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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福妻是大佬

江恒受傷

農(nóng)門福妻是大佬 閆期 2019 2020-09-16 19:22:07

  關(guān)于江恒的真實身份,沈清竹從沒問過,她猜出了大半,雖然不知道上邊那位用什么罪行來處理他,卻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的結(jié)果和罪名。

  她不知道前因后果,卻篤定了江恒是被冤枉的。

  其實她不該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做下判斷,可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重要。

  沈清竹不問,江恒不說,日子就這么慢慢過去,屋后面的菜園子,一大半的種子都長出了綠油油的蔬菜,看得沈清竹很有成就感。

  她就說嘛,她能養(yǎng)花,就能養(yǎng)活這些菜。

  江恒從村里人那里弄了些農(nóng)家肥放在菜園子里,這東西他們家里沒人會做,也沒有牲口原材料。

  天氣漸漸暖和了,江恒每月照例要進(jìn)山住幾天,看看能不能逮住大獵物。

  沈清竹蒸了饅頭又做了肉干給他帶著。

  “凡是注意安全,小命最重要?!?p>  其實家里是不差錢的,但她不能不讓江恒一個男人去賺錢。她可以賺很多的錢來改善生活,可江恒是男人,男人有男人的自尊心。

  況且她賺錢是不少,但家里花銷更多。他們吃的是大米白面,這就是一筆巨資。家里沒有養(yǎng)雞,雞蛋要去鎮(zhèn)上買,吃的菜除了野菜便是買的各種青菜。

  好在菜園子里的蔬菜們長勢都不錯,他們家肉都是江恒從山上打來的野豬野雞野兔子,而魚都是他從河里叉來的。

  而且省了藥錢。

  沈輕舟能感覺到盧致風(fēng)給她換了藥,藥還苦的讓人想吐,可比之以前苦味淡了些,喝多了也能嘗出味道的不同,肯定是換了藥材。

  她知道,不同價位檔次的藥材以不同的組合方式和熬煮方式,能達(dá)到不同的效果,用更好的藥材和更科學(xué)的熬藥方法,藥效也會提高。

  如今的藥錢,估計遠(yuǎn)遠(yuǎn)不止三兩銀子了。

  這事情沈清竹心里明白,卻從未跟盧致風(fēng)提起,只是在吃食上老爺子想吃什么就做什么,硬是把他養(yǎng)胖了幾分。

  現(xiàn)在綿億成天在隔壁念書,字認(rèn)得飛快,故事書里面幾乎沒有他不認(rèn)得的字了。

  不止如此,簡單的藥材他也能叫出來幾樣,逐漸的比沈清竹這個娘都厲害了。

  好吧,沈清竹承認(rèn)她本來就不認(rèn)識什么藥材,也就金銀花之類的用來泡茶的常見藥物,就連田七見到的都是田七粉。

  現(xiàn)在不用看孩子,多半的活都被江恒做了,沈清竹就每天做做飯,剩下就跟養(yǎng)膘似的,清閑的就跟做泡面的人似的。

  晚上睡覺只有娘倆,綿億抱著沈清竹小嘴巴巴的說著今天學(xué)了什么。

  “師父明天帶我上山采藥,看看藥材長在地里是什么樣的,說不定還能看到爹?!?p>  “要乖乖聽話,注意安全,跟緊你師兄?!鄙蚯逯裣肓讼耄旨恿艘痪?,“走路的時候站穩(wěn)點,也看著點你師父師兄。”

  那倆人當(dāng)初第一次見面可是一大一小兩個球。

  沈清竹也沒跟綿億說其實他看不到江恒,因為位置不一樣。

  采藥的事情盧致風(fēng)已經(jīng)知會過她了,也說了只是在山腳那里轉(zhuǎn)悠,能找到什么藥材就讓綿億認(rèn)什么。

  主要是綿億還太小,帶著上山太危險。

  他們不真的進(jìn)山,而江恒雖不至于在深山,卻也遠(yuǎn)比綿億他們深得多。

  碰是碰不上的,最多是江恒下山撞到他們。

  沈清竹沒想到的是,她想錯了,兩撥人還真碰上了。

  消息是綿億哭著跑回來告訴沈清竹的,粉雕玉琢的小團子哭得稀里嘩啦的。

  “娘!爹受傷了,都是血……”綿億哭得直抽抽,抱著沈清竹喊,“爹身上都是血?!?p>  沈清竹心里咯噔一下子,把綿億抱在懷里,插上門就往外跑。

  獵戶打獵受傷是常事,畢竟鄉(xiāng)下的獵戶都是一把子蠻力,真遇上什么根本沒辦法應(yīng)付。

  可江恒不一樣,他是有功夫的,所以這么久了,他打獵都沒受過傷。

  這次是碰到什么東西了?

  畢竟山里面豺狼虎豹的,功夫再高也難全身而退,真當(dāng)武松打虎了?

  等沈清竹到的時候,盧志飛正給江恒處理傷口,藥材都是就地取材,玉書給他打下手先緊急止血,再細(xì)致的回家再說。

  江恒側(cè)腰上有極深的爪痕,最長的從后背延伸到腹部。

  幸好是到腹部的傷口沒那么深,沒把腸子扯出來。

  沈清竹是見過這些血腥場面的,綿億跟著盧致風(fēng)“殘暴”生長,之前去回春堂還見過手被砍了的,見了幾次就不再怕這血了呼啦的場面。

  本是不怕的,可躺在那里一身血的是江恒,沈清竹自詡是個冷靜的人,看到的那一瞬間也是有一瞬間的心慌,腿有些軟,手腳冰涼。

  綿億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嘩嘩往外淌,怕打擾師父和師兄,就把臉扎在娘親懷里,哭得不敢出聲。

  沈清竹穩(wěn)住的心緒,抱著綿億哄了兩句,然后問盧致風(fēng):“需要做什么準(zhǔn)備?”

  盧致風(fēng)忙中抬頭看沈清竹,她似乎是被嚇得臉色有點發(fā)白,可眼中沒有半點慌亂。

  她甚至比自己還要冷靜。

  “熱水,干凈的布,藥我們那里有。”

  盧致風(fēng)又吩咐了一些事情,沈清竹點頭,抱著綿億頭也不回的往家走。

  分叉路口的時候,沈清竹把綿億放在地上,抹掉他小臉上的淚水。

  “綿億,誰家有推車你知道嗎?”

  綿億點頭。

  “富貴家里有。”

  李富貴是村子里跟他關(guān)系還算不錯的孩子,所以綿億第一個想的就是他。

  “你現(xiàn)在去他家里,借推車,讓他們帶著推車去找你師父。”沈清竹語句平緩,一半是讓綿億記住,一半是安撫他的情緒,“到那里要有禮貌,說清楚你爹受傷了,需要推車,不可以哭,不然會讓人理解不了你的話。”

  綿億吸了吸鼻子,轉(zhuǎn)身往李富貴家里跑。

  沈清竹是不放心他一個五歲的孩子去做這樣的事情的,可江恒傷重,挪動的時候要注意,免得二次撕裂傷口。

  她還要回家做準(zhǔn)備。

  沈清竹指尖冰涼到有些麻木,她立在原地深吸一口氣,快步往家里走去。

閆期

吃了個飯,差點忘記更新   哈哈哈,江恒開啟養(yǎng)傷長肉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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