表皮,她仿佛就像是蟾蜍和章魚一樣的身子,靜靜的在空中不斷的漂浮著,而他的觸手。

  拿出來一把就像骨頭做的細長笛子,那六個眼睛一眨一眨的同時,仿佛露出獠牙,他不斷吹響這五衰之音。

  在前面絲毫沒有接近那顆心臟,卻一直一直在那里互相打著。

  但那瘦高的惡魔和拿著殘破燭臺的魔鬼也沒有聽到那份音樂,只是感覺自己的眼前突然一黑,而是對面的那個家伙,似乎好像離自己非常的遠。

  他們不斷的開始笑著,就仿佛是將要解脫了那樣。

  他們開始“開心”地挪動著自己不斷掉落的身體,向著真實不斷的進發(fā)著。

  他們變成了仿佛不斷的翻轉(zhuǎn)著那藍色的皮肉,開始變得不斷的溢出。

  在它停止那個聲音的時候,崩潰了。

  他什么也沒有做只是讓這兩個家伙見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樣子罷了。

  那高大的漂浮著的詭異,仿佛像漂浮一般的象征,那顆心。

  包含著即將得手的喜悅,伸出了它不斷扭曲的觸手。

  但是,“啊啊啊啊啊?。。 ?p>  那伴隨著劇痛,還有兩條章魚一樣的觸手徹底的消失在那里。

  在剛才他突然感到自己的手像是被某種東西硬生生的搓掉了。

  就算人類發(fā)明用來搓蘿卜絲的東西一樣。

  “你不該動的?!?p>  “畢竟我很討厭海鮮產(chǎn)品,那些粘稠的汁液呀?!?p>  從來江魚他就沒怎么處理過因為自己的名字里也包含了這個字。

  仿佛是某種奇怪,但是在諷刺自己的聲音。

  從著沒有在意的角落里傳出來。

  那飄浮在空中的扭曲存在用著仿佛被水泡漲的聲音不斷的說著。

  “是誰?”

  “你也不該問的,畢竟如果你乖乖溜走的話,我興許還是會放過你的。”

  他從它不斷飄灑的鮮血中,那仿佛下雨一樣的藍色鮮血。

  伴隨著空中那扭曲詭異的怪物不斷的嘶吼著放過自己還有無比凄涼的哭聲。

  江魚什么也沒有做,他只是拿兩個搓蘿卜的東西在它身上,來回的摩擦。

  “因為你,我不用臟了自己的手,呵呵,人心不足蛇吞象?!?p>  根本就不理解的江魚,看著那個完全不知道,就只是奉命辦事的小嘍嘍。

  江魚絲毫沒有在意那些深厚的惡魔在他的身后,不斷的窺視著。

  不過人類總是自大和驕傲的,但是江魚并沒有,他只是靜靜地在那些等待了很多年的惡魔面前,把那顆心臟踩爛了而已。

  畢竟已經(jīng)用不上了嘛。

  江魚他如此的想。

  地獄無邊的扭曲與火山的爆發(fā)之中,一個仿佛就像是火山本身的怪物,在那不斷焚燒的巖之中,看著自己多年的計劃,只是因為力量的過于龐大,無法降臨到現(xiàn)實,只能派出那些塞牙縫沒有資格的小鬼去辦。

  他怎么敢!

  他居然敢!!

  那混蛋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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