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寄虛空如過客,心將生滅是浮云。蕭散浮云往不還,凄涼遺教歿仍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魔鬼,就像貓身上總會招惹跳蚤——有這樣一類人,他把自己扮成月亮的模樣,或者隱蔽成一口草木掩映的水井。你得像猜謎或探險一樣去摸索他,或者干脆看不見捉不住也想不清楚。像瞎子摸象,呆子娶親。
或許是察覺到了云麒的到來,先前的聲音徹底消失了,整個地下室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靜得讓人心里直發(fā)毛。
云麒在箱子頂上耐著性子守了半晌,還是沒有動靜——看來是躲起來了——嘖,竟然還跟他這貨真價實的貓大爺玩起了躲貓貓!
云麒心念電轉,干脆跳下紙箱,向大門的方向走去……
確定虎斑貓離開了地下室,紙箱里的兩團黑影繼續(xù)扭打起來——
“死烏鴉,陰魂不散,小心貓爺我扒了你這扁毛畜生的一身黑毛!”黑貓亮出鋒利的指甲,一爪子對著烏鴉的頭拍過去,卻被烏鴉閃身躲開了,黑色的鴉羽鋪天蓋地,擋住了黑貓的視線。
“你個傻貓,你自己也一身黑,有什么資格說我!”
“說你怎么了,傻鳥,我是貓你是鳥,生來就是天敵,你也不抽空照照鏡子,就你那副小身板,還不夠本大爺塞牙縫的!”黑貓就地一滾,躲開烏鴉尖利的鳥喙,回頭就是一口,叼了滿嘴的羽毛——呸呸呸,什么味兒,真要命!
“死貓,敢拔老子的毛,不帶這么欺負鳥的!要我說,您老的牙縫可真夠大的!”烏鴉撲開翅膀跳得老高,差點一頭撞上紙箱——正在這時,去而復返的云麒打開了紙殼箱子,居高臨下地探進去一個貓頭……
黑貓和烏鴉頓時像兩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起抬眼看著云麒大氣也不敢喘了!
“二位,打架挺會挑地方的啊!”
云麒像前來抓包的操碎了心的老母親,盯著兩個犯了錯誤的熊孩子,陰陽怪氣地開了口,拖長的尾音里透著致命的威脅,“不出來,還要本貓拿個小紅旗歡迎歡迎兩位嗎?”
云麒話音未落,烏鴉就撲扇著翅膀落到了燭臺上,遠遠地隔著兩只貓,咕嚕嚕轉著眼睛道:“我們不是專門來這里打架的,我們是來找東西的……”
“找東西?”云麒兩只陰陽眼死死盯著烏鴉,十分不客氣地道,“找什么東西?烏鴉嘴,你給我說清楚,不然——”
“你們別吵了,”一旁被無視的黑貓自尊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大家都是貓,相煎何太急!”黑貓邊說邊就跳了出來,對著云麒伸出一只貓爪——大哥,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握爪言合!
云麒冷哼了一聲,點頭趾高氣揚地走了,兩個被抓包的倒霉鬼默默跟在他身后離開了地下室。
黑貓第一眼看到云麒就知道他不是普通的貓——他的“人生”,不對,是貓生充滿了隱喻行為,每一句都有彎翹和轉角。你覺得分明抓住了他的影子,他卻一個猛子扎下去深?!?p> 從古至今,懷才不遇,為情所困的人多了,他卻不需要別人擔心。
寧期此地忽相遇,驚喜茫如墮煙霧。真正的平靜,不是避開車馬喧囂,而是在心中修籬種菊。
盡管如流往事,每一天都濤聲依舊,只要我們消除執(zhí)念,便可寂靜安然。
愿每個人在紛呈世相中不會迷失荒徑,可以端坐磐石上,醉倒落花前。昨天聽到的最多的一個問題就是:七夕你打算怎么過?
蘇靖鱗苦笑——還能怎么過!作為一個單身狗她只能一笑而過,一個人過,曾經有過……
或者閉門思過……
說實話,說不孤獨,都是假的!
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是節(jié)日一來臨,還是慫了。昨天的朋友圈那可是大型的虐狗現場,看一眼就是狠狠的狗糧暴擊。
正當她酸酸的刷著朋友圈時,寵物店里一群小家伙突然跑了過來,把她團團圍住——不知怎的,上一秒還是檸檬精的丫頭,突然狠狠吐了下舌頭,辦了個鬼臉,只想說:秀你們的恩愛去吧!
蘇靖鱗收留了黑貓,為了防止他和云麒打起來還特地另外給他準備了飯碗和貓砂盆。黑貓沒想到自己能有如此待遇,感激涕零,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
“這么能吃,不怕吃成個胖子!”云麒看著黑貓狼吞虎咽,忍不住冷嘲熱諷。
“知道你很重要的意思嗎,就是再重都要!”黑貓翻了個白眼,繼續(xù)大快朵頤!
凡事要三思而后言,別“口無遮攔”,否則得罪了人,自己還不知道。
十年身事各如萍,白首相逢淚滿纓。
老去不知花有態(tài),亂來唯覺酒多情。
歲月流年里,我心繾綣,燈火闌珊處,念你如初。
去相逢吧,像不曾失望過一樣。去愛吧,像不曾受過一次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