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確認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看錯,就是副首長,身份現(xiàn)實姓名是張陽。
“什么情況?一名副首長,怎么具現(xiàn)了這么個破戰(zhàn)甲?”
張陽現(xiàn)在具現(xiàn)的,依然是軍方給普通軍士提供的制式戰(zhàn)甲,任誰也無法將這個和副首長聯(lián)系在一起。
這名隊長進入頻道,急忙向正在指揮和督戰(zhàn)的防線長官匯報。
防線的長官聞言,立刻來到了陣地高處的邊緣,向下方看去。
果然,一個具現(xiàn)這制式戰(zhàn)甲的人,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陣地飛掠過來。
他早就街道趙首長的通知,知曉會有一名基地的副首長軍官來陣地參加戰(zhàn)斗,據(jù)說是因為要晉級能核,必須實戰(zhàn),所以臨時過來的。
讓防線長官在意的是這名副首長的名字,他居然也叫張陽。
這名防線長官姓洪,他是知道張陽這個軍士的,因為在張陽駐守這里的時候,這么洪長官就是一個大隊的指揮官了,也正好是張陽的頂頭上司。
當然,他知道張陽,也并不是因為他能清楚地記住每一名軍士的名字。
只是因為前幾天他聽說有新的伴生者來基地了,正巧就是他那個大隊下面的,一名叫張陽的年輕人。
而這次,趙首長所說的,要來前線的副首長,也叫張陽。
他還奇怪來著,怎么叫張陽的都來了這邊了嗎?除了那個伴生者,還來了一個叫張陽的副首長?
此時,他看著張陽飛掠靠近的身影,打開了自己的身份識別系統(tǒng)。
他的權限高,能夠看到張陽更多的信息。
信息里有姓名、年齡、性別、職位和照片。
洪長官眼睛一瞪,一臉的不敢相信。
“這特么不就是那個張陽嗎?怎么回事?這小子怎么成了副首長?!”
這時,洪長官突然想起,早些時候趙首長跟他交代這個事情的時候,還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原來……!
他的級別比趙首長低半級,是這里防線的實際總長官,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和張陽算是平級的。
以前手底下的小兵,一轉(zhuǎn)眼,居然就平級了。
“難道這個張陽,是張大首長的兒子?不然怎么會這么年輕,就副首長了?”
洪長官腹誹著,而張陽已經(jīng)到了前線陣地下方。
這些軍方具現(xiàn)出來的高大陣地,有地勢優(yōu)勢,也有城墻和壁壘的作用,阻隔著虛獸,讓這些怪物無法靠近基地,同時也能在高出向下輸出活力,極大程度地減少軍方的傷亡。
有著身份識別系統(tǒng)的存在,張陽級別足夠,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徑直飛上了高地。
這時,紅長官已經(jīng)在這邊等著他了,見到張陽飛了上來,快步上前迎接。
不管怎樣,人家是來幫忙的,而且和自己平級。
更重要的是,趙首長明確交代過,這位副首長不簡單,是首席直接破格任命的,這次到前線就是為了盡快晉級高級賦能師的,讓他這個防線長官一定要不能輕視,更要保護好對方。
雖然對方是副首長,一般來講,這個職位最少都是宗師了,但這位情況特殊,依舊只是名中級賦能師。
如果要參加戰(zhàn)斗,那就要保證他的安全,這不是搞特權,人家也不是來搶戰(zhàn)功的,只是特事特辦。
洪長官迎了上來,還沒等說話呢,張陽直接略過了他,沒有交談的意思,同時臉色也極為不好看。
洪長官一呆,在風中凌亂了。
自己這指揮官,在戰(zhàn)斗中抽空過來迎接,笑臉相迎的,怎么對方是這種態(tài)度?
這,是來搞事情的?
洪長官皺眉,轉(zhuǎn)身看向張陽。
只見張陽火急火燎地穿過后方,向著最前線急奔。
洪長官不解了,這么急的嗎?一上來,連句話都來不及說,就要開干?
那也不至于連自己這個長官也不搭理吧。
心中不悅加疑惑,洪長官跟了上去,他要看看這個張陽到底在搞什么。
張陽此時是真的沒有任何心情和時間,同任何人交流了。
小望空間里,那股虛能已經(jīng)到了能核近處,眼看著就要回歸能核的懷抱了!
再不抓緊到最前線,就糟糕了。
這里已經(jīng)是陣地上了,一旦操作失誤,那后果不堪設想。
張陽自己也發(fā)覺有些過于想當然,過于浪了,自己光想著將這個變態(tài)的虛能釋放到虛獸身上,卻忽略了給陣地帶來一定風險的可能性。
雖然這種可能性極低極低,但還是存在的,太草率了。
自己現(xiàn)在必須立刻、馬上沖到前面去,沖到虛獸的臉上去!
他一到陣地上,就向著人少的地方飛去。
陣地上很多火力點,大部分是軍士們在傾瀉火力,而有些地方人很少,只有幾道身影。
這些地方是賦能大師,或者賦能宗師的火力點。
與虛獸的戰(zhàn)斗,參戰(zhàn)的最高戰(zhàn)力,就到宗師為止,大宗師一般情況下并不參與集團戰(zhàn)斗和正面沖殺,他們只負責針對虛獸一方的大宗師級別戰(zhàn)力。
對面也是如此,不參加屠殺低端戰(zhàn)力的戰(zhàn)斗,這也是彼此的一種默契,否者大宗師一出手,雙方的低層次戰(zhàn)力就都別留著了。
張陽看準的地方,正有三道身影,各自具現(xiàn)這戰(zhàn)甲,還有巨大的火炮,瘋狂地向著陣地壁壘下方?jīng)_殺的虛獸射擊著。
虛獸們數(shù)量太多了,悍不畏死,時而就會有大量虛獸沖到陣地上來,空中飛行的也會給軍方帶來極大威脅。
而且這種具現(xiàn)出來的陣地壁壘也不是無敵的,虛獸們正在用命來作為代價,狂攻這些陣地壁壘,打算鑿傳對方,進而沖擊基地。
雖然對面有著鋪天蓋地的各種虛獸,但是三名宗師還算從容,彼此形成了隊形,攻防兼?zhèn)?,穩(wěn)穩(wěn)地控制著這邊的形勢。
這時,張陽突然沖到了這邊,立刻引起了三名宗師的注意和警覺。
三人看到張陽只是具現(xiàn)著普通的只是戰(zhàn)甲,都是大皺眉頭,心中惱怒。
戰(zhàn)斗中,他們也顧不上去看身份識別,只當是有軍士亂來,居然跑到這里摻和宗師的戰(zhàn)斗,這是不要命了?
命不命的的還是其次,這種行為已經(jīng)違反軍規(guī)了,擾亂戰(zhàn)線,如果出了問題,那是要掉腦袋的,真不知道這是哪來的愣頭青。
三名宗師沒有過多理會,他們還要固守自己的職責,哪有時間去管一名犯渾的軍士?
只是,其中一名女性宗師抽空厲聲喝道:“小子,你不要命了?滾回去,這里不是你能摻和的!回去自己領軍法!”
說罷,她身周一股能量波動微微散發(fā),就要將張陽震退。
這人也是好心,因為這里對于普通軍士來說真的太危險,一個擦邊可能就半殘了。
但是她這么一搞,張陽差點就要罵娘了!
來不及了啊,能量已經(jīng)進入能核,開始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