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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我成了人生贏家

第30章 夢中的小狼

和離后我成了人生贏家 七七是盆花 2017 2020-09-21 21:32:34

  小奕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了這個蠢爹:“爹,你幻形的時候,能不能把你的尾巴好好藏藏,今天都露出來了!”

  既白:“……”

  前幾天兒是月圓之夜,你娘又剛捅了我一刀,我受了傷血氣不足,無法完全幻形,你讓我休養(yǎng)休養(yǎng)緩緩行不行?

  在媳婦兒面前已經(jīng)徹底沒尊嚴了,但在兒子面前,既白覺得還是要點臉的好。

  既白裝作不在意的揮手:“反正你娘又看不見?!?p>  兒子你怎的如此話多?

  除了族人,誰也看不出他受傷時的異常。

  同族間有等級壓制,既白道行高,如果不是受傷,誰也看不出既白的原形。

  白荼就更不行了,哪怕她曾當過他五年的妻子也不行,人就是人,沒有動物間的感應。

  既白:“還有,我現(xiàn)在叫劉子戎,平日住縣衙,在這條街上也有所私宅,與你們也算街坊鄰居,也是這青石縣衙的縣丞,你下次見了可千萬莫要叫錯了,要是引起你娘的丁點兒懷疑,有你好看的?!?p>  小奕繼續(xù)撇嘴。

  仗著娘親看不見,爹就一個個的換身份,也不嫌累得慌。

  問題是一個個換,竟然都還沒把娘親哄回來。

  唉,這男人真是太沒用了……

  小奕雖然嘴上鄙視親爹,其實心里還是舍不得的:“爹,你這次還走嗎?是不是以后要一直陪著我和娘親了?”

  既白:“族里事多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我都集中處理完了,就可以來陪你們一陣子?!?p>  小奕沒說話,但誰都能看出他的失望。

  既白不愿意看兒子小小年紀就皺眉嘆氣,還有恨鐵不成鋼看他時鄙視的樣子,這讓他心里發(fā)毛,老覺得這小屁孩在嘲笑他沒用。

  既白趕緊揮手:“好了,快回去睡覺吧,以后繼續(xù)看住你娘,小孩子不好好睡覺會長不高,還會變傻......”

  兒子已經(jīng)夠笨了,可不能再笨下去了……

  小奕:“……”

  誰傻?。?p>  你聰明?

  聰明的連個給你孩子都生了的女人都搞不定?

  哼,這樣的聰明自己可不要,以后也千萬不能像爹。

  話說,他怎么會有這么蠢的爹呢?

  這簡直就是恥辱!

  小奕看懂了既白的鄙視,既白也看懂了小奕對他的不屑。

  既白氣笑了,丁點的小崽子,都敢看不起自己老爹了,他嫌棄的不得了,忍不住開始嘮叨:“你看看你,你到底有沒有好好吃飯?你今年都四歲了,在咱們族里,四歲都已經(jīng)成年了,你爹我四歲都已經(jīng)和你娘成親了!再看看你,到現(xiàn)在都不會幻形,還是個人類稚兒!”

  既白很有可能是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只狼人,一歲就可以幻化人形,是狼族中天賦極高,幾乎可以說是開了外掛的那一類。

  至于小奕,出生時即人形,現(xiàn)在都沒有丁點可以變狼的苗頭。

  也許是因為白荼的人類基因拖了后腿,所以即使小奕今年四歲了,也只是比人類四歲的孩子強了一點,和四歲成年的狼,完全沒法比。

  小奕:“......”

  小奕抓住了重點,深吸一口氣:“爹,你四歲就娶了娘親?這話有本事你去娘親面前再說一遍?”

  既白:“......”

  一不小心說禿嚕了嘴。

  這事兒絕對不能讓白荼知道,她本來就不喜歡他,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嫌棄死他?

  可既白也委屈,人是人,狼是狼,四歲的狼,相當于人的十八歲,本來就已經(jīng)成年可以結婚生子了,照這么說,當時他十八,白荼才十五,他還比她大三歲呢!

  他絕不承認自己比媳婦兒小那么多!

  既白惱羞成怒:“滾去睡覺!”

  說完也不管兒子,既白就一個人往回走,打算繼續(xù)回屋蹭床,他在前面走,背后小豆丁亦步亦趨的跟著。

  既白回頭:“怎么還不睡?”

  小奕倚在娘親屋門口,探出半個腦袋,有些可憐,央求道:“爹,我想和娘親睡?!?p>  我被打擊了,我心里難受,我需要娘親的抱抱才可以!

  既白:“我要和我媳婦睡!這兒有你什么事?你想睡找你媳婦去!”

  小奕委屈:“可我沒媳婦啊!”

  再說你媳婦兒也不是你媳婦兒啊……

  既白:“你沒媳婦關我什么事?快點回你屋去睡覺!不要讓我揍你!”

  小奕委屈,但小奕不敢反抗大魔王爹,最終“哦”一聲,委屈噠噠的走了。

  夜涼如水。

  安靜的青石鎮(zhèn),后半夜里的風,軟中有硬的帶著種春末特有的凌冽。

  白荼的被子有些薄,今日溫度有些低,又缺了小奕這個小火爐,床上生生少了許多的熱氣,她忍不住蜷縮成了一團。

  白荼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自己穿了身曳地的紅衣服,那顏色,喜慶的像是要馬上拜堂成親的新娘。

  她撐著把紅色的油紙傘,哆嗦的行走在一片空曠的冰天雪地里,有紅梅的花瓣不時飄落,還有零星的雪花掉落,場景真是美極了,夢里沒有人,入眼可見的還有地上無邊無盡的花,花瓣花枝竟然是奇怪的冰藍色,晶瑩剔透,脆弱美麗,透著股清凌凌的冷。

  太冷了,白荼竭力往前走,忽然,她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盯著她。

  那樣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竟像是某種危險的野獸。

  白荼不是退縮的性子,留著那讓她輾轉反側的禍根嚇唬自己,不如拔出來掰斷一了百了。

  她果斷回頭,四處尋找,終于在一簇花叢下,發(fā)現(xiàn)了一只,嗯,狼?

  那是一只小狼,看起來足有兩月大,瞪著一雙冒幽光的眼睛。

  白荼想:這只小狼,好像有點眼熟?

  正想著呢,就見這小東西,忽然向她沖了過來,大到讓人驚奇的力道,將她冷不防的掀翻在地。

  白荼以為這狼崽子要咬斷她的喉嚨了,她以手做刀,正要朝狼頭砸去,就見這狼崽子忽然俯身在她臉上舔了舔。

  白荼愣住了,這粗糙的感覺可并不太好。

  緊接著,這狼崽子,又伸出舌頭,在她唇上舔了一下。

  白荼:“?!”

  被一只狼輕薄了,這說出去,你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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