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遍地怪異的世界里我只想認真讀書

8 知識

  躺在二樓一個不知道叫啥的病人床上,花山望著天空的目光顯得有些深邃。

  距離腦怪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夜,現(xiàn)在想來一切又都仿佛發(fā)生在昨天一般。

  第三精神病院里一切照常運轉(zhuǎn),那些被永遠留在了異常空間之中的人沒有掀起絲毫漣漪,而是連存在都被抹除了一般徹底消失。

  只有花山還記得此事。

  “我釋放出的蒼白手臂同樣不會引起普通人的注意,被蒼白手臂握住的物體也會呈現(xiàn)同樣的狀態(tài),死在異??臻g里的人更是直接被抹除存在……莫非這就是這個世界明明存在這么多怪物、怪事,但是普通人的世界卻沒有受到太多影響的原因嗎?”

  這樣的可能性并不低,甚至能解釋很多之前讓花山疑惑不已的問題。

  “但是這樣的話,那些在網(wǎng)上流傳的都市傳說又要如何解釋?要是以往還能說一句都是假的,可是按照這個世界的情況分析其中大部分說不定是真的啊……”

  不過比起這些來,更讓他在意的則是虛無縹緲的“禁忌知識”,居然可以實實在在的作用于他自己的身體,更能產(chǎn)生那足以摧毀他兩世世界觀的蒼白手臂,這件事帶給花山的沖擊才是最大的。

  知識,對于人類來說,對于曾經(jīng)的他來說本來應該是個很普通的詞匯。

  數(shù)學、物理、化學、生物……這些都是知識。

  吃飯、喝水、呼吸、行走……這些同樣是需要學習并運用的知識。

  但是在這個世界之中,虛無和現(xiàn)實的界限似乎被打破,禁忌的知識可以突破物理法則的禁錮,強行由虛幻化作真實。

  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花山也說不上來,這其中牽扯太大太深,根本不是他這個連門檻在哪都沒摸到的人能思考的。

  但是在遭遇了腦怪事件之后,花山已經(jīng)明白了這個世界隱藏的危險性。

  那些怪物平常雖然都會按照“發(fā)現(xiàn)與被發(fā)現(xiàn)”的規(guī)律行動,但是在某種他不知道的原因下,這些怪物也是可以主動的傷害到這個世界的人的。

  如果不想哪天不明不白的死去,那么禁忌知識將會是他唯一的后盾。

  “還有就是你的問題了啊……”

  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硬殼書,花山的神色也是有些復雜。

  硬殼書的力量他已經(jīng)見識過了,而且那大概率只是其冰山一角,否則腦怪也不至于看見硬殼書之后瞬間態(tài)度大變,直接扭頭就想跑。

  甚至于因為這一次的事件,花山都有些理解了為什么醫(yī)護人員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無視掉他拿著這一大本錘子到處走了。

  若說要說神秘詭異的程度,硬殼書絕對超越腦怪千百倍。

  “算了不想這么多,是福不是禍,是禍找人背鍋,當務之急還是先離開第三精神病院?!?p>  昨天發(fā)生的問題雖然沒有在普通人之中掀起波瀾,但是花山堅信這個世界絕對有人和組織能察覺到這些特殊事件,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查看了。

  若他真是個普通人也就罷了,就算遇見官方人員也無非是正常應對即可。

  可是他身上不管是硬殼書的事還是穿越者的事,那都是事關重大的秘密事項。

  他不能賭這個世界的人對穿越者習以為常,或是能抱著良好交流的目的來找他。

  畢竟以他上輩子那個世界的人類習慣來看,真有這么個人的話大概率會被自由國之類的拖去做些非常人道的實驗。

  人類總歸是一種喜歡抱團的動物,小到一村一鎮(zhèn),大到國家膚色,好像只有找到可以抱團的理由之后大家都是天然盟友一般。

  這種友誼有多牢固不好說,但是在面對一個連世界都完全不同的來客,他們有足夠的理由將這個外來者不當人對待了。

  至于硬殼書……花山對于那個隱藏的世界接觸不多,暫且說不準這東西的價值。

  但是從昨天腦怪的反應,以及硬殼書表現(xiàn)出的力量來看,這玩意少說也是和無上大快刀十二工、限定卡池復刻或者龍瞎皮膚之類的一個等級,放出去絕對被一群人盯著的珍貴東西。

  甚至可能都低估了它。

  手中的束縛帶在硬殼書上打了個結(jié),另一端連在自己手腕之上,花山已是起身出門向著辦理出院手續(xù)的地方走去。

  昨天感受過硬殼書的威力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東西用起來還頗為順手,干脆就這樣直接隨身攜帶以保障掏出武器的速度了。

  ……

  “老李,給我整個出院手續(xù)?!?p>  推開了某位醫(yī)院主人的辦公室大門,花山自來熟地直接就走了進去,辦公桌后方一個雙眼都有濃郁黑眼圈的中年男人抬頭看著他當即就是一聲冷笑。

  “天晴了,藥停了,你覺得你又行了?”

  被稱作老李的張醫(yī)生看到花山絲毫不覺得意外,對方這個月已經(jīng)來說過兩三次這事了,但是最終都沒批準他出院。

  “上次本來手續(xù)都差不多辦完了,結(jié)果你嚷嚷著什么十年樹木一周樹人,非要把新來的病人埋后院里。”

  花山連忙辯解道:“主要是他說他叫格魯嘛,我一下就沒忍住?!?p>  那事其實真不能怪他,格魯進來之前是個打黑拳兼干臟活的打手,也不知道是又犯了啥事才到這里來避風頭的。

  本來這樣的人和花山完全井水不犯河水才對。

  結(jié)果那天花山只不過是從他身旁路過的時候踢了他一腳,格魯就揚言要揍他這個無辜的精神病人。

  逼不得已之下,花山只好提前在格魯?shù)氖澄锢锵铝嗣运?,正好對方囂張放話完畢的時候就暈了過去,本著照顧病人的想法花山躲開了監(jiān)控和醫(yī)護人員把他埋到了后院去。

  “是才有鬼了啊?。?!這不從頭到尾就是你看人家不爽,故意下藥迷暈了他還打算給人活埋了嗎!”

  “嘖?!?p>  張醫(yī)生捏了捏眉心,也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么意義,只能換了個話題道:“所以說怎么又心血來潮的想出院了?你就算出去了咖喱人也都不在了,在這里住著有家的感覺,大家說話又好聽,你不喜歡這里嗎?”

  聽完張醫(yī)生的話,花山慎重的盯著對方看了一分鐘,最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李,你也吃點藥吧,我感覺你這問題比我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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