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些獸王的出現(xiàn),張陽和巡洋艦這邊,暫時停止了攻擊。
“都盯著我干嘛?該不會來一出‘此子不可留’的劇情吧……”
被這么多獸王盯上,張陽也沒什么底氣,畢竟對方獸多勢眾,自己這邊只有兩個大宗師在場,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打起來。
趙首長神色凝重。
這一次出動的獸王,一下子全部現(xiàn)身了,看來大戰(zhàn)真的要爆發(fā)了。
他也能理解,張陽這小子真是夠能搞事情的,他這一手清除特性展露出來,獸王們不急才怪呢。
它們錨定可以供宗師級別虛獸降臨的高級虛巢出口,也是有限制的。
一定的范圍內(nèi),有著一個上限。
這次為了步步為營,從虛獸掌控的地盤突進到基地這邊,它們一路上錨定了很多個高級別虛巢出口,同時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因為人類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虛獸在自己國度范圍內(nèi)搞這種力量集結(jié)。
但是這一次,虛獸也是鐵了心要在這個小虛界搞事情,并沒有與以往一樣,騷擾一陣子就離開人類國度,而是一路挺進到了這里。
人類這邊也不至于為了一個小虛界,真的與虛獸決一死戰(zhàn),在權(quán)衡了利弊之后,也只是用最小的代價來阻撓虛獸。
最終,當(dāng)虛獸們的獸王一路殺到這里的時候,這一范圍內(nèi),也只能再錨定一個高級別的虛巢出口了。
距離這邊最近的一個虛巢出口,也在百多千米的地方,那里邊有著另外的人類力量阻擊,所以虛獸想要對基地做點什么,也就只有在這里硬生生打出一個出口的選擇。
至于獸王單獨行動,放棄獸群戰(zhàn)術(shù),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獸王的力量,很大一部分是來自于從屬它的下等虛獸,它們之間是相輔相成,相生相伴的。下等虛獸集結(jié)的力量和活力,可以供獸王使用,而獸王可以通過自身的特殊,將死亡的虛獸再次孕養(yǎng)、召喚出來。
并且人類國度的范圍內(nèi),還有強者構(gòu)建的虛能網(wǎng)絡(luò),會壓制與慢慢消減獸王的力量,這使得獸王們更加需要獸群的加持了。
這些圍攻基地的獸王們,得到的命令就是要盡可能的靠近,不惜一切代價,在基地這邊錨定一個高級虛巢出口。
其實在5年前災(zāi)難發(fā)生之初,虛獸們是有機會在基地現(xiàn)在的位置錨定虛巢出口的,但是被軍方的支援力量硬生生地打了出來。
那段時間張陽沒有參與,他并不知道,這些年來,駐守基地外圍的軍方力量也是一點點的,非常艱難地將防線擴充到了這個地步。
在其他戰(zhàn)區(qū),還有很多的虛獸作為鉗制,所以每一個防區(qū)能夠調(diào)遣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高端震懾力量彼此牽制,在下層力量的對拼中,人類也只是在國度范圍內(nèi)稍強于虛獸,并不能做到完全御敵于國度之外,只能是圍起來打。
畢竟虛獸的數(shù)量是一個讓人非常頭疼的事情,是它們最大的優(yōu)勢,這一點人類無法比擬。
人類所能倚仗的,是科技與能核力量的結(jié)合,這才能夠做到與虛獸分庭抗禮。
看著所有的防御壁壘全部具現(xiàn)了出來,與十頭獸王形成了對峙,張陽心中也在默默的盤算起來。
“這種形勢,如果高端站立無法抗衡牽制,那我們這些軍士,再怎么拼命,恐怕都很難產(chǎn)生作用啊,”張陽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就算大宗師們能對付這些獸王,這些普通虛獸也很有可能完成‘死亡疊加’的,我這邊的具現(xiàn)物不多了……”
看著十頭獸王,張陽能想象出來,一旦開打,會有多少虛獸出現(xiàn),到時候軍方只能拖延疊加的完成,想要徹底按滅,那概率太低了,除非還有外部支援到來。
而自己的清除能力,全靠離體具現(xiàn)物施展,這種球形裝置在剛才已經(jīng)瘋狂消耗了大半,目前也只剩余400個左右。
他之前是制作了1000多個,短短時間,已經(jīng)用掉了接近700之?dāng)?shù)。
張陽抬頭看了看空中的趙首長,一切還是要看他的安排,甚至要等張大首長的決斷,反正自己只要聽從命令就可以了……吧。
他現(xiàn)在有些心虛,眼下這種情況,似乎就是自己引動的,這么大的攤子,現(xiàn)在的他可抗不下來啊。
“接下來還是表現(xiàn)的乖一點吧,接下來偷偷閑……”
張陽覺得自己如果再捅出什么簍子來,那牽連的人就太多了,這邊防線上可是有6、7萬軍士的,沖鋒陷陣的是他們,傷亡的也是他們,可真的不能亂來了。
就在張陽等待形勢進一步的發(fā)展時,幾千米外的一頭似牛的雄壯獸王開口出聲。
“這個人渣,就是華郎嗎?”
它的聲音雖然很大,卻是細柔嬌嫩,不看樣子,還以為是萌萌噠的小動物呢。
大大的三只眼睛瞪著張陽,詢問著另一邊的一頭鹿型獸王。
張陽挑眉:“連這些獸王都知道華郎的嗎?也是,它們似乎對這個小虛界情有獨鐘,或許和華郎、盛陽能源搞的事情有關(guān)呢,這個回頭還真要打聽打聽,大佬們肯定知道詳細?!?p> “還有,您這聲線太犯規(guī)了吧……”
“你才是華郎呢,你全家都是華郎?!睆堦栃闹懈拐u。
鹿型獸王哼道:“不是,華郎的脂肪沒他多,體毛也沒他多,看起來更好吃一點。”
牛型獸王一瞪眼眼,悶聲道:“別說了,人家才不吃人類呢,你惡不惡心,那東西誰愛吃誰吃。”
鹿型獸王邪邪一笑,不再說話。
它們也在等待自己這邊的頭領(lǐng)發(fā)話。
如今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怪異的小小人類,讓它們的虛巢受到了巨大的威脅,這事情不可能放任不管,最好是能弄死對方,否則麻煩不小。
前線這里局勢緊張,虛獸一方的強者全數(shù)到場,人類這邊自然也不可能只有趙首長和劉大美女出戰(zhàn)。
基地中,商貿(mào)聯(lián)合會的駐地處,一道瘦高的身影在獸王出現(xiàn)的下一刻,就騰身而起,飛向了前線。
這身影正是秦大宗師。
而在另一個方向,盛陽能源的華麗別墅頂層,龍拓也出現(xiàn)了。
“唉,防線壁壘全部啟動了,這得多少能源啊?!?p> 魁梧的龍大宗師皺了皺眉。
“這就要正面對抗了嗎?又是張陽這個小子吧,這還真是個一刻都閑不住的主啊?!?p> 已經(jīng)這種局面了,太想偷懶都不行了,只能動身飛向前線。
對于這些獸王,他倒是沒什么忌憚的,一群畜生而已,號稱與大宗師實力相當(dāng),但是在他這個特異大宗師眼里,也就那樣吧。
只是不知道對方的決心到底有多堅定,如果拼死而戰(zhàn),恐怕也是很麻煩的。
龍拓心里自然知道,虛獸為何會如此看重這個小虛界。
他在飛走時,側(cè)頭看了看華郎所在的豪宅,瞇了瞇眼,尋思著對方應(yīng)該還沒有準(zhǔn)備好,這時候還是不要出亂子的好。
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基地中。
此時依舊是深夜,龍拓看向的豪宅內(nèi),一間布置奢華的寬大臥室中,燈光柔和,通往露臺的精致玻璃門敞開著,偶有微風(fēng)輕拂,惹得紗簾一陣搖曳。
臥室中,華郎身著一襲黑色中嵌著細金紋絡(luò)的寬松居家睡袍,正坐在松軟的地毯上,愜意地替懷中的年輕女子剪著指甲。
他的神情放松,嘴角帶著招牌式的淡笑,剪指甲的樣子十分認(rèn)真,仿佛是在精雕細琢一件工藝品。
他懷中的年輕女子輕輕依偎在華郎的胸前,如玉的纖手被他柔柔的握著,目露笑意,似乎很是享受華郎替自己修剪指甲的樣子。
另一名年輕男子慵懶安靜地靠在床邊,時不時會隨意地看向窗外。
臥室中的氛圍恬適寧靜,俊男美女不見愁事,似乎與前線的劍拔弩張是兩個世界一般。
咔噠一聲輕響,華郎終于替女子剪好了最后一根手指的指甲,隨后捏起小銼,輕柔地打磨起來。
這時,一縷微風(fēng)撫來,擾得華郎額前發(fā)絲撩動,他隨意地擺了下頭,然后微笑著看向安靜的年輕男子。
“你覺得那邊有好玩的嗎?”
年輕男子百無聊賴道:“也不是,只是好奇那些獸王的樣子,聽說來了不少,能一次性見到這么多虛獸獸王,也許有點意思吧。”
華郎笑了笑,低頭輕輕向著剛剛打磨完的小指甲吹了吹,揉了揉女子的頭,示意收工了。
女子乖順地挪開了身子,接過華郎手中的指甲剪,起身將其收好。
華郎很喜歡安安靜靜地替自己的寵物剪指甲、搭理裝扮,在他看來,這是非常放松的事情。
此刻做完這些,他才看向露臺外,看向前線的方向。
“動靜倒是不小,看來今天晚上有的吵了?!?p> 邊說邊起身,長長的睡袍拖在身后,光著腳,赤裸著上身,不顯夸張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xiàn)。
來到露臺的門前,華郎無奈笑道:“那就去看看吧,這么多人為了我的小虛界打生打死,如果我還一心想著偷閑,師尊怕是要責(zé)備了,呵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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