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不行,你得教他一些東西,我不想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不差這一天了,我明天再來?!?p> 說罷,雷獅轉(zhuǎn)頭就走。
“哎,別!”楚天宇臉垮了下來。
“不是你就不問問我嗎?”
何風這才明白過來自己被“賣”了。
“哎,你個小屁孩懂什么,你不明白煉器師代表什么。他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什么含義?我看不就是個糟老頭子嗎,是不是變態(tài),一來就盯著我看個沒——唔唔?!?p> “臥槽你小點聲,你別讓他聽見。”楚天宇一把捂住了何風的嘴,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雷獅確實走遠了才松了口氣。
“你什么時候能管管你這張嘴,我跟你說你早晚吃大虧。”
“切。”
“你真是沒救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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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安城的另一條街道。
與其他街道的肅穆不同,這里充滿著吵雜與紛亂,叮叮當當?shù)捻懧暡唤^如縷。就連街道口也有著兩名穿著如同士兵一般的煉靈者在站崗。原因無他,只因這里坐落著晉安城唯一的煉器坊。
留著八字胡的矮小男人走進了煉器坊。
“回來的挺快啊,楚天宇沒在家?”
屋內(nèi)的柜臺旁,一名紅衣少女坐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似乎剛剛在打瞌睡。
“不,他在。而且,我發(fā)現(xiàn)了個好苗子?!?p> “……”
聽聞此言,少女翻了個白眼又趴了下去。
“怎么,你不相信?”
“不是我不相信,這都第幾個了?哪個留下來了?”
“我承認,之前的那些是我看走眼了,但這次絕對不一樣?!?p> “……你開心就好?!?p> “你!”雷獅漲紅了臉。
“要我說你就應(yīng)該改改你那個臭脾氣,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找個人不容易,結(jié)果都讓你給罵走了。要不是這樣這至于這么缺人手嗎?等我走了后看你怎么辦。”
“你懂個屁,我是煉器師你是煉器師?”
“對對對,我的煉器師大人,您說的都對?!?p> 少女笑了笑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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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煉器師都是大財主?”
“別的我不知道,但是就雷大叔,我曾經(jīng)偷偷算過,如果他放開了干的話,一天至少這個數(shù)?!背煊钌斐隽宋鍌€手指。
“五百?”
“不,是五千?!?p> “聽起來很多的樣子。”
“不止是聽起來,就是很多啊,我連那個風靈丹都要努力做一個月的任務(wù)才勉強換一個?!?p> “難道不是你掙得太少了嗎?”
“我TM真想掐死你?!?p> “……”
何風又把天聊死了。
“呼,現(xiàn)在,你教你一招,會了就趕緊給我滾蛋。”楚天宇努力平復(fù)了下心情道。
“什么?”
“看見空氣中綠色的靈氣沒?張嘴吞下去,然后這、這還有這里,同時發(fā)力?!背煊钤诤物L的頭上,身體上和腿上各點了一下。
“沒事的時候多吞吐風靈氣,還有這三個地方記住沒?
“呃,應(yīng)該記住了?!?p> “算了,我給你畫下來。”楚天宇嘆了口氣。
“這有什么用?。俊?p> “跑得快。我之所以跑得這么快有一部分是這個的功勞,你可別往外傳?!?p> “不能?!?p> “這可是逃跑神技,沒事多練練。你可別死嘍,怎么說你也是我分堂的人。”
“別,你說的好像我要去龍?zhí)痘⒀ㄒ粯?,不就是去煉器坊嗎?不至于吧?!?p> “這要看別人讓你干什么,要是讓你去山脈里找點礦,就你這基本為零的戰(zhàn)斗力,一條剛出生的小蛇都能把你放翻嘍。”
“還不是你什么都不教我?!?p> “怎么還怪上我了?你之前連靈氣都看不見我怎么教你?而且你才剛一階,教別的也學不會。行了,不跟你說了,跟你說話純找罪受,也就是我現(xiàn)在脾氣好,雷大叔脾氣可是壞的很,我建議你去那盡量少說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