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夜郎自大而不自知
夜襲事件無聲無息的過去了,第二天很快到來。
郁白白的三位小豆丁舍友,按部就班的趕到了小學(xué)部上課。下了課,老師將他們?nèi)撕暗叫iL辦公室一一問話,線索也是寥寥無幾。
郁白白沒有去上文化課,反而去了火學(xué)院,找到了她的師父,分神期煉丹大佬莫書東。
大佬住在火學(xué)院里的一座古香古色的小庭院中,她進(jìn)了大門就開始忐忑,前幾次也是交的這樣的作業(yè),師父也沒說什么,應(yīng)該可以過關(guān)的吧!再說前面的丹藥有什么可練的,隨隨便便就成功了,就像飛飛他們說的,自己這么有天分,怎么就不可以練后面的丹藥呢?
“師父,徒兒來交作業(yè)了。”進(jìn)了雕花的木門,郁白白恭恭敬敬的舉起一個小玉瓶遞到莫書東的面前。
左面大開的窗戶上,落了幾片散落的桃花瓣,也有幾片飛落到莫書東衣服上。
坐在案桌后的他靜止了幾分鐘,仿佛才聽到聲音一樣,側(cè)過頭來看她,順滑的長發(fā)從后背滑落肩膀。
郁白白還在心里贊嘆師父的頭發(fā)可以去拍洗發(fā)水廣告,就被師父玉白修長的手指拍了一下頭頂,清冷的嗓音輕嗤了一聲,“發(fā)什么愣?!?p> 她這才發(fā)現(xiàn)玉瓶已被師父拿走了,而她的手還尷尬的舉在半空中,默默地放下后,干笑兩聲。
莫書東不再理會郁白白,倒出玉瓶中的丹藥,看了看色澤,聞了聞氣味,又用手指輕輕刮了一點(diǎn)丹藥嘗了嘗,就扔了回去,將玉瓶擱在了案桌上。
莫書東也不看她,面無表情的敲了敲案桌,“你覺得,你這二品回靈丹練得如何?”
郁白白被那突然的沉悶敲擊聲嚇到,局促的往后退了退,“昨夜有人夜襲……耽誤了一些時(shí)間……所以煉丹的時(shí)候無法潛心控廬……所以……”
莫書東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煉丹是在夜襲前還是夜襲后?”
“夜,夜襲前……”郁白白吞吞吐吐的說完,自己都想捂臉,這什么爛理由,還不如不說,直接認(rèn)錯。
莫書東銳利的眼神直直的看著郁白白,高挺的鼻子突然冷哼了一聲,艷麗的薄唇輕飄飄的吐出了一句,“還記得你拜師的時(shí)候,答應(yīng)過為師什么?”
郁白白羞愧的紅了臉,又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沒辦法,師父的氣場太強(qiáng)大了,弱小無助好害pia!她默默垂下眼簾,小聲地開口,“我答應(yīng)師父,凡事要做就做到極致,要么,就不要做。”
突然,莫書東一把拍碎了玉瓶,厲聲道:“那你是怎么做的?不僅錯過了交作業(yè)的時(shí)間,還三番五次的,拿這樣的,來敷衍我?!”
直面分神大佬的威壓,郁白白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汗如雨下,臉色發(fā)白,頭眼發(fā)暈,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她咬咬牙緩緩地開口,“對不起,師父,徒兒讓你失望了,徒兒不該拿隨意粗制濫造的丹藥就來糊弄師傅?!?p> 莫書東面如冰霜的瞥了她一眼,冷不丁收起了如潮水般龐大的威壓,郁白白一個不慎,直接倒地不起,如一灘爛泥。
“我失望的是你的態(tài)度,你的父親辛苦幾千年修煉到了大乘期;你的母親如果不是因?yàn)樯悖缇鸵呀?jīng)突破了洞虛;你的哥哥更是天資聰穎,勤奮好學(xué),年紀(jì)輕輕就修煉到了元嬰。而你呢?!”莫書東頓了頓,用一種看朽木的眼神盯著攤在了地上的她,“你用你的小聰明打敗了學(xué)校里的對手,就開始沾沾自喜,自覺是厲害的天下第一大才。做事敷衍,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以后,修煉,丹藥隨便學(xué)學(xué),就想練高級丹藥?低級都練得如此差,你覺得有誰會買你的丹藥?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如果沒有你的父母哥哥,誰會跟你組隊(duì)做任務(wù)?你以為沒有你的父母,你又是誰?沒有誰是一步就能變成天才的,你如果再不給自己上根弦,不努力,再好的天資,你以后也是個廢柴!修真界可容不下廢柴活命,你好自為之吧!”
郁白白猶如醍醐灌頂般的看著她師父,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變成了師父說的這樣了。
這些道理她明明都懂,在父母哥哥的眼里,她是最厲害的!在狐朋狗友中,她是打遍學(xué)校無敵手!可事實(shí)的真相真的是這樣嗎?
事實(shí)告訴她,只是她又一次的生活在盲目寵愛的虛幻里,生活在巴結(jié)討好的跟班里,飄了!夜郎自大而不自知!
葫蘆沒有腰
每天起名字,想劇情都想得頭禿,每天都是想放棄的一天,加油,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