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看上去已經(jīng)是有了一些歲月,書皮已經(jīng)有些泛黃老化,書本的裝訂還是幾十年前的線裝。
在它的封面上用毛筆寫有三個字《見聞錄》。
頓時景理眼中就冒出了綠光,光聽名字就不會難理解,這應(yīng)該是那老頭幾十年的見聞與經(jīng)驗,得到這本書,對于景理來說絕對不亞于一條金大腿。
他迫不及待的翻開第一頁,先出現(xiàn)的是一個扉頁,應(yīng)該是那老頭激勵自己的豪言壯語,只見上面寫著,“我自信,我拼搏,我出色,我成功!”景理看著不由想笑,卻又憋住,心里吶喊一聲奧利給畢竟咱不能嘲笑一個有夢想的人,旁邊的胖子卻已經(jīng)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景理白了他一眼。
往下翻去,第一頁是老頭剛剛成為契靈人契約了一頭白鬼狼,景理回過頭一想應(yīng)該是那頭黃色的狼魂。
“真沒想到幾十年修行的黃鬼竟然說不要就不要,真是個狠人!”
再往下就寫了老頭在華夏各地游歷,以及許多符紙,符陣,見過許多稀奇古怪的事物,比如鬼屋,比如鬼村,比如亂葬崗亂魂等等許多見聞都讓景理很是受益。
慢慢的時間來到中午十一點多,胖子已經(jīng)跑去做飯了,他這個人有個奇怪的習(xí)慣,不吃別人做的飯,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飯我自己吃,飯我自己做,以后就不會餓死?!?p> 據(jù)說是因為劉胖子的父親小時候很困難,屬于有一頓沒下頓,常常一餓就是兩三天的那種,所以胖子的父親的口頭語也讓劉胖子記憶極深,漸漸的就養(yǎng)成了十幾年的習(xí)慣。
而反觀景理,依然在消化著《見聞錄》的內(nèi)容,在書里,他又知道了一個死神未提起的東西“死氣師!”
說白了就是一些能吸收死氣強化自身,運用死氣發(fā)動攻擊的怪胎!
成為死氣師的條件極其嚴(yán)苛,必須從小接觸到鬼怪之氣,必須在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人也就是每隔十一年十一月晚上十一點至凌晨一點,據(jù)老頭所寫,死氣師的能力很怪異,幾近于把自己當(dāng)成鬼在修煉一般,他親眼見過死氣師與契靈人之間的戰(zhàn)斗,一頭赤鬼卻根本無法在那個死氣師手里占據(jù)絲毫上風(fēng),反而隱隱被壓住一頭。
這令景理很是驚奇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說自己也是一個死氣師,因為當(dāng)時在死神附身時他就調(diào)用了死氣,但是他還和死神簽訂了契約,那豈不是自己還是一個契靈人?
這令他很疑惑,書中并沒有寫到這個情況,難道自己是變態(tài)中的怪胎?
不多想,肚子適時的發(fā)出咕咕的聲音。
沖著不遠(yuǎn)處廚房里面忙活的劉胖子叫了聲:“胖子嘿!飯做好沒?”
傳來的是胖子嘟囔的聲音:“我還以為你都變成過那玩意了,不吃咱這些個人間煙火了呢?。
“哪兒能?。∏颇阏f的,整個帝都除了我媽誰的飯都比不上你劉胖子做的好吃!實話??!”
“得得得,你小子別叭叭,唉對了,你小子七八天不去學(xué)校,展博文那小子可是要把您女神撬走了!”
“切~就那混玩意兒?我媳婦要是看得上他,老子都不至于高一追到大一了?!?p> “唉,我說你小子也是,為啥非要在一朵花上釣死呢?雖然那娘們兒各方面都挺絕,就你這條件兒,京大哪個系花你泡不到?!?p> “切這你就不懂了,我和芊芊可是青梅竹馬!”
“呵額!還青梅竹馬呢,我記得你小子第一次和我們吹牛上去和人家打招呼,人家理都沒理你?!?p> 說著豐盛的午餐已經(jīng)端上桌了。
“那不是分開了幾年頭一次見,一眼沒認(rèn)出來嗎,人是會變得嘛,你瞧瞧娛樂圈里那個誰,哦對對,彭宇雁,人家小時候還不是個胖砸,現(xiàn)在呢?還不是哪個青春美少女見了都臉紅脖子粗的。”
“嘿!你這人歪理就是多!吃你的飯!
哎,對了,昨晚上咱從醫(yī)院跑出來,那么多人看到呢,昨晚我背你上樓,讓人看見還以為我偷尸的呢,你現(xiàn)在可是病服都還沒換呢,你怎么跟你爸媽交代???”
“害,下午去和醫(yī)院通通氣,反正這醫(yī)院也是瘦猴那小子家的,和他說一聲也行。”
酒足飯飽思……咳咳這個不思。
景理換了身衣服,二人開車來到醫(yī)院,處理好了一系列事情。
然后就此分開,胖子回家挨批去了,景理也準(zhǔn)備回家,卻忽然看到一道倩影在紅綠燈的另一邊走來,手里拿著一個類似羅盤的玩意直直的走過來。
速度不快不慢,很快就走到景理面前。
“嗨,芊……”
那女孩停在他面前,抬頭。
恩,一如既往的biu特否,我媳婦真漂亮。景理還在暗搓搓的想著。
西內(nèi),一記粉拳擊中臉龐,景理直接捂著臉踉蹌倒退,女孩欺身而上把景理撲倒在地,翻身勒住景理脖子。
“窩……臥艸……”景理掰了掰那只明明纖細(xì)的小手,卻根本掰不動。
“天靈地顯,邪祟退卻,散!”聲音清冷又清脆,仿佛風(fēng)鈴,另一只手大拇指頂在了景理下顎。
“芊……芊芊,我……要掛了……你松手?!本袄頂[著手無意識的晃動,旁邊很快聚過來許多吃瓜群眾也紛紛開口勸阻。
“哎!姑娘唉,這可不興嘞啊,趕緊松手,再不松手那小伙子快沒氣兒拉!”
“對啊,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玩的那么極限呢?”
…………
感覺脖子的力氣小了許多,景理這才大口的喘息起來,心想
“我淦,差點就死在這姑奶奶手里了!”
這時候二人仍保持著一種奇怪的姿勢。
景理坐在地上,脊背抵在女孩的膝蓋,脖子背箍住,下顎還被一只手抵著,就這樣景理睜著眼盯著一副冥思苦想的女孩,女孩也怔怔的盯著景理。
“啵!”忽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景理雙手撐地,往上一挺,親在了女孩朱唇上。
這一刻景理再次體會到什么叫做殺氣,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抬到他的脖子……糟藥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