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陳寺嚴中邪了
“徐璜,陳寺嚴就在這家醫(yī)院?”杜磊問道。
“嗯,話說這里我已經(jīng)來了兩次了,滬市只有這么一家醫(yī)院了嗎?”徐璜對這家醫(yī)院的印象很深,因為他已經(jīng)來過這家醫(yī)院兩次了。
一次是九月份的時候被顏伊言開車撞進去的。
還有一次是前些天方敏一腳給揣進去的。
最主要這兩次好巧不巧他都傷到了腦袋,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再傷幾次就可以宣布報廢了,摔成智障不再遙遠。
“咚咚咚”,徐璜敲了敲門。
“我進來了!”徐璜一進門便遇到了老熟人。
“誒,好久不見吶!”顧婉君和徐璜打了一聲招呼。
“小顧護士好!”
“叫姐姐,什么小顧護士,我比你大,這是你的朋友對吧!”顧婉君笑著說道。
“嗯?!?p> “你們宿舍真有意思,受傷是一個接著一個,而且輪班照顧的人還都是我。”顧婉君也是覺得有些奇怪,這是她第三次遇到徐璜了。
“呵呵?!毙扈埠軣o語啊,他傷的是腦袋,陳寺嚴是腿,怎么照顧他們的都是一個人。
真是巧?。?p> 感情這醫(yī)院就顧婉君一個護士了。
顧婉君走后,徐璜和杜磊坐在了陳寺嚴床邊。
“陳寺嚴,叫我們過來做什么?”徐璜問道。
“我叫你們來就是給我做僚機?。 标愃聡佬χf道。
“........啥?”徐璜覺得陳寺嚴這貨是不是腦子秀逗了,什么僚機,這玩意兒在說人話嗎?
杜磊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陳寺嚴,你這腿不會是你自己摔的吧!”
“杜磊,你這句話夠離譜的,陳寺嚴也不是傻子干嘛......”徐璜覺得杜磊這簡直是把人當腦殘,陳寺嚴不是傻子怎么會做出這種智障行為呢?
還沒等徐璜說完陳寺嚴就承認了,“是的!”
“.........”徐璜服了,這家伙是真的腦子抽了摔斷自己的腿,為了什么啊!
“等會兒梁靜也會來看看我,畢竟我們是朋友。”陳寺嚴悠哉游哉地說道。
“是朋友?。〈_實是.....”徐璜已經(jīng)不想和這個入了魔怔的陳寺嚴說半句關于梁靜的話。
話說梁靜在想什么東西,怎么連陳寺嚴的這種請求都答應了,這不是更讓人誤會了嗎?
他明明覺得梁靜不是一個喜歡玩弄別人感情的人吶!
徐璜對于這件事情是百思不得其解,無法理解現(xiàn)在人的思維模式,是他老了嗎?
不過確實,他的生活步調已經(jīng)很上個世紀的人了,衣服穿爛了會自己買針線縫縫補補,不愛用洗衣機洗衣服。
“聽著徐璜,我的計劃是這樣的!”陳寺嚴興致勃勃地要和徐璜分享自己的計劃。
徐璜并沒有要聽陳寺嚴談論他的計劃的意思,“你確定要我聽嗎?我本人并不感興趣,你這行為太瘋狂了,有些讓人難以接受?!?p> “沒事,放心,我知道我自己在干嘛,這是我的計劃,我把你們叫過來是為了充場面的,為了讓我和梁靜沒有那么尷尬的氛圍?!标愃聡勒f道。
“.........你繼續(xù)?!毙扈珱]有打斷陳寺嚴,讓他繼續(xù)講下去。
“然后明天梁靜不是有比賽嗎?我坐著輪椅過去給她加油,然后就能讓梁靜感受到我對的一片赤誠了!”
“那你裝腿傷不就好了。”徐璜說道。
“那不一樣?!标愃聡婪瘩g了徐璜一句話,“假的永遠都是假的,真的永遠都是真的。”
“........”徐璜真的搞不明白陳寺嚴了,沒想到他的心這么狠,自己的腳說摔斷就摔斷,魔鬼吧這人。
果然追女生的時候的男生就跟入了邪教的傻子沒什么區(qū)別,為了得到最終的目的不惜一切代價,最后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陳寺嚴,你的腿怎么樣了?”梁靜來到病房詢問起陳寺嚴的情況。
“還好,現(xiàn)在沒什么感覺,剛做完手術明天出院。”
“........”徐璜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杜磊,用眼神示意他接下來該怎么辦?
“.........”杜磊也在眼神積極地和徐璜交流,他的意思是涼拌坐一邊上看手機得了。
徐璜點點頭,看起來了手機。
“徐璜,我找你有一些事情?!绷红o走到了徐璜前,將徐璜叫了出去。
“我?”徐璜指了指自己。
“嗯?!绷红o點點頭。
徐璜看了看陳寺嚴,又看了看梁靜,陳寺嚴會不會吃醋??!
應該不會吧!
他他他只是被叫出去的那個人,他沒有刻意找梁靜的事情??!
“徐璜,陳寺嚴的腿是他自己摔斷的吧!”梁靜找到徐璜確認了這件事情。
“臥槽,這你都猜得出來?”徐璜驚訝無比,梁靜怎么連這都知道,他們之中難道有內鬼泄露了不成?
“你知道他說自己怎么摔的嗎?”
“怎么摔斷的?”徐璜問道。
“說什么自己徒手攀爬摔斷的,但是他壓根就不會徒手攀爬。”
“........確實?!毙扈彩桥宸愃聡肋@瞎扯淡的能力,他這一舉動完完全全地被梁靜看在了眼里,這是要被玩弄在股掌之中了呀!
“我找你不是為了這件事情。”
“那是什么?”徐璜問道。
“幫我透露給陳寺嚴我不喜歡他這件事情。”
“你自己不說,還和他做朋友?!毙扈桨l(fā)地看不懂陳寺嚴和梁靜之間的關系了。
說實話,徐璜都沒有在意過這兩個人的事情,因為徐璜知道這兩個人成不了,但是這馬上就要演成那種愛情電視劇了。
梁靜腦袋里在想什么東西。
“做朋友是確實可以做朋友,他人不錯,但是我不喜歡他這種類型的。”梁靜說話的時候顯然有些中氣不足,有點心虛。
“我也沒轍?。 毙扈硎咀约簾o可奈何,陳寺嚴這樣子都快像是入了邪教了,這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架勢十頭牛都拉不住。
“這件事情你作為室友幫幫忙,我真的怕他太過執(zhí)著了?!?p> “行吧?!毙扈€是接受了梁靜的請求,他現(xiàn)在只能認為梁靜是自己玩火玩過了,但是自己卻又熄滅不掉自己挑起來的火。
早知道這樣梁靜就別答應和陳寺嚴多廢話了,兩個人打死不相往來就行了。
他當初幫陳寺嚴要了個微信只是作為朋友出點力,結果梁靜還真和這家伙說上話了,也不知道梁靜在想些什么。
“謝謝了。”梁靜給他的感覺并沒有任何的釋懷感,反而越發(fā)地沉重。
完全沒有當初見到她那時活潑的樣子。
這兩個人當中一定有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梁靜很有可能認識陳寺嚴,在陳寺嚴認識梁靜之前。
當然這只是徐璜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