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
“空桐子桁,你應(yīng)該知道,紫燼靈鼠認(rèn)主,她們的靈識已經(jīng)融為一體,你若強(qiáng)求剝奪,只會落個兩敗俱傷的下場?!?p> “。。。。。。?!?p> “這只靈鼠,是阿桃生前最喜歡的寵物,也是她的伙伴?!?p> “阿桁,你看,他真的好聰明哦,又機(jī)靈又可愛,這么小的家伙居然能這么厲害,真是神奇?!?p> “阿桁,以后它就跟著我了,既然你已經(jīng)和我簽訂了契約,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伙伴了,阿桁,它以后也是你的伙伴哦!”
“阿桁,你說,要是我有一天我不能陪在它身邊,你一定要照顧好它啊!”
“胡說什么呢!”
“哈哈,阿桁,我是開玩笑的啦,我是說假如,假如,假如我遇到什么事,照顧不了這個小家伙,你就幫我照顧好她,然后你們就一起等我回來,這樣子,小老鼠不會沒人照顧,你也不回孤單啦!”
天樞宗一戰(zhàn),阿桃沒了,契約自然而然就解除了。
空桐費(fèi)盡心思找到了這只靈鼠,但它卻好像忘記了他,對他充滿了敵視,于是空桐將它封印在了穴坑。
要是阿桃回來了,找不到它了怎么辦。
說好了,他要和它等她回來的。她會回來的。
可是現(xiàn)在,靈鼠卻和其他不想干的人建立了契約,若是自己沖動奪回靈鼠,人的靈識會強(qiáng)行受損,鼠也是。但人會更加嚴(yán)重。
那個人,與自己無關(guān),就算失去了。。。。。
“空桐子桁!”墨卿玨像是意識到了空桐的不對勁。
“你覺得紫燼靈鼠這等靈物,會無緣無故和誰簽訂契約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難道還是想說她是阿桃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看著空桐的審視的眼神,墨卿玨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有心虛也有害怕。心虛他是隱瞞了阿桃的身份,這讓他覺得自己自私。害怕又怕空桐是察覺到了什么。
“那你想說什么?別找一些借口,紫燼靈鼠我是一定要拿回來?!?p> “她的體內(nèi),有阿桃的一縷魂魄?!?p> “什么!你給我說清楚!”墨卿玨的話宛如一個驚雷,在空桐子桁心里炸開了花。
他苦苦尋找的人,他心心念念的人,他快要將世間走遍,也沒有尋到過阿桃的一絲蹤跡。
在他得知阿桃魂飛魄散的消息后,他的心冰涼透頂,如同一潭死水。
可是,始終沒有阿桃的消息,阿桃,仿佛從來不曾存在過??墒撬恍牛莻€種子,是阿桃最后留下來的。
桃憶居里的那棵桃樹,便是那顆種子長大的。他小心呵護(hù),桃樹長得很好,也與別的桃樹不同,無論四季如何,一天也沒有敗過。
這是不是代表著阿桃還有希望,他也還有希望。
阿桃的一縷魂魄!如果他沒聽錯的話!是阿桃的一縷魂魄。
“墨卿玨,你給我說清楚,你剛剛說的是什么,阿桃的一縷魂魄?!笨胀┳予旆酱绱髞y,
“呵!”看著這樣子的空桐子桁,墨卿玨忽然有點想笑,卻不是那種開心的笑,是可笑,是心酸。
“是不是真的!”空桐子桁像是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次又一次的問道。
“烏山,還記得嗎?”
空桐子桁一愣。為什么提到烏山二字,但是墨卿玨后面的話讓他的眼神逐漸變暗。
烏山,原天樞宗之地,仙魔大戰(zhàn),天樞宗一片狼藉,烏山也從此生靈涂炭,寸草不生,猶如一座死山,繁榮生機(jī)再也不復(fù)從前。
烏山,阿桃魂飛魄散之處。
“阿桃,現(xiàn)在的阿桃,便是那里發(fā)現(xiàn)的?!?p> ?。。。。。。。。。。。。。。。?!
難道,她真的是阿桃!墨卿玨的話讓空桐子桁心頭狠狠一顫,他要去找她,他要去阿桃,他的阿桃回來了!
“空桐子桁,你給我冷靜點!”墨卿玨察覺空桐子桁的動作,立即攔住了他。
“我話還沒說完呢!空桐子桁,不要一說到阿桃的事情,你就如此沖動。”
“那又!”那又如何。空桐子桁還沒來得及反駁,墨卿玨的話又讓他的喜悅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縷魂魄而已,你就真覺得她是阿桃了嗎?”
“兩個不同的相貌,那個身體,只是一縷殘魂的寄托,她不是阿桃。”
“。。。。。。?!?p> “空桐子桁,所以呢,你還是覺得我是在玩鬧,是在和你作對嗎,留她在身邊,給她取名叫阿桃,真的只是刺激你,真的是我執(zhí)迷不悟想找個替代品嗎?!”
“。。。。。。。?!?p> “你想找到阿桃,我難道不想嗎!阿桃是獨一無二的,誰也替代不了。
“。。。。。。。。”
“留她在身邊,是因為阿桃的一縷魂魄,是因為她可能帶我們找到阿桃剩下的魂魄,可能讓阿桃真正回來?!?p> “。。。。。。。?!?p> “你以為我真的那么閑嗎,玩什么哥哥妹妹的游戲,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我沒那么多廉價多余的憐憫心?!?p> “這世間,人很多,阿桃就一個,對你來說是這樣,對我來說,也是?!?p> “我想說的話就這么多,不要再去找“阿桃”了,不要對她抱有莫名的敵意,也不要去針對她,就當(dāng),她的體內(nèi)有阿桃一縷魂魄,與阿桃有那么一絲的關(guān)系。”墨卿玨背過身去,這些話,全是他胡亂扯的,但后面那幾句,他是真的??赡苁亲约鹤运?,就當(dāng)是自己自私吧,阿桃他一個人守護(hù)就好了。
空桐子桁一直沒有說話,墨卿玨說完準(zhǔn)備離開。卻聽到了一聲聲響。
“啪嗒!”一聲,墨卿玨聞聲回頭,空桐子桁居然倒在了地上,沒有了意識。
墨卿玨急忙跑了過去,雖然搞不清是什么情況,還是以最快的將空桐子桁送到了最近的居所,桃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