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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她又回來冠絕天下了

第71章 往事如浮云

帝姬她又回來冠絕天下了 夜月舟 2070 2020-12-23 10:42:33

  晏華庭終于抬眼看她,笑得妖嬈,“我叫晏華庭,你可以叫我,華庭哥哥?!?p>  話落,一道紫光沖天而起,巨大的狐貍虛影朝霽澤撲了過去。

  ......

  想起往事,錦月將目光落在晏華庭滿是笑意的臉上,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一步。

  晏華庭一笑,“怎么,怕我和當(dāng)初一樣說完便向你動手?”

  錦月誠實地點了點頭。

  這男人笑里藏刀,脾氣古怪,一言不合便喜歡動手。

  她心有余悸。

  晏華庭眼眸輕垂,露出一個傷心的表情,“你這態(tài)度真叫人難過。幾千年朝夕相處,你竟不信我?”

  錦月又往后退了些,“我只記得你與我初次見面的場景。”

  她不知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不敢輕易相信晏華庭說的話。

  晏華庭又摸了摸自己的耳飾,“這樣,不記得也好?!?p>  從前他可是做過很多壞事。

  譬如險些將小錦月的攬月居燒了,雖然最后只燒了一半,還被小錦月追著打。

  譬如將小錦月的行蹤透露給那些前來向她尋仇的人,雖然最后還是他被追著打。

  再譬如將小錦月從前做的蠢事全都跟樓御辰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想到這里,晏華庭忍不住抖了一下,又很快覺得人生很美好。

  小錦月如今記憶不全,元力全失,再也沒有辦法將他尾巴打結(jié)吊在神宮門口三天三夜了。

  晏華庭眉眼彎彎,笑得如同三月暖陽一般明媚。

  “小錦月,你來此處,可是來拿驚鴻?”

  錦月警惕地看他一眼,“是又如何?”

  “你對我這么防備做什么?枉我還日夜但心你的安全。”晏華庭委委屈屈地看著錦月,還假意擠出幾滴眼淚。

  錦月:“......”

  她以前怎么會認(rèn)識這么不正經(jīng)的人?

  “你要拿驚鴻,我可以助你?!标倘A庭很快擦了擦眼角的淚湊過來,伸手便要攬錦月的腰。

  凝光冷冰冰的劍身貼上了他的手腕,晏華庭笑容一僵,不情不愿地收回手,哀怨地看著錦月。

  “不過九千多年不見,你竟連讓我碰一下也不肯?!?p>  那語氣,那我見猶憐的眼神,活像錦月是一個負(fù)心漢。

  錦月在心中說了好多遍別和一個瘋子一般計較,才道:“以前我也不會讓你碰?!?p>  她雖沒了從前的記憶,對于自己的性子還是很清楚的。

  即便她真的將各族公子全都調(diào)戲一遍,也不會想調(diào)戲晏華庭。無他,這男人太難纏了。

  瘋子晏華庭曖昧一笑,一雙眸子落在錦月身上,含情脈脈。

  “你不記得了,以前我們可還同床共枕呢?!?p>  錦月面色冷淡地瞟他一眼,凝光瞬間化為數(shù)把小劍圍著晏華庭。

  “你再說一遍?!?p>  許是當(dāng)年被錦月將尾巴打成結(jié),吊在神宮門口三天三夜給晏華庭留下了很深的陰影,雖然知道如今的錦月元力全失,他還是很快慫了。

  “你將劍收回去,方才的話是我胡言亂語?!?p>  錦月沒將凝光放下,“為何我進不去天戈池內(nèi)?”

  晏華庭老老實實地回答:“這里有法則禁錮,你當(dāng)然飛不進去?!?p>  語罷,還不忘風(fēng)情萬種地一撩頭發(fā),“小錦月,可要我?guī)湍悖俊?p>  數(shù)把小劍又朝晏華庭靠近了些,其上的冷光明晃晃地映在他臉上。

  “如何進?”

  晏華庭指了指自己的轎子,“我?guī)氵M去便成?!?p>  錦月猶豫片刻,抬腳走進了轎子。

  轎內(nèi)空間很大,卻只有一把躺椅,是方才晏華庭坐的那一把。

  晏華庭在后走進來,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椅子上,還朝錦月勾了勾手指。

  “小錦月,路途遙遠,站著傷身。”

  錦月站得離晏華庭更遠了些,“我不累?!?p>  晏華庭也不勉強,又去勾掀起來的紗幔,企圖把紗幔全放下來。

  錦月抬手阻止他的動作。

  晏華庭挑眉,紫眸里波光流轉(zhuǎn),“為何不讓我放下來,孤男寡女共處一轎,紅綢翻飛,豈不......”

  他的話沒說完,余光瞥見錦月手腕上的紅繩,立刻便噤了聲,將簾子全都掀開。

  晏華庭輕咳一聲:“孤男寡女共處一轎,確實不合適?!?p>  錦月看了眼手腕上的紅繩,似笑非笑地看著晏華庭。

  看來樓御辰對晏華庭的威懾力還是挺大的,只一個生死契便讓他老實了。

  晏華庭有苦說不出。

  時間倒回一萬多年前,那時小錦月還在死纏爛打地糾纏樓御辰。

  他原以為那個魔君對小錦月沒心思,便一如既往地調(diào)戲小錦月,誰知竟被魔君撞見了。

  那是他的尾巴第一次被人打結(jié)。

  魔君冷著一張臉,將他的尾巴全打了結(jié),還一邊云淡風(fēng)輕地威脅他,語氣平常得如同好友話家常。

  “你若再敢碰她一次,我便剁了你的尾巴?!?p>  話落,手上一個用力,晏華庭的慘叫聲幾乎要沖破結(jié)界。

  晏華庭欲哭無淚。

  他發(fā)誓,他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只摸到了小錦月的衣角。

  而現(xiàn)在,晏華庭心有余悸地瞟了錦月手腕上的紅繩一眼,默默離錦月遠了些。

  他可不想被剁尾巴。

  此刻他才恍恍惚惚地想起來,自己沉睡前,小錦月似乎在與樓御辰談婚論嫁。

  會結(jié)同心契,便也不奇怪了。

  轎子沖天而起,很快便沒入藍色的海水中。

  從轎子里往外看,能看到許多小魚在歡快地游來游去。

  水波蕩漾,卻未曾有一滴水珠進入轎子內(nèi)。

  錦月伸手往外一碰,水似乎有了生命,避開了她的手,連指尖都未沾濕半點。

  晏華庭躺在躺椅上,半闔著眼,“這里的水受法則約束,會自動避開人?!?p>  錦月望著身邊游曳的魚群,問:“這里的法則之力,同山河圖的一樣么?”

  “這本就是山河圖一塊碎片形成的法則之力,自然一樣,只不過較之山河法則還弱了些?!标倘A庭又不自覺摸了摸自己的耳飾,心中稍安。

  他自沉睡中醒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此后,他花了很久的時間,才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山河圖破損,小錦月隕落,連天衡帝君也獻祭了輪回玉。若不是與小錦月的契約尚在,他還以為她真正地魂飛魄散了。

  為此,他還惋惜了好一陣。

  畢竟在漫長的生命中,能遇到一個愿意聽他講故事的人,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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