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四人接連被打飛出去,臺下離塵境九期實力之人紛紛露出了驚恐之色。
一腳就擊敗一個?感覺離塵境九期的人,在他面前就跟玩似的。
這段琰……
他們怎么都沒想到,今年與自己同屆的新生會如此的強。
身為第五組的成員,此時再看段琰,也都是駭然萬分,不由不感嘆,昭武郡國的人確實強,難怪,昭武郡國的那幾位大皇子,都能被選進天宗了,估計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段琰斜了一眼,被打昏過去的五人,心底暗忖了一句:“這下子,應(yīng)該不會再有人來找自己的麻煩了吧?!?p> 此前自己太低調(diào),搞得每個人都想來挑戰(zhàn)自己。
現(xiàn)在好了,不爆點實力出來,還真以為我好欺負了。
搖了搖頭,段琰從臺上走了下去,也沒有再去理會四組的人。
見段琰走了下來,場下之人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他們不想與段琰走得太近,連靠近一點都不想,這人有點狠,不好招惹。
而這些人的動作,全被眼睛尖銳的段琰,收在了眼底,頓時間,段琰也是郁悶了,怎么,自己看起來有那么恐怖嗎?
望著這些人的表情,段琰有點頭大,他此時真想來一句,其實我這個人,還是很好相處的。
“兄弟,你是真的強!”牧鳴之在段琰來到他身邊的時候,吞了一口唾沫,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句。
“我有什么辦法,是他們非要挑戰(zhàn)我的。”段琰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這個牧鳴之就是昨天挑戰(zhàn)段琰的那幾個人,其中之一,經(jīng)過這一兩天的相處,段琰倒覺得牧鳴之這人還是挺好的。
牧鳴之點了點頭:“對,就應(yīng)該這樣,你并沒有錯,難不成我們五組的人還怕四組的人嗎?他們敢來挑戰(zhàn),就應(yīng)該狠狠地在他們頭上迎頭一棒。”
話雖然這樣說,牧鳴之心里卻偷偷吸了一口氣,昨天自己也挑戰(zhàn)段琰,還好段琰對自己組的人比較好,沒有下重手,不然自己的下場,跟藍武他們也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雖說今天的段琰,下手重了一點,但是牧鳴之也明白,挑戰(zhàn)這種東西,不都是這樣嗎?不管是誰,都想贏下對手?,F(xiàn)在勝利的一方是段琰,可要是勝利的那方是藍武他們呢?他們就會對段琰很好?
結(jié)果顯而易見了。
從今天藍武的氣勢來看,不把段琰打到怕,那才奇了怪了呢。
“鳴之大哥,你說他們?yōu)槭裁匆獊硖魬?zhàn)我呢,難道我看上去真的有那么好欺負嗎?”段琰郁悶的問道。
呃!
被段琰這么一句大哥叫的,牧鳴之此時的臉色都開始有點不自然了起來,你才是大哥,我做小弟就好了。不過話說回來,自己比段琰年長幾歲,做他大哥也不過分吧!就是自己實力,弱了一點。
唉,這個確實沒辦法了!
“害,他們怎么想的,我哪會知道的。不過沒關(guān)系,他們要是還敢再來挑戰(zhàn)你,我們整個五組的人都是支持你的。”牧鳴之說著說著,語氣就強硬了起來,心說,就你還好欺負,你別逗了我,想來這一屆新生,你就是最強的那一個了吧。不過這也不好說,其余幾大宗的人,沒有了解過。
段琰感動的笑了笑:“我們回去吧,徐導(dǎo)師估計回來了,下午還要訓(xùn)練呢?!?p> 牧鳴之點了點頭,然后五組其余的人,與段琰回到了靈武樓。
至于,藍武等人,貌似被四組其余的人見到,被抬了回去。
“今天累不累?”
段琰回到靈武樓后,過了好一會兒,徐傾城才回來,她身邊帶著兩人,兩人手里都端著一罐罐圓柱形的東西,應(yīng)該里面裝著一些喝的東西。
“徐導(dǎo)師,你就別說了,都快累死了?!?p> “不就是,今天一下子,就來這么狠的,我們哪里吃得消?!?p> “我以前老師教導(dǎo),修煉應(yīng)該是循序漸進,一步步來的。”
望著徐傾城巧笑嫣然的動人容顏,此時五組的學(xué)生們,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還笑得那么開心,她絕對是故意的。
“男人怎么能說吃不消呢。”徐傾城翹了翹水潤紅唇,抿著小嘴好氣又好笑道,“瞧瞧,你們一個個長得牛高馬大的,才吃了這么丁點苦頭就大喊受不了了?”
“你少來這一套,我不吃!”
“對對對,我們只是外強中干,沒有你說的那么好!”
五組的人,紛紛響應(yīng),為了能少吃些苦頭,他們無所不用其極,連自嘲都要用上了。
望著自己那一個個可愛的學(xué)生,徐傾城是被逗樂,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修煉還是需要嚴肅對待的。而且,這還僅僅是開始而已,就這樣就受不了?他們?nèi)蘸笠缘目囝^還多著了,略微有些哭笑不得:“你們這樣可不行!女人只會喜歡比自己強的男人。你們現(xiàn)在太弱了,還是要加把勁修煉才是?!?p> “哈哈,巧了,我喜歡的是男人!”
“我也是?!?p> “還有我,我也是,哈哈哈哈……”
一人開口,眾人附和,他們覺得徐傾城用的這招激將法太次了,什么女人?我們是缺女人的人嗎?只要回到皇宮,要什么女人沒有!你不就是讓我們修煉,折磨我們而已嗎?我們才沒有那么傻呢。
“我去,害得我屁股一緊!”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不合群的原因,還是故意在唱反調(diào),急急忙忙的就捂起了屁股,動作模樣,是相當?shù)幕?p> “想不到你們這種人!”那人又道。
徐傾城再度被逗笑了起來,笑得婉轉(zhuǎn)動人,沒有理會,她抬了抬手,轉(zhuǎn)身吩咐那兩人將手中的東西,分給五組的每一個人。
“這是什么東西??!還是冰的?!蹦侨四弥鴤鱽淼臇|西,有點皺眉的問道。這玩意,怎么好像沒見過??!還冒著白煙,該不會有毒吧。
“汽水啊!”
徐傾城應(yīng)道。
段琰眼睛一大,緊接著眉頭一皺,這名字起的……嗯,太現(xiàn)代化了一點。
摸著還是冰凍的。
沒想到,在這里還能找到家鄉(xiāng)的記憶。
“修煉喝這個好!可以快速緩解疲勞,對于經(jīng)脈也頗有益處?!毙靸A城道。
“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覺有毒?。∵€冒著白煙!徐導(dǎo)師,這些東西該不會是男女合元液吧!”那名男子瞪大眼睛,古怪的笑道。
徐傾城對其翻了個白眼,正色了起來,讓他們快點喝完,然后自行調(diào)息一下,接著就要修煉了。
一聽到修煉,這些人的頭又開始疼了。
可見徐傾城那認真的樣子,這會兒,這些人可就不大敢再敢開玩笑了。
來到這里幾天,他們已經(jīng)徹底摸清了徐傾城的性子,只要在不修煉的時候,不管跟徐傾城開什么樣的玩笑,她都不會生氣。
可一旦要修煉,這女人那可是很兇的,罵起人來一點情面都不會給人留。
這個時候,還找她開玩笑的話,那就是找死。
瞧著一個個欲哭無淚,像是要死的模樣,徐傾城不知道這個時候是應(yīng)該笑好,還是應(yīng)該哭好,美眸流轉(zhuǎn)間,不經(jīng)意間的來到了段琰的身上,隨即緩緩頓住,有所遲疑。
剛剛段琰與藍武之間的較量,徐傾城也聽說了,以段琰的實力擊敗藍武幾人,自然是情理之中,只是段琰來到天宗,不過兩天的時間,他就被人挑戰(zhàn)了兩次。
他可真行!
徐傾城深深盯了段琰一眼,之后目光移開。
歇息一會兒后。
徐傾城再度拿起了那條長長的九紋鞭子,雖然鞭子不是用來打人的,但是這條鞭子似乎與徐傾城成為了某種標配,很多時候,學(xué)生們都可以見到她拿起鞭子,板著臉的情景。
見到徐傾城這等架勢,五組的學(xué)生強忍著淚水,很識趣的又將石鐵套自己給自己套了上去。
徐傾城的意思是,讓所有人圍著這個場地,跑上二十圈,不管承受不承受得了,要跑完了才能休息。
很快。
這些人就在場地上浩浩蕩蕩跑了起來。
不少其他組的人,此時正以一種幸災(zāi)樂渦的目光看著,他們覺得五組的人太可憐了,那個徐傾城就是一個變態(tài)。
此時的徐傾城正身體筆直的站在空曠場地的一邊,輕風(fēng)迎著她面出來,銀白素裙與那曼妙誘人的軀體緊緊貼著,徐傾城神色肅穆,柳目牢牢盯著場上的所有人,在她認真的時候,她眼里容不下有任何一人懈怠偷懶。
夜晚。
一處靜謐的房中之內(nèi),有幾個青年正坐在屋內(nèi),身前是一張木桌。
此時的藍武與慕容復(fù)雖然清醒了過來,但是臉色仍然泛著一絲慘白。
“還有這么囂張的小子?!甭牭侥饺輳?fù)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之后,藍譯龍面色平平,然而在這平平的背后,卻隱隱透著一股肅冷之意。
慕容復(fù)見狀,心中一喜,一想到今天被段琰擊敗的那一幕,他就不能自己,如今有藍譯龍在,相信今天的恥辱定能加倍還給段琰。
那臭小子,實在是無法無天,還一打四,我讓你一打四。
現(xiàn)在,慕容復(fù)都能想象到,段琰被藍譯龍按在地上摩擦,跪地求饒的場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