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凡
我回自己的房間,頭還是有些疼。申卻剛才的拒絕在我意料之中。可是有什么辦法,看到她我忍不住,我控住不住。
她近在我跟前,在我身邊,我忍不住的想靠近她,想把她擁進懷里。
這種忍耐這種煎熬,她是一點體會不到么。
腦子里影影綽綽,好像昨天她為我擦身,她摸了我的臉,我不知道是不是夢,腦子里總有片段。
我一個人在房間,與她一門之隔,我怎么忍得住。
沒過幾分鐘我打開門,看到她坐在那里吃早餐。
哦,剛才是在廚房做早餐,怎么不叫我一聲,怎樣也該做我的早餐啊。
我走到她跟前見她喝的事湯。她看到我仿佛很驚訝說道:“你沒走?”
“你想我走?我房子還沒退呢。”
“說什么呢,要喝湯嗎?解酒的?!?p> “你為我煮的。”我心中一喜,在她跟前坐下。
她吞吞吐吐道:“我煮的湯剛好有解酒的功效,我再去拿個碗。”說著她起身去廚房拿碗。
我把她喝剩下的半碗湯拿過來喝,喝完又在鍋里盛了一碗,這湯不錯啊。
她拿著碗過來,看到我用她的碗道:“你用我的碗?”
“你沒傳染病吧?”
“你才有傳染病呢?!?p> 她給自己盛了一湯坐下問我道:“沒有有好點?”
“什么?”我故意問。
“你昨天不是醉酒了嗎?”
我轉(zhuǎn)過頭看她心里喜滋滋的道:“你昨天是不是親我了?!?p> 她紅著臉瞪大了眼睛,說道:“我哪有親你,你醉成那樣,我給你擦臉而已?!?p> 我覺的笑容在自己臉上越漾越開,她在我的注視下臉越來越紅,她起身要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手機給我看下?!?p> “你看我手機干嘛?”她還要走。
我道:“我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加個微信?!?p> 她這才坐下來,臉也沒那么紅了問道:“你去哪里?”
“種水稻?!蔽医舆^她遞過來的手機,加了她的微信,她手機不設(shè)密碼,我自己通過后,將手機又地給她。
她又問:“要去多久?”
“你會想我不?”
她不再說話,低頭去翻手機。
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嘴上深深的親了一下,我想起了一句話,嘴巴會騙人身體卻很誠實,我心頭顫動。
她推開我似嗔似怒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
我笑道:“別急,這是法式吻別?!闭f著起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