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理二人皆目瞪狗呆,連帶那老頭都目露訝異。
“這!……這究竟是什么東西!枉我契靈人五十余載,果然這世界上還有許多我未觸及之謎!”老頭說著說著竟然興奮起來。
而他身旁僅剩的九只鬼怪卻依然像無頭蒼蠅在老頭周圍飄蕩,只有那只狼魂似乎能洞察到死神的存在,兩個冒著金光猶如燈泡的眼眸中射出陣陣殺氣。
死神似乎享受了一會雙眼就緊緊盯在了九只鬼怪上,嘴角都要流出口水。
狼魂仰天長嘯,速度奇快的撲向死神所在,其余八個鬼怪似乎接到命令,也快速飄像死神。
大戰(zhàn)降臨。
死神的周圍漫出一股股黑氣,很快將它徹底裹住,連同周圍五米也都布滿黑氣,一只只黑色的鬼爪在黑氣中浮現(xiàn),還能聽到一陣惡鬼嘶吼的聲音。
那老頭也不閑著,他又從懷里摸出一把小刀,把自己的中指劃破,中指代表的是人體陽氣最為旺盛的心臟,他將血涂在三火之上,三火就是左肩右肩與靈堂,傳說人有三火,是為神魂魄,三者缺一不可,而這中指血鎮(zhèn)在之中便不懼有鬼吹火。
顯然老頭還是挺畏懼那看不見的東西,涂完血之后,他嘴中念念有詞,景理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但是現(xiàn)在死神和老頭都顧不上他們,腦子飛快運轉(zhuǎn)怎樣才能擺脫這定身咒。
思索一會,想起家里老人常說,要是被鬼迷了,遇到鬼打墻,鬼壓床,只要咬破舌尖就能解開,不疑有他,景理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一咬牙一狠心就把舌尖咬破。
隨著一陣眩暈,他的身體也行動自如,果然,老人口中的傳說也不都是瞎編亂造,他趕緊示意胖子也要破舌尖。
待到胖子清醒景理就拉著他像城市跑去,卻沒跑幾步,聽聞身后黑霧中傳來咆哮,一個鬼魂倒飛向他們,眼看就要撞上,景理靈機一動,舌尖還在流血呢。
沒多想呸的一口血唾沫吐向鬼魂。
滋啦滋啦,有點像燒烤的聲音,那鬼魂渾身冒著青煙在空中扭曲變形,劉胖子有樣學(xué)樣也呸的朝前吐了一口。
雪上加霜,可憐的鬼魂扭過頭,兩雙綠油油的眼睛充滿了怨恨,似乎還有,嗯……一點委屈,它朝景理二人不甘的探出爪子,然后就灰飛煙滅了。
那老頭原本閉著眼睛,似乎心有所感,轉(zhuǎn)過頭望向遠處快要逃遠的景理二人。
彭,草皮飛濺,他人影一閃,射向景理二人。
劉胖子轉(zhuǎn)頭剛好見到這一幕,竟然想都沒想一腳轉(zhuǎn)身側(cè)踢,老頭剛好出現(xiàn),眼看就要被踢中,身體卻超自然的忽閃了一下。
胖子的一腳踢空,就把景理護在身后,盯著老頭,眼中沒有一絲恐懼,只有殺氣,別看劉胖子和景理相處一直是吊兒郎當(dāng),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重量級格斗手,為此他還特意開了一個格斗俱樂部。
“胖子小心!”景理余光瞟到胖子側(cè)前方一道銀光閃過,使勁把胖子往一邊抱倒,刷!自己的背后卻被劃了一刀。
“哎!理子,你沒事吧!”劉胖子把景理扶起,盯著三米開外手拿短劍的老頭。
就在這時,景理左眼又燃起綠火,背后的傷口也冒出絲絲黑氣,與死神身上的有些類似,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涌上心頭。
“該死!……你!該!死!”景理口中發(fā)出不似人聲的怒吼,綠火燃起全身,胖子一看不對勁退到一邊。
遠處正和僅剩的四只鬼怪纏斗的死神也飛了出來,速度極快。
老頭心有所感,往后倒退幾步,這時他終于也看到了這死神:“你……你是什么鬼怪!”
死神不予理會,烏鴉面具之下似乎泛起陣陣詭異的笑聲。
一陣冷意從老頭尾巴骨沖到天靈蓋,當(dāng)機立斷掉頭就跑,跑的過程中似乎受到什么刺激栽倒在地,隨后爬起來繼續(xù)跑。
景理和死神一愣,連遠處四只鬼怪都愣住了,隨著老頭跑遠,四只鬼怪目光也鎖定在景理身上,又似乎有些疑惑,然后把目光鎖定在一旁的劉胖子上,一陣怪嘯就沖了過來。
死神飄在景理身后,手中反持著鐮刀。
“去你姥姥!”景理大吼一聲,毅然決然沖向四只鬼怪,雖然比那老頭慢上許多,但是也非常人能夠觸及的速度,隨著他的沖鋒,身后的死神也舞起了鐮刀。
猶如狂風(fēng)掃過,受到威脅的四只鬼怪也把目標轉(zhuǎn)到景理身上,那只狼魂眼中露出驚懼,剛想跑,景理已經(jīng)撞了上來,沒有一絲招式,只是一陣王八拳,而死神的鐮刀卻不長眼,隨著老頭逃跑,鬼怪們似乎都被削弱了不少,沒過多久全部被死神的鐮刀撕碎。
兩道白色,一道青色,一道金色類似霧氣的東西被死神瘋狂吸入體內(nèi),而景理只吸收到了一點白色霧氣。
吸收完畢死神飄然無蹤,景理身上燃燒的綠火也消散,他軟軟的倒地,劉胖子也剛好從不遠處趕到,怕夜長夢多他背起景理就跑,跑沒幾步景理忽然虛弱的拍了拍他,手指指向之前老頭跑的方向,準確來說是老頭載到的地方。
胖子疑惑了一下,卻也不及多想,他怕老頭去而復(fù)返,趕緊背著景理跑到那里。
只見在雜草堆之間有一本詞典一般的書,胖子把書撿起看了看封面,上面寫著《見聞錄》三個字。
把它交給景理就快步往市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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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和景理離去半個小時后,他們不知道,那片空地開來了一輛吉普車,幾個人從車里跳了出來。
“死氣很重?!币鼓恢袀鱽砬謇涞呐暋?p> “那條土狼好像掛了?!边@是個陰冷的男聲。
“那,那個老不死,死了?”厚實的男聲。
“沒有,附近沒有他的氣息。咦~”清冷的女聲,但語氣最后似乎有些疑惑。
“那就是逃了唄!嘖嘖,究竟是什么大佬,這么6,難不成是赤?”突兀的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新暋?p> “不像,如果是赤,我們幾個在幾百米外就該感受到”陰冷的,“這股氣息很詭異,暫時不清楚,得回去查查資料?!?p> “把周圍的死氣收集我們就走?!鼻謇渑曊f完就往坐回車里,另外幾人嬉嬉笑笑的拉出一個像是抽水機的設(shè)備。
機器開始運作。
“唉?姐,好奇怪啊,為什么死氣那么少啊,這半管都沒有,不應(yīng)該啊?!?p> 帶著疑惑幾人乘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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