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千萬千萬不要小瞧弗拉格
和某個完全無所事事,一天到晚閑逛,對那些受災(zāi)的人,讓他們回憶著的災(zāi)難的過程,使用著畫紙不斷的記錄,甚至在精神上也屬于異類和正常人的奇怪家伙不同。
為什么他們只是看著卻不對他做的事情?有著任何的干預(yù),豐富當年那場災(zāi)難,就像是被刻意鎖住了。
不過等水放進某種容器中,你只是把表面并封住,不讓它漏出來,但終有一天你會發(fā)現(xiàn),其實它已經(jīng)露出來了,只不過是存在其中你不知道的東西罷了。
正如面前應(yīng)該是對著這個實驗題感到有些高興,但就仿佛不知為何感到有些郁悶的他,只是講了一些他原本要做的工作,交給他大群之中的其他人來進行處理。
看著面前泡在綠色液體的“人類”已經(jīng)完成了理解和加購神經(jīng),也已經(jīng)正常連接神經(jīng)頭部也已經(jīng)在這幾天發(fā)育完成。
和原來完全不同的種族,『伊洛嘉』自嘲這笑了笑,然后隨意的問一下?這操作臺上面的復(fù)雜的根本就招不到,關(guān)鍵地方在哪的操縱界面把培養(yǎng)皿中液體放下。
她,仿佛感到某種安穩(wěn)的環(huán)境,開始變得有些陌生,在不斷的顫抖之下的靜靜的看著自己。
哪怕在心里忍不住的想自己已經(jīng)逃出來了,
她,仍然可以感到顫抖。
仿佛是對自己現(xiàn)在的手本能的害怕她睜開了眼睛,看著感覺突然又哪里不對的樣子。
“我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她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喉嚨,仿佛就像是把自己的脖子硬生生的扭斷,看了看這仿佛讓她感覺小時候不懂事就像吞進了過量的辣椒一樣的疼痛。
終于迫使自己冷靜了下來,她仿佛身體中其他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的感覺消失。
看著自己身上什么遮擋物都沒有,對于她一整個種族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人類了,『伊洛嘉』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個在房間里四處亂摸,仿佛就像是養(yǎng)了只貓一樣的感覺,從他那個內(nèi)心中有了絲奇怪的感覺。
“哦,算了,接下來的實驗也不做了。”
『伊洛嘉』那原本的內(nèi)心中,他突然感到了一絲清醒,或者是什么?
他不去思考,也不想思考,因為根本就不重要,時間會給他答案的。
他只是需要不斷的去做那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
在那一整塊陰雨連綿的教堂的天空上面,坐在餐桌上的五個人,靜靜的注視著著對面還有他們便前擺放的那個根本就無法說到底是什么的。
此刻完全其他人根本就不用姓名稱呼了,對他來說都是只要逃離這些事情就不會有多余的的麻煩。
或者正面迎上去,江魚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手中的牌扔到了桌子上面,看著對面攥著牌的人一臉驚訝的表情。
此刻的端木阿姐,靜靜的看著那個從頭到尾一張牌都沒有打出來的家伙,直接把牌往旁邊一扔,然后回去睡覺了。
江魚……
雖然有些夸張,不過完全在保證范圍之內(nèi),而且最最重要的是看著那個天花板上不斷出現(xiàn)來的東西。
已經(jīng)被坑了好幾次,剛剛把自己養(yǎng)的魚給扔了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再扔過去處理那些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召喚陣呢!
“法師大人,那條巨鯨應(yīng)該已經(jīng)休息了。”一位佝僂著的中年人,看著面前的那個穿著白袍的法師,在不斷地拿著魔杖,上面只是直接插了一個地瓜,在不斷的烘烤著,順便透過監(jiān)視的石頭,看著那頭有他們召喚出來的最大的災(zāi)厄。
“已經(jīng)到白天了,是否讓其他人離開地下,看一看陽光。”
法師的臉在火光中似乎看不清什么,但是在思考了片刻之后。
他毅然決然的又用腿踢斷了另外一根,剛剛拿出來的魔杖。
那位夫人似乎感到很平常,一般只是盡心盡力的打掃了碎屑和其它的地方,畢竟畢竟過去很多年了,他們都是這這樣過來的。
自從那位法師大人召喚出來,那叫“災(zāi)害”,甚至連名字都無法理解的。
那一頭堪比神話中的創(chuàng)世龍神的長的確完全不像是一條魚的魚。
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呀,畢竟當時誰也沒想到召喚的咒語會直接被一整個秘籍當成生活用的道具,被法師帶著人點上了呀。
“真想知道當初拿了一整本奧法大全烤出來的地瓜是什么味道?”-_-||
…………(真本事被坑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但不知為何?)
所有人的心里很明白,畢竟他們德高望重的大法師曾親自說過,自己當時只是湊巧的從路邊賣蘋果的老婦人那里得來的這份,不知道會召喚出來什么樣的契約。
不過讓人感到贊美創(chuàng)世神的好,這頭鯨魚是吸收空氣中的魔力罷了。
雖然在漫長的生活中,已經(jīng)開始有人信仰這頭龐然的巨物,不過作為仆人的他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召喚出來的人是面前的,這個又拿出來了,一根魔杖在火堆上,對別人眼睛里面一個不??局毓系募一?。
“啊,沒有辦法了,只好出一次家門了?!苯~他雙手捂著臉,回想起自己那次出門的時候是什么樣子裝扮?然后隨隨便便的按照上一個“自己”長的什么樣子,又捏出來來一個“他”。
作為被這種事情已經(jīng)坑的有些熟練的他,江魚遲早如果只是派一個,沒有任何理智的傀儡,過去的話,對方肯定會繼續(xù)做出更加麻煩的事情。
“畢竟老爸早就說過,千萬不要讓一個戰(zhàn)爭機器的本質(zhì)的生物出現(xiàn)在任何可能召喚惡魔的操縱的家伙身上。”
不過就像是江魚他面前正在DIY自己的人造手工,那兩個一個在腳上打上石膏,另外一個在頭上產(chǎn)生繃帶的神奇人士,正慢慢的走在無人的大街上面。
“別以為我不知道當時那句話就是你的口頭禪,你以為我還不知道你嗎?”被那個老頭子叫做莉莉絲的火爆身材的女士。
瘋狂的拿著手指頭捅著對面家伙的腰子,這個可能,但也未必就是造物主的他只能無奈的苦笑著,畢竟現(xiàn)在不被發(fā)覺,純粹就是靠她倆的特殊性質(zhì)才能在這個遠離他們視線的地方。
不會被那群護犢子的神明發(fā)現(xiàn),“這有什么不好的嗎?那句話不是挺帥的嗎!”他仿佛用著云年齡毫不相符的感情,對著對面你可一直痛著自己一子,而且現(xiàn)在被包裹成了光頭的家伙。
瘋狂搓揉著頭皮的他,拿出了一個天使的光環(huán),直接扔在了惡魔的頭上!
被短暫虛弱和無力化的惡魔,只能看著這個家伙和自己勾肩搭背,一邊揉著頭,一邊又不停的往前方前進著。
“真是的,冥冥之所不欲勿施于神明,給人心不足蛇吞象來講,還不是一樣的嗎?”仿佛捂住嘴,不停的嘟囔著,還要對面在后背在瘋狂的咬著自己的頭的莉莉絲她。
不好,強烈的即視感。
在這座城市的反面,一個穿著大褂和齊腰黑色長裙的人不斷的走向教堂,順便他們還帶回來,這里一堆可以售賣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這一趟出門會有什么奇怪,不過所有人終會回到自己的家里。
除了某個剛剛一不小心被打開門的朋友直接給推到了召喚陣里,留下了,還在DIY剛剛輸入了自己一部分性格的“江魚”。
“這,可能就是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