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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福妻是大佬

我不會生火

農(nóng)門福妻是大佬 閆期 2036 2020-08-20 22:49:54

  沈清竹的病是因為宋蓮花一腳把自己在初春掉水里了,冰涼的水讓身子過了寒氣。

  宋蓮花把自己淹死了,結果就是沈清竹頭疼難受的躺了好幾天。

  還喝了好幾天的苦藥湯子,幸好江恒覺得她吐得太凄慘,第二天買了點最便宜的蜜餞。

  就是那種很劣質(zhì)的甜味,吃一口能把人膩吐了的蜜餞,不過好在它足夠劣質(zhì),倒是中和了苦藥湯子。

  足足躺了五天的沈清竹終于能下床了,江恒要去打獵,一大早就走了,沈清竹說她會做飯,他就沒有給他們留飯。

  沈清竹是會做飯的,日子過得再富貴,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女人要是連飯都不會做,那就有些廢了。

  飯是會做,天天粗面餅子稀米粥,她好不容易從只能吃兩口變成了能吃四口,本想著自己改善一下伙食,結果……

  沈清竹對著灶臺傻眼了。

  妄她聰明一世,卻忘記了這個時代是要自己生火的,可她根本不會生火。

  生火這事聽著簡單,把柴火點著了就行了,可事實上要點著柴火,還要讓火保持不滅,這是個高難度的活計——至少對沈清竹來說。

  她可以很輕松的拿下雙學位,卻玩兒不轉(zhuǎn)手里的打火石。

  一邊跟著她的奶團子茫然的看著自己娘親對著灶臺發(fā)呆。

  “綿億啊,你會不會點火?”

  沈清竹也知道這話問得白搭,雖然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但他才五歲,怎么可能會。

  況且江恒對江綿億很是寵愛,雖然日子苦,卻沒讓他做過活。

  果然,奶團子搖頭。

  “爹說我不可以玩兒火,會把頭發(fā)燒掉?!?p>  奶團子一邊說一邊抱自己的腦袋,生怕頭發(fā)被燒了。

  這一家一共三口,啥也干不了的奶團子,進山打獵的男人,剩下就是沈清竹這個外來戶,她能用電磁爐能燒天然氣,就是不會生火。

  “娘,我餓了?!?p>  奶團子糯糯的喊沈清竹,他們朝夕相處五天,江綿億不那么怕她了。雖然傷害種到了他心里,但孩子總是親近娘親的。

  這么一個團子軟軟糯糯的喊餓,沈清竹就算不是他親娘,總也是不舍得??伤紊徎ǖ赖聰模瑳]人愿意幫她,走出去求救根本沒用。

  實在沒辦法,沈清竹翻箱倒柜的只找到一根蔫了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瓜,洗干凈掰開發(fā)現(xiàn)還沒壞,便都給了江綿億。

  “綿億啊,娘親不會生火,你先湊合一下,等你爹回來做好吃的?!?p>  江綿億點頭,抱著瓜啃,沈清竹提醒他別吃太快,這是他一天的口糧。

  江綿億團子看看手里的瓜,果斷分給了沈清竹一半。

  “娘也吃。”

  “好,娘吃?!?p>  沈清竹到底也沒吃,中午的時候把手里的瓜給了江綿億,餓一天不會死,而且大人能忍,便盡可能依著孩子。

  主要是她要是早想起生火這件事,就讓江恒留飯了。

  于是乎等到黃昏時江恒拎著獵物回來的時候,迎面就是兒子撲過來的身影。

  江恒趕緊把獵物丟到一邊,把兒子抱住。

  “爹,我餓。”

  縱使孩子小,一天就那么一個蔫吧瓜,也是不夠吃的。

  “是爹回來晚了,你娘做什么好吃的了,爹去……”

  江恒抱著兒子往里走,結果就看到坐在廚房門口的沈清竹。

  “我忘了跟你說一件事?!?p>  “什么?”

  “我不會生火?!?p>  沈清竹說的特別坦蕩,她一個現(xiàn)代人,還是半個大小姐,哪里會生火。

  江恒沉默了片刻,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問題。

  “所以你們吃了什么?”

  “我找到了一個瓜,算是綿億的口糧?!鄙蚯逯窠o江恒展示剩下的瓜尾巴,“剩下的沒有能直接吃的了?!?p>  所以說你就餓了一天?

  江恒差點就問出來了,但又覺得這話就是廢話,家里有多少東西他不清楚嗎。

  “等會兒,我去做飯?!?p>  江恒放下江綿億,折回門口拿獵物,他今天設了大陷阱,過兩天再看看有沒有逮到大的野獸。

  今天都是野雞野兔子,除了家里吃的,剩下都明天拿去賣了。

  江恒去做飯,江綿億喜歡躲在一邊看,今天卻不止有他。

  “我總得學一學,不然以后怎么辦。”

  不只是生火,還有這個世界的文字,這個世界的歷史和法律。

  沈清竹不認為她能過得了文盲法盲的日子,縱使成不了以前的才女,卻也得拿得出手。

  江恒隨她去,蹲在灶臺那里點火,沈清竹便在一邊學,真覺得太落后了。

  “你不會生火,以前怎么做的飯?”

  江恒雖然信了她的借尸還魂,但在他的腦子里,沈清竹和他是一個時代的人,盡管她身上總有一種派頭,卻實在不像他見過的貴女那般矜持。

  他也就默認為她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這個時代除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貴女,怎么會有人不會生火。

  “我那里……應該說我家鄉(xiāng)沒你們這里這么落后,不用打火石?!?p>  “用什么?”

  江恒也是好奇,相處了五天,他覺得沈清竹比起宋蓮花更合他胃口,兩個人既然決定在一起了,總得多說些話。

  他很少和宋蓮花說話,不是因為他不愛說話,是因為那個人是宋蓮花。

  昔日的江恒,也是喜歡和朋友把酒言歡的人。

  “火柴,打火機。”

  “什么?”

  沈清竹撿了一根細小的木柴,在上面比劃。

  “就這樣的木頭,大約這么粗,這么長,最前面有火藥,用的時候一劃就行了?!?p>  沈清竹盡量說得簡潔,也無需跟他說明火柴尖端和真正火藥在物質(zhì)和用量上的區(qū)別。

  他聽不懂,也沒必要懂。

  “把火藥用在這種東西上?簡直是……”暴殄天物。

  江恒剩下的話沒說,因為他想到了那是沈清竹的家鄉(xiāng)。

  在大寧朝,火藥數(shù)量稀少,除了打仗,便只有貴族會拿一點做煙花供給享樂。

  至于說日常點火,是萬萬不可能的。

  “我們那里火藥這東西吧,不說人人都有,也不算啥稀罕玩意?!?p>  雖然說有的人是違法制造,但也真不是稀有。

  “那……那個火雞呢?”

  火雞?帶火的雞嗎?

  雞著了火還能活嗎?

閆期

火柴和打火機我瞎說的,就是網(wǎng)上搜了資料然后瞎說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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