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一曲音樂結束,金公子擺了擺手,下一首音樂并沒有繼續(xù)播放,他看向景軒,開口向景軒說道:
“作為輸家,你是不是應該先去把賬結一下?”
金公子的話音剛落,一位酒吧的服務員就走到了景軒的身邊,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景軒看了眼金公子,起身朝著吧臺的方向走去。
金公子打了一個響指,音樂再次響起,羽轉頭看了眼景軒的方向,她不知道,就在這一刻,金公子將早就準備好的一粒小藥片,放到了羽的酒杯中......
因為這周圍只剩下了一些羽并不認識的人,一種莫名的緊張感浮上心頭,下意識地拿起了酒杯,羽喝了一口酒。
五分鐘之后,景軒依舊沒有回來,羽只覺得自己到底頭越來越暈,身子也是越來越熱。
金公子一直在注意著羽,見應該是藥效發(fā)作,金公子一把推開了躺在自己懷里的那個妖嬈女人,站起身,抱起了羽,就朝著酒吧的一個包間走去。
在被金公子抱起來的那一瞬間,羽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想要反抗,但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進入了包間,金公子將羽放到了床上,羽內心極其地想逃離這里,可在之前的那個藥片的作用之下,人類最原始的一種欲望浮上心頭,羽的意識也開始慢慢地模糊。
金公子就這么跪在了羽的雙腿上,很是熟練地脫去了羽的外套,就在他的手準備下一步的動作時,包間的門,被一腳踢開。
也就在這一刻,羽抬頭看了眼們口的方向,那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景軒。
景軒快步走到金公子的身旁,將他從床上拉了起來,一把摔在了地上,這一下的力氣很大,金公子直接暈了過去。
將羽的外套重新披在了羽的身上,此時的藥效已經(jīng)到達了頂峰,羽渾身發(fā)燙,儼然就快要失去意識了。
就在這時,羽聽到景軒在自己的耳邊說了一句道:
“我來幫幫你吧,反正你早晚也會屬于我,我不忍心看你這么難受?!?p> 能夠在差點失身的情況下,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救下來,若真的借著藥效“錯”下去,倒也能夠理解。
可讓景軒沒有想到的是,羽竟然一把將他推開,口中呢喃道:
“不!不行!”
其實羽并不是不想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景軒,而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的第一次給自己最愛的男人,她覺得這樣的場合下,一切都不夠純粹。
景軒就這么站在床邊,瞇著眼睛看著不住地扭動著身體的羽,眼神之中,竟?jié)M是一種沉思。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當羽再次清醒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在了一個燈光有些暗的小房間中,手腳都被鐵鏈束縛著,而在她的身邊,正是還在昏迷著的景軒,“待遇”亦是一樣。
房間傳來了開門聲,門打開,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中年男人,這男人的臉上滿是憤怒和怨恨,還帶著一絲絲的哀傷。
就在他后面,正跟著兩名身穿白大褂,面帶口罩的人,兩人還推著一個小車,小車上面,放著各種工具,那是平時在醫(yī)院時,經(jīng)常能見到那些。
這男人走到了景軒的身前,從小車上拿起了一把匕首,沒有絲毫預兆地刺向了景軒的大腿處。
見到這一幕,羽下意識地大聲喊道:
“不要??!”
許是因為疼痛感,還在昏迷之中的景軒,就這么清醒了過來,也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二人的處境。
顫抖著身體,景軒強忍著痛意,開口向這中年人問道:
“你是誰?為什么把我們抓到這來?”
聽到景軒這么問,那男人竟是笑出了聲,惡狠狠地開口說道:
“你還問我是誰?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你在酒吧里面,親手殺了我的兒子!你還問我是誰?”
羽一愣,聽這中年人的話,她的腦海中也想起了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難不成這人是那個金公子的父親?景軒又怎么會殺了金公子?
得知了這中年人的身份,景軒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
“哼!像那種畜生不如的東西,留在這個世界上,只能害了更多的人!”
景軒的話,無異于火上澆油,那中年人竟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只能連連說了幾聲“好”,并在此將匕首刺進了景軒的另一只大腿上。
見到景軒的額頭留下汗水,臉上盡是痛苦之色,羽的眼角流出了淚水,開口向這中年人哀求道:
“求求你了,不要再傷害他了,這不是他一個人的錯,要怪就怪我,我愿意給你的兒子償命!”
聽羽這般說,那中年人才將視線轉向了羽那邊,緩步走到了羽的身前,中年人開口問道:
“你不怕死?”
這句話,顯然有些“明知故問”,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死人不怕死之外,沒有任何人不怕死。
但還有另一種情況的存在,那就是,當自己和自己最重要的人,只能活下去一個時,有很小的幾率,會出現(xiàn)那種愿意犧牲自己的人。
對于中年人的這個問題,羽沒有絲毫的猶豫,開口回答道:
“求你了!只要你能放了他,我愿意去死!”
景軒扭頭看向羽,眉頭深深皺起,中年人笑了笑,開口向羽說道:
“好,我到要看看,你到底能夠撐到哪一步!”
說罷,中年人擺了擺手,向后退了一步,那兩名身穿白大褂的人推著小車來到了羽的身前。
就在羽的注視之下,兩人戴上了手套,拿起了手術刀。
看著自己的肚子被劃開,羽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說到底,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啊,何曾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
羽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血留過自己皮膚的感覺,就在這時,那中年人再次開口向羽問了句道:
“小丫頭,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求饒,我便放了你,只殺他一個人。”
羽轉頭看了眼景軒,硬擠出了一絲微笑,開口回答道:
“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