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醫(yī)館新開遇刁難 主仆授藝拓新篇“1”
車馬來到宅院前,張四逃似竄出馬車,跑入家中……
司徒芳看張四快速奔走的背影,目瞪口呆:“怎么會這樣,猴急!”再也不好意思進去,只得返程。
回到家中,來到吳倩房中,便向吳倩匯報這趟官府之行。聽聞如此順利,藥到病除,吳倩滿意地點頭稱贊:“儒子可教!”又聽說二日內(nèi)醫(yī)館就要開館營業(yè),激動的眼泛淚花,這也是吳倩多少年的宿愿,能有自己的一間醫(yī)館。現(xiàn)如今得償所愿,怎能不高興。張四有意省略了上官雄的事,怕她擔(dān)心。還有司徒芳的事,張四也沒好意思說。吳倩交待些開館必備事宜,擺放要領(lǐng)等事項,便又親自羅列清單,以防遺漏事物。
看著師娘高興忙碌的樣子,張四也很高興,很久沒有看見師娘的笑臉了。師娘笑起來,最美!
返回后院,就看到梅五在喂馬。
忙招呼道:“沒好利索,就不要亂動?!?p> 梅五見張四紅光滿面,定是圓滿而歸。便道:“主公,定是馬到功成!”
張四忙點頭致謝:“多虧了你的藥,還收獲一個醫(yī)館?!?p> 梅五:“恭喜主公!可大展手腳,一展身手!”
張四又將上官雄的事,逐一述說。
梅五聽罷,皺了下眉頭。建議道:“主公年少氣盛,今后應(yīng)適當(dāng)隱忍,你缺他一個謝字。從后要防他許多,要與司徒家拉近關(guān)系,投其所好。上官雄也不敢明目仗膽的胡來?!?p> 張四低頭沉默片刻,面露愧色:“受教了,望今后多提點!”
梅五笑道:“知錯能改,儒子可教,主公以后遇事三思而行,必能逢兇化吉,諸事順利。”
主仆二人,倒像忘年朋友,諸事皆談,彼此坦誠相待,知無不言。江湖舊事,門派紛爭,江湖小白張四,算是惡補了一番。
當(dāng)今武林,傳聞二十年前武林盟主柳霸刀命損滄海。據(jù)說是赴人之約,不想船毀人亡,生死未卜。其掌控的江湖令也隨之消失。現(xiàn)如今各派紛爭,彼此不服。缺少令人信服之物,江湖令看來又要現(xiàn)世江湖了。
“江湖令?”
“對!江湖令一出,天下無不臣服!前幾日,我尋的那物,傳言也是事關(guān)江湖令牌。幾派相爭,剛巧被我撿漏。除了送給你的醫(yī)書,另一本我這幾日一直看,是越看越不明白,好像缺失什么?待官館正常運作,你我主仆二人再探討?!?p> 第二日,司徒飛就差人送來館鋪的房屋鍥據(jù)。還問醫(yī)館名稱,司徒智還要題寫?zhàn)^名。醫(yī)館名稱?叫什么好呢。張四看向吳倩,吳倩搖一搖頭。只能自已想。
“既然開館是為造福天下蒼生,惠澤百姓,減免人們疾苦,干脆就叫福堂!師娘可好!”張四提出建議。
“福堂!福堂!好!”吳倩拍板。
來人請張四書寫于紙上,說是小姐特意吩咐的。
“寫在紙上。也罷,沒什么費事?!?p> 待張四龍飛鳳舞的墨字躍然紙上,吳倩笑了:“四兒,書法長進不少,怪不得小姐們喜歡?!?p> 原來司徒芳和吳倩閑聊時,說過,見張四書法峻秀,那兩張藥方,被她叫人裝裱起來,掛在閨房。昨天司徒燕去她房中玩耍,無意間看見,問道方知張四所寫?;丶乙踩フ宜幏?,得知被人損壞。好不懊惱,今聞父親要為張四題寫?zhàn)^名,便私下叮囑,務(wù)必拿到!
來人待筆墨干透,小心地折好,裝入包中。高興地回去,賞金一定不菲。
如今,館鋪已定。張四便拿著吳倩所列清單,開始采購。駕著馬車,在街道上的店鋪間對比,取樣……
待最后一味藥材入庫。醫(yī)館內(nèi)各項準(zhǔn)備工作都已復(fù)檢幾次,只等明天黃道吉日開業(yè)了。
“福堂”醫(yī)館終于開業(yè)了。
隨著司徒智的到來,使一些宵小之輩極為震懾,失了趁機作亂的禍心。張四便借司徒智威勢宣布:“感謝官府鼎力支持,為回報洛城的父老鄉(xiāng)親,特義診三天,藥物湯劑只收本錢!”
眾人歡呼!感謝知府!感謝福堂!
司徒智點頭稱贊,揮手示意!吳倩,梅五也甚為滿意。雖說此舉要花費不少銀兩,但獲的官府力挺,口啤相傳的宣傳力度,以后一定會有好的回報。
隨著人群的逐漸離去,醫(yī)館也恢復(fù)了該有的詳和寧靜。
張四坐鎮(zhèn)前堂主治,吳倩端坐后堂鮮于露面,大部分都在研究病癥。張達意這段時間較為乖巧,在服食了幾味新藥之后,觀其與常人無異。只是不能正常與人交流,如啞巴一樣,但聽力尚有,風(fēng)吹草動都能察覺。這是張四讀毒經(jīng)后,采用的激進霸道療法,,與吳倩探討數(shù)次,方才改進的減量溫和法,看來效果不錯。
醫(yī)館新開,病患進店很少。且都是些偶感風(fēng)寒,平常小病。幾針下去,連藥都不用開,就好了很多。回家不久,便能痊愈。一文錢都沒花,就治好病。逢人就說,街巷流傳,人逐漸多起來……
過了幾日,忽然進來幾個病人,后面還跟著一眾家屬,且家里人年紀(jì)大都相差無幾。梅五示意張四小心應(yīng)對。張四早看出端倪,一個個身強體壯,病人隱有暗疾。心中有了打算。
一番診斷,病人一直推說診斷不對,答非所問。前后矛盾,一會頭痛,一會胸悶。似有病情加重之嫌。張四忽然幾針下去,引發(fā)舊疾,使其疼痛難忍:“這是一年前,所患之疾吧,當(dāng)時貌似痊愈,只是掩蓋表象,若不醫(yī)治,不出三日,定重于一年之前,其中利害你能知曉!”病人一聽,想起一年前所患之疾,所遭受痛楚,不寒而栗。忙叫:“救我!”張四笑道:“救你不難,只需親人鮮血為引,配我藥物,我可保你永不復(fù)發(fā)?!?p> “鮮血多少?”
“不多,看你親人朋友眾多。每人放一杯血足矣!梅五,拿刀放血?!?p> 眾“親人”一聽放血,一哄而散。誰肯為演戲而流血。
“我該如何是好?”病人無奈。
張四平靜地說:“只要你能實話相告,無鮮血為引,我也能還你康復(fù)如初!”
病人才明白,原來人家早看出自已裝病,卻也瞧出自已舊疾,自已心服口服。便全盤托出。原來周圍醫(yī)館,因為福堂義診且藥物便宜,使其收益大減,想出找人裝病,親屬不依大鬧福堂的法子。卻不想,戲沒演完,就散場了!
既然已知道緣由。張四也沒有為難此人,幾針下去,幫其疏通受損經(jīng)脈,痛疼立消,告戒注意事項,復(fù)發(fā)是不可能了。病人羞愧難當(dāng),拜別而去。一直圍觀眾人,大呼仁醫(yī),大罵奸商。
此后幾日,消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