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現(xiàn)在身體狀況如何?”喻盈進入正題。
“目前來說已經(jīng)穩(wěn)定,但真正的情況還要等手術之后才能判斷?!?p> “手術成功率高嗎?”喻盈關切地問。
“百分之六十的成功率。”袁澤辰怕她不放心,補充道:“這是保守估計,何況手術時我也會竭盡全力,你大可放寬心?!?p> “好的,謝謝?!庇饔烈?,“手術那天我會趕過來的?!?p> 從袁澤辰處回到病房,喻母仍在沉沉睡著,明明也就四十幾歲的年紀,因為病痛的蹉跎,她仿佛已經(jīng)六十多,淺淡的呼吸聲輕微的要仔細聽才能聞得。
喻盈輕輕握住喻母的手,充滿希望:“您一定會好起來的?!?p> 盈盈再苦再累也不怕。
白色病床上的女人依舊無言地睡著。
與園長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喻盈最后看了眼喻母,悄然離去。
到醫(yī)院門口,園長并不在,只有一輛黑色賓利停在喻盈正前方,喻盈不作他想,拿起手機準備撥園長的電話,還未來得及撥出去,那輛賓利的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一張過分精致的側臉。
是秦淮。
喻盈沉吟片刻,覺得自己沒有這么大臉勞煩金主爸爸親自來接。
興許是秦淮有朋友生病來探望也不一定。
但下一秒,喻盈又否決了這一想法,因為車里的男人正偏過頭看他,眸中帶著些許冷冽,好像在說:你怎么這么慢,老子等你很久了!
這么想著,喻盈不敢懈怠,打開另一側車門進了車。
前面的司機雖說看不見臉,但他雙鬢雪白,定然不是園長。
秦淮示意司機出發(fā),司機一踩油門,賓利穩(wěn)穩(wěn)地發(fā)動。
寬大的車廂內除了淺淺的呼吸聲,十分安靜。
喻盈偷偷瞥一眼秦淮,他皺著眉,正在閉目養(yǎng)神,眼下有些青黑,似乎沒有休息好。
也是,昨夜一直到兩點才休息,今早又不知起的多早,還要工作,處理文件,鐵打的身子也挨不住。
霸道總裁也不好當啊。
嘖嘖嘖。
喻盈腦中思緒萬分,回過神,驀然發(fā)現(xiàn)秦淮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眼,凌厲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自己這兒。
兩人不期然對視起來。
空氣安靜了幾秒。
喻盈瞪大眼睛,忙抽回視線。
雖然沒敢繼續(xù)看,但她感覺到秦淮炙熱的目光仍落在她身上。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但也沒有金主去打破尷尬的道理。
喻盈硬著頭皮扯開話題:“秦總怎么來醫(yī)院了,咳咳,您不是已經(jīng)安排園······劉壯達接我了嗎?不用勞煩您親自跑一趟過來的?!?p> 我消受不起!
秦淮似乎有些疑惑:“不是你要求我來接你的?”
喻盈一口老血堵在心口。
這太荒謬!
她怎么可能提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要求!
喻盈思索了一秒,覺得應該是園長告訴秦淮自己回家的時間,而金主他自個兒意會錯了,以為自己在隱晦的表達自己要他來接。
她想通之后,便了然了。
面對著秦淮不容置疑的眼神,喻盈表面點頭哂笑:“可能······吧。”
內心:草!
子嗣音
喻盈沒有失憶!沒有失憶!沒有失憶! 真的不是老套的失憶梗! 到后面就揭曉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