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記住了小雷雷,今天不是大老爺你來報應不爽,而是我安某人處變不驚、穩(wěn)如老狗!我呸,穩(wěn)如泰山!”
安某人微瞇的眼縫里透出一股自信張揚的無名火焰。
空氣中彌漫的塵煙包覆起他“堅毅”的臉龐,他的眼角掛起那象征著慷慨激昂、倔強到一往無前的最后一次淚水!
別說這是睜眼說瞎話、沙子迷了眼。畢竟他安某人現(xiàn)在可是光明正大的閉著眼!
“嘰里嘰里~”
不合時宜的叫聲突然響起,熟悉的毛球躍然臉上。
小毛球那肉肉的小腳墊踏在某人自認“貌比潘安”的帥臉上。輕輕挪挪小步伐后,軟軟的小屁股輕輕坐在某人的額頭上。
可能是某人額頭有點不平的緣故(某安:額頭不平?你見過哪個正常人他喵額頭平的?來來某人,看見這塊板磚了沒,平的平的,他是平的!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小毛球左左右右的扭扭小屁股適應了一下“坡度”。
穩(wěn)如泰山的安某人不自覺的嘴角微動、眼皮輕顫。
這不是受驚的一時不識,而是善解人意的他為了給無家可歸的可憐“流浪狗”一個小小的歡迎儀式。
對,就是這樣!
畢竟“惜字如金”的他現(xiàn)在“全身不遂”,心有余而力不足。
面無表情,處變不驚的安亦夏內(nèi)心感嘆生活美好,人間幸福。
“這是誰家的流浪狗?”
“真是自來熟啊兄弟,我不要臉的嗎?”
“有本事你再在我臉上動來動去!”
.......
“嘰里嘰里~呼呼~”
小毛球小心翼翼的探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輕輕的拭去內(nèi)心百無聊賴、喋喋不休安亦夏眼角的“激動之淚”。
清新口氣輕吹,散落安亦夏眼皮上的灰塵飛走流浪。
“這”
安亦夏內(nèi)心微微觸動,停下了火熱進行中的碎碎念。
“我敲!狗狗會吹氣?!”
“這是誰家的流浪小可憐,真厲害!沒人要的話,我可就收養(yǎng)了哈。畢竟我可是一直想要一只善解人意的小寵物。”
稍加思考后,心地善良、熱愛小動物的安亦夏決定向這無家可歸的小家伙打開溫暖的家門。
盡管此前他有過養(yǎng)死烏龜七八回的前車之鑒,但數(shù)日不見當刮目相看!
此刻的安某人自信滿滿,相信以他見多識廣的豐富閱歷一定可以擔此大任!
“嘰里嘰里~”
似是接受到某人內(nèi)心的認同接受信號,小毛球開心的手舞足蹈。
一時的激動無措之余,小家伙只能開心的原地踏步,表演真正的蹦迪舞技!
“。。?!?p> “我的臉!?。 ?p> “停停停!”
安某人哭天喊地般的驚呼,小毛球卻是無動于衷的繼續(xù)自己過人舞技的快樂表演。
畢竟他們的內(nèi)心世界可能并不同步相通?
歸根到底,其實這一切都是安某人的錯。有問題在心里嘀嘀咕咕算什么?直接大聲說出來他不香嗎?(沉默是金的某安:。。。)
正所謂:任憑座下爾等痛聲吶喊,我自立于堂前巍然不動!
但可能是受到冥冥中安某人那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昂情緒的調動,小毛球跳的更歡更急!
“話說那個啥,狗肉火鍋好吃不?”
熱愛小動物的安亦夏這一刻內(nèi)心只有這發(fā)自肺腑的真切好奇。
似是被某人嘴角那無形的溫暖“淚水”打動,小毛球停下了舞動的小短腿。
“呼~總算是安分下來了。”
心里長舒一口氣,安亦夏再度瞇起眼。
他不是想要睡覺,而是在思考破解自己現(xiàn)在這份類似“小兒麻.痹癥”的快樂。
“嘰里嘰里!嘰里!”
突起波瀾,小毛球叫的急促緊迫。
空氣霎時凝重,莫名的不詳寒意轉瞬即逝。安亦夏不自覺的渾身一顫。
一躍而起,渾身絨毛暴起。爆炸的發(fā)絲里泛著類似針尖般冰冷的銳利寒光!
黑色的刺猬足球從天而降,目標堅定不移。直直的砸向某個瞪大眼睛觀察情況的“躺地尸”!
“我敲!”
“什么情況?!這他喵是狗?”
“來個人啊,我靠!別別別,我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口吐狂言吃狗肉火鍋了兄弟!”
下意識的呆躺迷茫后,回過神來的某個人直接滿地打滾、抱頭蹲防!
“誒,我居然能動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爆發(fā)潛能?”
頂著一頭拌灰綠鳥窩的安某人蹲在地上,驚喜萬分的摸摸臉。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給他那花花綠綠的臉上再加個時尚的灰土手印裝。
“不對啊,我是不是忘了什”
“嘰里~”
“么?”
滿眼小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一搖一晃真開心。
安某表示這波不虧,不僅見到了久違的星空,還順帶白嫖一波私人定制蹦迪版老年迪斯科......
“這家伙。”
輕嘆一聲,意味復雜。
望著遠處那“載歌載舞”、“無知膽大”的安亦夏,角落里的糖葫蘆搖搖頭。緩緩蹲下身來,收起那擺放一地的白色玉牌......
詭異的迷霧不知何時彌漫,刺骨呼嘯的寒風中透著聲聲邪性的哭笑。白色的、灰色的模糊影子游蕩在這漸漸迷失未知恐怖的危險之地。
“嘻嘻~”
......
“劫魘?幽魂?渡劫?”
糖葫蘆喃喃自語,若有所思。
“為什么我會這樣的心緒不寧?”
摸摸胸口,小家伙臉色蒼白,空洞的眼神深處不知不覺的染上了一絲淺淺的暗紅。
風起悠悠,吹起地上散落的灰塵,顯現(xiàn)出那新近刻畫的復雜光紋。
衣衫飄飄,灑落袖口收起的玉牌,流露出那筆墨清晰的奇異符號。
望著那朦朦朧朧不見人影的大霧,糖葫蘆情緒低沉。
“縛息法也是無用嗎?”
“難道哥真的會”
“呼呼,嘻嘻~”
幽影撕裂霧海,詭異的笑聲渺遠回蕩......
大霧漸濃,十里寒山不見蹤。
黑云聚沉,暗涌波流壓心神。
“那是?!”
“怎么可能會這樣!”
不經(jīng)意間的一抬頭,愁眉苦臉的小家伙面色瞬間一變。
張嘴瞪眼,帶著一臉意料之外、不敢置信的“吶喊”表情,糖葫蘆驚呼出聲......
我與世界沫歡
額,怎么說呢。這是昨天的?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