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這個面目猙獰的虎哥,蘇云忍不住還是將他口中的穴道給打開了。
畢竟這么痛苦的模樣,如果不能表達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觀點話確實有點小可惜的。
至于剩下的這兩個人,一直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蘇云到?jīng)]有什么想要表示的。
畢竟這種事情嘛,如果你不想搞的話,待會兒被搞的人肯定是你自己。
當初自己面前的這幫人,不僅想要將蘇云身上的錢財搶光,還要把它平平無奇蘇某人直接賣到窯子里面去當鴨子。
蘇云沒有將這幫人直接給活寡了,已經(jīng)算是很給面子了。
至于這群人,現(xiàn)在所表現(xiàn)出來的恐懼神情,蘇云表示自己不僅沒有看到,還不想發(fā)表任何觀點。
第三個人回來之后,便小心翼翼的將自己剛才拿出去的匕首還給了蘇云,不敢多看蘇云一眼,生怕就因為自己的舉動而使得面前這個如同惡魔一般的家伙會對自己出手。
“小白臉——”
蘇云沒有,等這個虎哥繼續(xù)逼逼賴賴出來,直接將他的絮叨給點住,讓他自己想說的這些話全部回歸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笑話,這個虎哥到現(xiàn)在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在這里還想要搞事情,真的是。
不過現(xiàn)在這個虎哥的樣貌確實是十分的令人可笑。
大腿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三個葫蘆,鮮血正順著被撕裂的地方不斷的流淌著。
蘇云給出的這把匕首所擁有的力量并不是簡單的私立而已,上面所附著的種種神秘的力量使勁把匕首所碰過的地方,根本難以愈合。
疼痛開始不斷刺激著這小子的神經(jīng),使得他整個人開始面部抽搐起來,但是奈何他的嘴被蘇云直接封住了,根本無法發(fā)聲音來宣泄自己的痛苦。
更別說通過辱罵來持自己的痛苦得到進一步宣泄,他現(xiàn)在整個人就如同被堵住的狐妖,同一班疼痛開始,他整個人似乎有一點外部刺激就會要爆炸了。
但是蘇云怎么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人就快要爆炸呢?當然會時不時給他一個宣泄的機會,只不過這個時間會非常的少,但是奈何這個虎哥還是夠堅強的。
當然蘇云也不建議在這個虎哥萬分痛苦的時候,給他的身體里面注入一定的身體能量,讓他稍微好受一點。
畢竟對于一個惡人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嘗盡痛苦,稍微感受一下人世間所尊重擁有的妙處。
這四個人先后完成了自己任務(wù),之后又再一次跪到了村民的腳底下,似乎是在乞求蘇云能夠結(jié)束對他們的懲罰,但問題是,這些事情又不可能這么快結(jié)束的。
蘇云踹了一腳自己旁邊的這個人,語氣略微有些不善良的說道。
“在這里待著干嘛還不接著說壞話,好不,還不急著將他干的壞事主意說出來,然后過去捅人呢?”
“咋滴,跪在這里是打算讓我捅你們嗎?”
蘇云那不是在恐嚇跪著的這四個人。
要知道剛才這四個人所訴說的種種惡行蘇,有人猜測,這些事情他們肯定都參與過,不然不可能將這些事情知道的這么清楚。
哦,這些人所述說的種種惡行,蘇云聽完之后,及時自認為心境平和,也不免氣的牙根有些癢癢。
但是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既然他們打算當這個惡人,那就嘗試一下被自己人磨的感覺是怎么樣的。
“觀天之道,執(zhí)天之行,盡矣!”
再一次默念一句經(jīng)文,使自己原本有些躁動的心安靜了一下,之后,蘇云便將自己的氣勢放了出來,全然不管自己面前這些人被自己壓迫的快要爬在地上。
三四個呼吸之后,最開始這樣說的那個人也是最先受不了的。
“大俠大俠,求求你了,我接著來,我接著來!”
蘇云猛然將自己手里的匕首丟了出去,直直的命中了這個人的右手邊,差分好,并可以將他的手指削下來。
那人看見自己手邊猛然出現(xiàn)的這把匕首,整個人驚了,全身都冒著老漢額頭,都甚至出現(xiàn)了點點的汗?jié)n。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熬,是趕緊回家,即使是家中沒有多少柴米,也一定會待在家里的,畢竟在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
這個一臉堅實的中年人再一次拿起了自己的匕首,滑滑的向著自家大哥的方向走了過去,所以說還念叨的樣子。
看起來他似乎十分害怕自家打個回答暴富,但是他手里的匕首,去過的鎮(zhèn)上的比值看起來,似乎這一次是打算將自己大哥的性命要了結(jié)了。
蘇云依舊在這里抱著自己的胳膊,慢悠悠的打量著自己面前,然后表演的支出好戲!
很快,這個人身先士卒的再次回來,跪到蘇云的腳底下。
接著在蘇云的逼迫之下,其余人也都紛紛站了出來,捅了自家老大一刀。
他們像是在做一種類似于機械人要東西不斷的宣傳著自家老大,甚至和自己一起去所干的種種可能也就錯誤的事情。
而另一邊又在用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在無情的折磨著自家老大。
我只是出于善心,還是出于某種扭曲的心靈,使得這些人根本沒有對自家老大出四首,這就導(dǎo)致自家老大根本不可能在這樣的折磨中快速的死去,相反,那這樣的酸爽之中不斷的嘗試著如何使自己能夠快速的死去。
畢竟有時候死亡也是一種解脫。
它可以使一個人暫時放棄對生活的希望,從而保證自己能夠在時間的流逝之下還飽含著對另一種期待的從王,那就是死亡。
這個被稱為虎哥一樣的男人現(xiàn)在就是這樣,他現(xiàn)在對活著已經(jīng)不抱有任何希望了,他只想能夠安安靜靜的死去。
而不是像現(xiàn)在被自己以前一群鱉孫一樣的小弟,用刀子一刀一刀在自己身上劃開口子然后又沒有人對自己做出什么事情對于一個曾經(jīng)的老大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極其令人崩潰的折磨,而且還是那種,沒有任何辦法反抗的折磨,如果上天能給她再來一次機會的話,他肯定不會招惹自己面前這個白白凈凈的年輕人。
“這他媽哪是什么年輕人,分明就是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