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然二話不說往邊上一躍手握成拳一下打到旁邊的柱子上面,霎時間太子丹就看到畢生難忘的一幕,李道然的手臂小半截進入到了柱子里面。
這里是什么地方?太子府,這里是什么時代?春秋戰(zhàn)國時期,現(xiàn)在的柱子可不是裝飾品而是實打?qū)嵉闹畏孔拥闹匾锲罚苋胩痈鳛橹拥哪绢^自然是堅硬無比?,F(xiàn)在竟然被拳下去給幾乎打穿這簡直超乎常人。
田光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冷汗對著太子丹說道:“此等猛士殿下可否滿意。”
“滿意,太滿意了?!碧拥ご笮χ叩嚼畹廊坏纳砬芭闹畹廊坏募绨蛘f道:“真萬人敵也,由此猛士天下之幸也?!?p> “殿下,舟車勞頓還請殿下?lián)袢赵诰?,臣先安排荊軻兄弟去休息。”田光見太子丹這么說心中的石頭驟然落地急忙的上前準備支開太子丹好好的給李道然講一寫東西。
“好,田卿先去安頓荊卿,我去準備一些東西?!碧拥るm然有點不高興但是還是接受的田光的建議。
一來是為了讓李道然混的風(fēng)生水起,二來是為了到時候借著李道然的肩膀往上爬。
“你要記好了......”田光給李道然送到門口的時候還在巴拉巴拉的說著,至于到底說的什么李道然壓根就沒有聽。
反正大致都是要怎么的尊敬自己尊敬太子丹還有什么要怎么樣的網(wǎng)上爬......
“好的我明白了?!崩畹廊豢刺锕饨K于講完便有些不耐煩的跟田光說了一句算是下了逐客令了。
“你,哎......”田光很顯然還想說些什么但是見李道然的表情并不是很耐煩也就很識趣的離開了,畢竟要是真的惹惱了李道然田光可承受不住李道然的一拳。
“壯士豪放,在飲一杯?!崩畹廊辉谔拥さ母细拥し窒鞒灾朗澈戎【迫兆舆^的是相當滋潤。每天基本上就是找太子丹吹吹牛逼聽聽小曲看看美人跳舞,當然要是沒有田光天天過來念經(jīng)就更好了。
“報~,太子殿下田光已自殺于家中,這是臣從田光家中得到的?!闭f完侍衛(wèi)就拿出了一張絲薄遞給了太子丹。太子丹顫顫巍巍的接過絲薄看了片刻掩面哭泣淚流不止。
“荊兄請看,這是田卿留給你的遺言。”太子丹雖然止不住的流淚但是還是打起精神遞給了李道然。
李道然看著上面很熟悉但是很陌生的文字嘆了一口氣說道:“田兄何必如此啊。”
雖然上面的字李道然基本上都不認識但是不妨礙李道然演戲啊,現(xiàn)在這個情況用手指頭想田光都不可能自殺的,現(xiàn)在死了肯定是眼前的太子丹做的啊。
“臣,必肝腦涂地以報殿下?!弊鳛橐粋€謹慎的人李道然在嘆息完了之后就急急忙忙的向太子丹表了忠誠。
這個時候不上演君圣臣賢就不合適了,至于下跪李道然表示不可能的我這個跪坐,跪坐你懂不懂。
“荊卿何必如此,丹惶恐?!?p> 李道然聽到這句話差點想吐槽,你他丫的現(xiàn)在演都不演了啊,不對你這演的不夠?qū)I(yè)啊,
半年后。
“丹,有事相求?!闭f著就準備在李道然面前想跪下。
李道然見狀急忙扶住,開玩笑這一跪李道然要是受了就完了,太子可以裝模作樣的給你跪下但是你不能真的受了,這就跟著現(xiàn)在公司里面老板每次都可以說:“我請客自愿參加?!币粯樱习迨沁@樣說但是你不能不識趣。
“殿下請說臣必定完成?!?p> “丹想請先生刺秦王嬴政?!碧拥ひа赖恼f道:“秦兵旦暮渡易水,則雖欲長侍先生,豈可得哉?”
“固所愿不敢請,然現(xiàn)缺一神兵一信物,今行而無信,則秦未可親也”李道然現(xiàn)在也算是熟悉了古人說話的方式也明白自己該走了。
旁邊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瞬間就有人說了一句:“夫今樊將軍,秦王購之金千斤,邑萬家。誠能得樊將軍首,與燕督亢之地圖獻秦王,秦王必說以見,荊卿乃得有以報太子?!?p> 李道然非常震驚的看著旁邊的一個路人甲心中暗暗想到:“媽的,這個家伙怎么能搶我的臺詞呢?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樊將軍以窮困來歸丹,丹不忍以己之私,而傷長者之意,愿先生更慮之!”太子丹一聽到這句話急忙的跟李道然說道好像生怕李道然準備這樣說一樣。
但是這句話說的很有意味,我不忍所以我不去做,所以這他媽基本上都快等同于明示李道然該怎么辦了。
李道然望著已經(jīng)走遠的太子丹不由的苦笑到:“伴君如伴虎啊?!?p> “荊兄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樊於期很不理解的看著李道然詢問道。畢竟兩人交集極少,最多也就算聽過對方的名字朝會上見過兩面的交情樊於期可不認為李道然會隨便找自己。
“借將軍人頭一用?!闭f完一把抓住樊於期腰上的寶劍割下了樊於期的頭顱。
果不其然在李道然剛剛殺完樊於期的時候太子丹就帶人來哭喪了,李道然可不相信太子就是來找樊於期聊天的。很明顯太子丹在樊於期家附近安排了人只要李道然一道就立馬前去報道要不然不可能來的這么及時。
“荊卿為何如此?”太子丹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怎么也想不到為什么李道然要這么做自己也算是三令五申的強調(diào)了,自己不忍心樊於期死在自己手里。
李道然仿佛早有預(yù)料的說道:“回太子,臣于樊將軍如此說道......”李道然吧自己記憶的古文半文半白的說了一遍太子丹就不在追問次數(shù)還讓身后的侍衛(wèi)拿出了裝樊於期腦袋的盒子。
李道然看的是眼皮子直跳,特別想說:“大哥,咱們都這樣了你這樣演戲是不是有點過了?”
李道然對太子丹這樣的作法有些嗤之以鼻,格局太小了,要是換成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任意一個來都不回這樣完。
刺殺就刺殺,準備用樊於期的腦袋就用犯得著這樣繞一大圈嗎?史書永遠是勝利者書寫的就算不是也會為尊者諱的,怕什么?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