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哈哈,櫻空妹妹,你真可愛!”
趙櫻空的話使得銘煙薇明顯錯愕了一下,心中有些微怒,這么好的女孩子為什么要相信這些狗男人!
隨后她又看向詹嵐,意有所指道:“詹嵐你們兩個先休息吧,姐姐我要去外面隨便消遣一下再回來?!?p> “隨便你?!?p> 詹嵐白了她一眼,這人一邊告誡趙櫻空要離無仙弟弟遠點,一邊又要跑去找他,果真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人。
就在這時,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銘煙薇有突然轉(zhuǎn)過身,向著床上的詹嵐和趙櫻空,嫵媚道:“對了,詹嵐,你也可以實話告訴櫻空妹妹我到底去干嘛了哦!”
詹嵐:“......”
趙櫻空:“???”
......
午夜時分。
銘煙薇思慮了許久最終沒有去找李無仙‘消遣’,反而獨自一人上了酒店的天臺。
昨天晚上的大膽行為有很大一部分緣由是因為酒精上頭,而她自己又壓抑了太久,一時間情緒崩潰導(dǎo)致的。
如今她的頭腦保持著清醒,自然羞愧于做那種事情,就算是自暴自棄,跟不相識的網(wǎng)友大尺度聊天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
坐在天臺邊緣,晚風(fēng)吹拂著她的發(fā)絲,銘煙薇抬頭凝望著無星無月的夜空。
她在想,這份夜景不就和自己的心是一樣的。
漆黑、深沉,被濃霧籠罩,絕望且又無助。
有情也好,無情也罷,只怨天下有情人,難成其好。
心靈被深沉的傷感所籠罩,拗痛難耐的悸動下,一滴清淚從銘煙薇的眼角滑落,在這種‘喪’的情緒當(dāng)中,她體內(nèi)的詛咒越發(fā)的濃郁,近乎溢出體外。
明明前一秒還是清爽的夏夜,可是下一刻她的四周方圓變得仿佛寒冬一般。
銘煙薇雙手交叉抱臂的打了一個寒顫,突然間她口袋里的惡意附身符無火自燃,同時身后傳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咯咯咯咯咯......”
銘煙薇從天臺的前沿站起,緩緩地轉(zhuǎn)過身,目視著身形扭曲手腳并用爬過來的伽椰子,十分淡然道:“等你很久了...你當(dāng)初也是這種心情嗎?伽椰子醬?!?p> 伽椰子自然不會回答銘煙薇的問題,只是她扭曲的身軀忽然變得正常了起來,臉色的血跡一掃而空,變成了生前清秀的模樣,甚至連眼中的怨毒也消失不見,就像一個正常人緩緩走過來,只是膚色非常非常的慘白。
“咯咯咯咯咯......”
最后,伽椰子清秀慘白的臉龐在銘煙薇的眼中逐漸放大......
與此同時,陽光酒店十四樓。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淺睡狀態(tài)下的鄭吒,張杰以及零點三人驚醒,隨后詹嵐焦急的聲音傳入耳中。
“鄭吒!張杰!快點出來啊,出大事了!佛經(jīng)被那兩個大學(xué)生偷走了!”
聞言,鄭吒三人頓時沒有絲毫的睡意,他們匆忙的進到大廳里,卻看見齊騰一正臉色蒼白的坐在那里垂著腦袋,從他后腦上血跡斑斑的情形,再發(fā)現(xiàn)陸仁甲和逡眾仃連帶佛經(jīng)一起失去了蹤跡,誰人都能想到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鄭吒臉色鐵青的問道:“詹嵐,其他人呢?”
“呃...煙薇姐睡前好像去找無仙弟弟談些事情,我做噩夢被驚醒,起來的時候就沒看見趙櫻空了,也不知道她跑去哪,我尋思著想出來找她們,就看到齊騰一昏倒在地上,而那兩個大學(xué)生和佛經(jīng)都不見了?!?p> 詹嵐的語態(tài)仍然十分慌亂,不過在慌亂中她也不忘替李無仙和銘煙薇兩人的關(guān)系打掩護。
“算了,先不管李無仙他們?!?p> 聽到銘煙薇跟李無仙在一起,趙櫻空的實力又不容小覷,鄭吒也就不擔(dān)心他們的安危,他摸了一下桌子上的兩罐冰凍咖啡,說道:“那兩個大學(xué)生沒走遠,估計這時才剛走出酒店,我們馬上追去應(yīng)該還能追上。
零點,你的高斯離子狙擊步槍帶在軍用背包里嗎?”
零點愣了一下道:“是的,拆開了帶在背包里,但是因為高斯狙擊彈和靈類高斯狙擊彈都太貴,我只各自兌換了五發(fā)……你的意思是?”
“從這里上到頂樓只需要一兩分鐘,比我們下樓尋找他們快多了,你上樓去找到他們,之后用聯(lián)絡(luò)器聯(lián)絡(luò)我們……然后,打斷他們的雙腿!我會親手砍掉他們的雙手!”
鄭吒這次可是真的憤怒了,即使是不熟悉他的齊騰一也能感受到他的憤怒。
為了自己而偷走了佛經(jīng),置大家于危險之中。
這種人……不可原諒,絕對不可原諒!
鄭吒在心底無聲怒喝。
在最短的時間里,眾人簡單商量了一下。
零點,詹嵐二人上到樓頂去尋找他們的蹤跡,一個負責(zé)狙擊,一個負責(zé)保護狙擊手。
至于齊騰一因為腦震蕩還沒恢復(fù),眾人只能將他留下來。
隨后鄭吒,張杰兩人乘著電梯追向樓下,零點和詹嵐則向樓頂而去。
當(dāng)詹嵐兩人趕到酒店樓頂天臺時,立馬就看到倒在天臺邊緣生死不明的銘煙薇。
“煙薇姐!!”
詹嵐直接沖了上去。
零點也快步跟上,只是看了一眼,便判斷出銘煙薇的狀態(tài),淡然道:“她死了?!?p> 說完后,零點便不管不顧,就地組裝起高斯離子狙擊槍,死亡而已,他早就見慣了。
“她不是去找無仙弟弟了?怎么會...”詹嵐的情緒頓時有些低落。
此時銘煙薇的尸體上并沒有被凌虐的痕跡,只是身體僵硬,膚色慘白無比,雙眼瞪大布滿血絲,原本一頭秀麗的黑發(fā)變得枯槁泛黃,渾身上下完全失去生命該有的色彩。
不過銘煙薇的臉龐上并也沒有絲毫痛苦的跡象,仿佛生命是在一瞬間被抽離。
組裝好狙擊槍后,零點便架起槍半蹲在地,透過高倍狙擊鏡觀察四周一切動向。
沒過多久他就找到了甲丁兩個大學(xué)生的蹤跡,使用通訊器向鄭吒和張杰說道:“鄭吒,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了,在娛樂街入口處,他們似乎正在自動提款機那里取錢。
佛經(jīng)在逡眾仃手上,從你們的位置向左跑去,大約半分鐘后可以追上他們,二十秒后我會開始狙擊。
還有...鄭吒,那個銘煙薇死了......就在天臺。”
“不是?!這...這怎么會...怎么會!那兩個該死的家伙?。。?!”
公路上,聽著通訊器里傳來的消息,鄭吒咬牙切齒,一時間心如刀絞,怒意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