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析著,越分析就越覺得這人可怕,這他媽的都是什么神仙算計,竟能算計到如此境界。
居沈贊同,扭開了桌上的礦泉水,“其實這人從頭到尾想要算計的人都是闞梁,是童石你自亂陣腳,才促成他想看到的局面。”
“還好,今年這輔助沒上場,不然,我們真得被剃頭。”闞梁從桌上爬起來,手放到鼠標上,“我去訓練營補兵,剛剛那局,我竟然漏了19個兵!??!這他媽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另一邊,晏酥耳根發(fā)紅,局促的被眾人盯著,他張嘴,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歉,“那個,對……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覺得,我那樣,可…可可以讓他們……”
覺得我好欺負,我才好勾引。
“嗯,簽合同吧?!苯埔诲N定音,沒等少年將話說完。
黎言時一直都站在他身后,趕緊兒開口道,“姜哥,我打替補,你別走好不好?”
姜酒聞言,轉(zhuǎn)動電競椅,面對面的就那么看向黎言時,她一把勾過小朋友的脖子,將人壓到身前問,“今年多大了?”
“十六?!?p> “真不想站上那個場地?”
黎言時的“不想”還沒說出來,姜酒便松開扼制他脖子的手,“你想,我也想,以后,比賽場上見。”
出了訓練室,進了經(jīng)理辦公室,姜酒主動拿過合同看起來,“一年一簽,你們倒是對自家選手放心。”
江河肖聽了這話看向晏酥。
晏酥的手從他身后直接在他腰上重重掐了一下,他立馬反應過來,笑著解釋,“現(xiàn)如今這個圈子,簽選手簽的就是個狀態(tài),狀態(tài)好,想打能打,就簽,不想打了,就在隊里隨便做點什么,溫飽是肯定沒問題的。”
聽完這些個解釋,晏酥真的,只想把這垃圾經(jīng)理給掐死算了。
不會說話就別說,沒人把你當啞巴。
他盯著姜酒,像是解釋,聲音很低的說了句,“我也只簽了一年約?!?p> “為什么只簽一年?”姜酒順著問。
晏酥沉默。
為什么只簽一年,還不是怕姜酒突然后悔,然后兒跑了。
合同期一樣,才好你追我趕。
“江經(jīng)理說,我們還年輕,不能把余生都賣給戰(zhàn)隊,如果那樣,戰(zhàn)隊會不把我們當人。”
“是嗎?”姜酒問的同時,簽下她名字,站起身將合同遞給江河肖,“轉(zhuǎn)會期結(jié)束我便搬過去,MT要參加的,是明年的春季賽,這會十一月,還有小半年的時間,希望明年,能一起去首爾看看?!?p> 明年六月的冠軍杯舉辦地韓國,十二月的世界賽舉辦地華國。
晏酥張嘴,總覺得他這會高低應該整兩句的,可只是盯著眼前的人看了很久,久到,那人不解的問他,“怎么?你沒發(fā)現(xiàn),你很強?”
姜酒夸人夸的直截了當,沒有一丁點兒婉轉(zhuǎn)的意思。
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晏酥伸出手,“那么偶像,我在MT等你?!?p> 兩人握了手,MT眾人離開。
EQ經(jīng)理辦公室,老喬也只是拍了拍姜酒的肩頭,“祝前程似錦,競途坦蕩?!?p> 姜酒握門把上的手緊了些,眼眸一彎,“老喬,你是怕我太燦爛,遮了這群小朋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