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救我……”
楊湘湘這么一喊,祁樂言又噼里啪啦甩了她兩大嘴巴子。
這會見著親表哥和穆青懷出現(xiàn),楊湘湘也就不怕了,舉著手就朝祁樂言撓了去。
一個撓,一個躲;一個累停,一個立馬反擊。
這哪里是二十歲的成年人,活像是兩只對打的小野貓。
站在祁進身后的穆青懷輕搖了搖頭,低聲道:“就這樣,我看祁家得跟著這兩個丫頭一起沉淪。”
原本,祁進和穆青懷是受校董邀請來參加畢業(yè)生表演的。他們這一下車,就見祁樂言捧著杯咖啡,氣勢洶洶地走進了禮堂后臺。
穆青懷當(dāng)時就有不好的預(yù)感,就讓祁進跟上去了。
不想,祁樂言走得那么快。
他們才到后臺,就見不少人圍在化妝間外。
而化妝間里時不時傳來楊湘湘的哀嚎聲。
幾乎立刻地,祁進讓人清了場。
在門外等待的時候,他聽著楊湘湘和祁樂言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只覺得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可就這會,他們都已經(jīng)進來了,這倆丫頭還又打又鬧的,似乎一點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錯。
這不是找打嗎?
祁進走到兩人面前,一把將祁樂言給扯了起來。
祁樂言的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也有被撓的血痕。
不過比起鼻青臉腫、妝花成貓臉的楊湘湘,她已經(jīng)算比較正常的了。
祁進舉起花束,朝祁樂言腿上甩了一下。
祁樂言啊了聲,立刻跳腳道:“瞇瞇眼,你打我干嘛!錯的是你家楊湘湘,她放狗咬我,還找人跟蹤我,還不準(zhǔn)我打她了?”
祁進沒理會她,只轉(zhuǎn)頭又朝楊湘湘的腿上甩了一下。
然后,他將不成形的花甩到地上。
“你們倆在家鬧了一出又一出,還不夠,竟然還鬧到公眾場合來了?你們是一點不要臉是不是?你說你,馬上就要上臺演出了,這臉……這臉不要了是嗎?”
被祁進無情地戳著額頭,楊湘湘癟著嘴往后縮了縮脖子。
她用力眨了眨眼,哭著道:“是她發(fā)瘋,一進來就打我。為什么我被打還要被罵,嗚啊啊……”
見楊湘湘越哭越大聲,祁進立馬掄起拳頭。
這嚇得楊湘湘啊了聲,往后退了繼續(xù)哭。
祁進指著她說道:“還哭上癮了?你是想把人都吸引過來,好看你這豬頭臉的笑話是不是?”
祁樂言噗嗤一聲笑了,道:“豬頭,挺好的形容?!?p> 祁進立刻轉(zhuǎn)頭,指著祁樂言道:“還有你!你現(xiàn)在也算公眾人物了,成天就喊打喊殺的,是不是不打算在圈里混了?她要是再抓狠一點,你就毀容了知不知道?”
祁樂言卻不理會他,只撿起花束,又朝哭唧唧的楊湘湘扔了過去。
這下可好,楊湘湘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跟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祁進嘿了聲,一把將祁樂言扯到身后,說道:“讓你消停點,聽到?jīng)]有?有什么事好好坐下來談不行嗎?”
“和你們家的人,能好好談?你們家能聽懂人話?祁進,你是欺負(fù)我天真呢,還是自己太天真呢?我說了,她放狗咬我。要是昨天不是陳再臨幫我擋了,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滿臉紗布地躺在醫(yī)院里了。怎么,我還不能打她一巴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