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金丹!至少中品!
先不說其他,就說五顆金丹送進拍賣場值多少靈石?送進拍賣場至少十萬以上。于是所有目光都盯著高揚。
高揚裂嘴一笑:“前輩,你突破所需的靈丹……你出靈草,我?guī)湍銦??!?p> 高揚之所以說出這句話,一是出于內(nèi)心的感激,一是拜師的事明朗了。
劉會長愣了一下說:“我現(xiàn)在就需要……”
“呵呵呵,還沒拜師呢……”
“好!我記住了,給你一年的時間?!?p> 高揚面帶微笑,沒說什么。
其他人沒當回事,一年時間高揚想煉出破極丹?不可能。以他們自身為例,認為煉丹是日積月累的過程。一年時間,他能不能出師還兩說呢。劉會長都煉不出……何況是他。
陳雨旋會心一笑……
高揚沒有理會他人的反應(yīng),接著問:“前輩,昨天聽鄭丹師說,古時曾出現(xiàn)過氣爐。這個說法是否屬實?”
劉會長往椅子上一躺。
“傳說是傳說,不能不信也不要全信。信是因為心里有期待。不信吧又確實出現(xiàn)過。你說到底是信還是不信?”
“……”
高揚不出聲。
劉會長又說:“氣爐第一次出現(xiàn)是兩千多年前的事,之后就再沒有出現(xiàn)過。由此足以說明,氣爐出現(xiàn)是非常的偶然!并且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可以實現(xiàn)。雖說氣爐出現(xiàn)對所有的修煉者是福音。但對所有的煉丹師來說,那簡值就是一場災(zāi)難。”
由此高揚就在琢磨,為什么是災(zāi)難?氣爐出現(xiàn),導(dǎo)致的結(jié)果是上品問世。若有人把持氣爐,導(dǎo)致的是把持煉丹……其他煉丹師就沒有活路。
見高揚點頭,顯然是思考的問題想明白了。
陳雨旋問了一個看似不相干的問題:“劉爺爺,請問你,兩種屬性的真氣能不能分離?”
“你說啥?”
劉會長錯愕!
“至于嗎?!标愑晷f了一句又重復(fù)問:“我問兩種屬性的真氣能否分離?”
“我看你是聰明過頭,我活了將近百歲,還是第一次聽說……雖說想法獨特,但不是聰明人提出的問題?!?p> 陳雨旋翻了個白眼。
“你說我傻唄!但是你仔細的想過沒有,氣爐如何儲存?不可能用實物儲存,對吧?那么只能儲存在自己的體內(nèi),對吧?氣爐之所以起名氣爐,說到底是用體內(nèi)的真氣構(gòu)筑的。因此,需要對體內(nèi)的真氣進行分離?!?p> “哼,我還是那句話,你聰明過頭了。你能想到的問題別人也能想到?!?p> “想到是一回事,想辦到,考驗的是智慧。”
“所以說……”
“……”
陳雨旋無言以對。她本想拿高揚說事,又覺得現(xiàn)在說這種話為時尚早。
于是劉會長轉(zhuǎn)頭說:“昨天聽說你是中期,怎么今天是后期?你有所隱瞞……”
“前天晚上剛突破。”
高揚沒有及時的告訴陳學(xué)明是因為沒有機會。但他相信,陳學(xué)仁已經(jīng)知道。不然,他不會那么早出現(xiàn)在院子里。
陳雨旋剛才就想問卻沒有問話的機會。于是便問道:“你手里沒有轉(zhuǎn)靈丹怎么突破?”
“我也不知道,糊里糊涂的就突破了?!?p> “怪事?!?p> 劉會長笑了笑沒有在意,以為是高揚找的借口,現(xiàn)在說是彌補過失。
接著劉會長說:“丫頭,記住你說過的話。該說的已經(jīng)說完了,滾蛋。”
“咯咯,我以為你開玩笑,我可沒有當真?!?p> “過河拆橋,以后別來?!?p> “一顆,一顆行了吧?”
“走走走?!?p> 劉會長將他們趕出門。
劉正龍跟著出門。張夢懷和江曉天一句話沒說,但心里的震撼還是有!他們第一次聽說,世間出現(xiàn)過氣爐。至于高揚的修為,他們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
走到樓梯口,江曉天才對高揚說:“高揚,你難得來一次,帶你四處走走?!?p> 高揚掃了一眼覺得沒有多少區(qū)別,于是說:“算了,看也是瞎子走過場……白看。接下來我想去靈寶街?!?p> “我也去?!?p> 劉正龍跟高揚不熟,去靈寶街是個認識的機會。
“既如此,那就一道去。”
陳雨旋反對。
“你們來丹會干什么,是這樣混日子?”
“輪不到我們……”
張夢懷回一句道出他們的心里話。
丹會那么多人,金丹和破厄丹輪不到他們出手。至于破壁丹和轉(zhuǎn)靈丹,那么多人煉手不知多久才輪到他們。
于是他們默默的下樓。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樓下已經(jīng)有人等著他們。
“哈,好有個性?!?p> 他們走下樓梯便傳來一個譏諷的聲音。
高揚扭頭看去,見出口的通道上站著幾個穿青衣的小子,那個叫熊正武的也在其中。年齡最大的有二十出頭,修為聚氣后期,看他們表現(xiàn)出一臉的不善,高揚決定不出聲。畢竟這里是丹會,是江曉天他們的主場?;蛟S,是沒有指名道姓的原因,江曉天和張夢懷都沒有接話,也沒有停步,準備就這樣默默的離開。
“小子,說你,頂著個鳥窩,裝給誰看?”
如此,便是指名道姓了,要是他們知道高揚的名字,一定會當面喊出。
“熊正揚。”陳雨旋氣不過,小手一指便罵:“你算什么東西?關(guān)你屁事兒。”
“你又算什么東西?”熊正揚回罵一句說:“這里不是陳家,你閉嘴?!?p> “哈哈哈……”
聽見嘲笑聲,高揚回頭,見二樓的走道上站著幾十人。他才意識到,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舉動,而針對的人是他??墒撬堑谝淮蝸淼?,與他們素不相識……高揚一思索便明白,針對他是打江曉天他們的臉。昨天在云水澗,楊青林罵青衣會是喪衣會,于是便結(jié)下仇!又聽江曉天說,自己要來丹會修習煉丹術(shù),他可以肯求父親。這就是很好的借口,阻止自己進丹會。加上自己這號人,以前沒有在赤州城露過面。欺負自己打的不是一個人的臉。
陳雨旋有些害怕!一手拉著高揚的衣角,對方有七八個人,加上江曉天、張夢懷和劉正龍他們也是勢單力薄。她后悔,早上沒有答應(yīng)陳雨江……
高揚掃了一眼問:“笑得最歡的那個人是誰?”
“江辰顯。”江曉天回了一句。
高揚又問:“這種情況有沒有回旋的余地?”
“他們找借口,立名目……除非灰溜溜的走?!?p> 高揚回想起,出門前他父親曾諄諄的教導(dǎo)他,要收斂自己張揚的性格。這一刻他懷疑,父親說的話是否是對的?第一天出門,遇見江曉天他們擋道。第二天出門又遇見同樣的事……總不至于灰溜溜的逃走吧?無論他們針對的是誰,灰溜溜的離開,以后自己怎么在赤州城里混?
“高揚,我們上樓?!?p> 陳雨旋想到一個主意,去找劉會長……
高揚回頭,已經(jīng)看不見劉正龍的身影。再一看,他正匆忙的向樓上跑。
見高揚不出聲,熊正揚說的更過分:“嗨,小子,你是下軟蛋的還是帶把的?難道,要等人來幫你解圍?”
“哈哈哈……”
樓道上的笑聲更響,高揚感覺非常刺耳!但他還在權(quán)衡,如果自己出手,出現(xiàn)后果,有沒有人為他承擔?而且他想起他父親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做人可以人心向善,有時可以向背。此時此刻,高揚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而且他相信,劉會長不會視而不見……
“熊正揚,你孬種,有本事你沖我來?!?p> 江曉天是迫不得已,不得不開口。
“跟你無關(guān)……這點膽量都沒有怎么混?”
“怎么玩?”
高揚終于開口。而且,他說的是玩,將這場鬧劇定性。若對方鬧出不可收拾的局面,那么就怪不著他了。而且既然是玩他沒有必要退縮。
“這樣才像個帶把的?!毙苷龘P取笑一聲說:“你們四個,我們也出四個,你要是輸,從此不得踏入丹會半步?!?p> 此話一出,高揚就明白他們的真實目的。既然如此,那么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于是他問了一句:“要是你們輸了呢?既然是賭條件必須對等,?!?p> “輸了,我退出丹會?!?p> “換一個條件……”江曉天立即插了一句說:“退出……你可以隨時加入?!?p> “那么你幫我想一個,什么條件你才滿意?”
這句話就帶著威脅之意。
“呵呵呵,好玩。”江辰顯也出面了,插了一嘴說:“小子,有沒有興趣賭一局?我加一顆金丹,賭他們贏。你有沒有膽量?也拿出一顆金丹對賭?!?p> “你說話當是放屁,到時我怕你賴賬?!?p> 高揚罵了江辰顯……不只是江辰顯本人,所有在場的人感覺不可思議!
按規(guī)矩,這類賭局要么是當場兄現(xiàn),要么以契約的方式固定,江辰顯張口就來……顯然沒有表現(xiàn)出誠意。
“我為他擔保。你是找人擔保還是自帶金丹?”
突然間冒出一個人。
高揚犯難,找誰擔保?哪來的金丹?
忽然又聽人說:“老雷,小輩鬧你也跟著摻和?”
高揚回頭一看,見劉會長終于出現(xiàn)。
“玩玩嘛,好久沒有遇到有意思的事兒了?!?p> “既如此,我給他作個保,金丹由我出。不過,是一對一,三打兩勝?!?p> “會長,講好的條件不能改?!?p> 雷老頭之所以站出來,一方面是討好江辰顯,一方面認為是必贏的局面。在場除了高揚,其他人的修為他都了解。況且,其中一個還是女人。
他們不對付?
高揚暗道一聲說:“劉前輩,就這么定了?!?p> 話音一落,陳雨旋立即說:“你瘋啦?”
江曉天和張夢懷也錯愕的看著高揚。他們仨加陳雨旋,怎么可能是對手?
“我沒瘋?!备邠P回一句對熊正揚說:“你提條件,我定規(guī)矩。”
“好,只要合理,我沒意見?!?p> “第一,倒地算輸,退出。”
“好。”
“第二,金丹必須是中品?!?p> “好?!?p> 江辰顯答應(yīng)。
雷老頭卻出言譏諷。
“會長,你看,多有信心。”
劉會長沒有理會對方,而是對高揚說:“小子,好樣的!就憑你提出的條件,無論輸贏……這顆金丹我認了?!?p> 定好規(guī)矩,高揚才對江曉天和張夢懷說:“你們一人拖住一個,不要交手,拖的時間越長越有利?!苯又麑﹃愑晷f:“你上樓,以免誤傷?!?p> 高揚讓他們兩個加入是對他們的考驗。想做兄弟……此時不出力更待何時?
“你確定?”
江曉天以為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