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就在所有人都還在睡夢中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郝仙羽聽到了電話鈴聲,抬頭看了看,但是并沒有起床接電話,反而翻了個身,用被子蒙住了腦袋,繼續(xù)睡覺。
真是的,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何老師左看右看,見大家都不起來,只好自己慢騰騰地起來,睡眼朦朧的去接電話。
郝仙羽躺在床上挺尸,等到何老師接完電話回來后,有氣無力的問何老師,
“何老師,誰啊,這么早就來了?!?p> 何老師:“我也不知道啊,她變了聲,聽聲音也聽不出來,只知道是個女的,女經(jīng)濟人,說嘉賓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早飯都沒吃呢,快餓死了?!?p> 黃雷:“沒事,來了也是餓著,反正還有活等著他干呢,正好干了活再吃飯?!?p> 郝仙羽:“好兇殘,我喜歡?!?p> 鬧騰了一會,大家差不多都清醒過來了。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不過這次卻是郝仙羽接了電話。
“喂,是蘑菇屋嗎?”
“不是,您打錯電話了?!闭f完,郝仙羽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黃雷,劉賢華和何老師在一旁都看呆了。
電話另一頭的宋丹與大圖也感到很吃驚,“打錯電話了,不可能啊,就是這個電話啊,再打一個電話試試?!?p> 嘟嘟嘟……
“喂,是蘑菇屋嗎?我們馬上就要到了,我要吃西瓜,還要冰鎮(zhèn)的。”
這次接電話的換人了,不是郝仙羽了,而是黃雷親自上了,剛才看到郝仙羽的操作他也有點心癢難耐,忍不住接了電話。
“喂,嗯?蘑菇屋?西瓜?還要冰的?您是打錯電話了嗎?我們很忙的,還有很多的活要做呢,掛了?!?p> 黃雷:“要西瓜,還要冰的西瓜,看來來了個難伺候的主哦?!?p> “別說了,黃老師,我們今天早上吃什么,好餓啊,”郝仙羽在一旁發(fā)著牢騷。
這時,何老師拿著一瓶江州猴姑牌米稀跳了出來,“早餐,就吃江州猴姑牌米稀,江州猴姑牌米稀具有豐富的營養(yǎng)價值,不僅好吃,還養(yǎng)胃?!?p> 郝仙羽看見何老師這樣說,也配合著何老師跳了出來,與何老師并排著,并從何老師手中接過江州猴姑牌米稀,一手托著,另一只手指著說:“江州猴姑牌米稀,早餐的不二之選,有了它,就有了一個健康的胃?!?p> “江州猴姑牌米稀主要原料有山藥,人參,砂仁,白扁豆,蓮子,薏仁等等,這些可都是養(yǎng)胃精華成分??诟星逍?,是一般品牌的米希沒有辦法媲美的?!币慌缘狞S雷也跟著打起了廣告。
大華在一旁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幾人吃完早餐后,黃雷就給大家安排活了,畢竟爐灶還是要趕快做起來的,等嘉賓到了才開始做,中午飯可能就來不及了。
在分配完任務后,大華去運黃土,郝仙羽搬磚,搬完后再去幫大華。
“那您和何老師呢?”郝仙羽不怕死地問了問。
黃雷:“我們?當然是坐鎮(zhèn)指揮啊,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怎么會呢,我就是問一下,問一下?!?p> “沒有那就快去,別磨蹭了?!?p> “好勒,馬上就去?!?p> 大華提著桶就出去了,肩上還扛著一把鋤頭。
郝仙羽出門后四處打望,卻突然發(fā)現(xiàn)門口旁邊就堆著一堆的青磚。
郝仙羽嘿嘿一笑,感覺自己可以省下不少力氣。
將磚頭報進院子里,正準備去幫大華的時候,何老師拉住了郝仙羽。
“小羽,你和我一起去搬玉米,昨天晚上還欠著200根玉米呢?!?p> 郝仙羽:“不等嘉賓來干活嗎?”
何老師:“等不了了,嘉賓估計還有一段時間才來,我們先搬著,干活都是要早起的,一天的活都指望著早上這點時間呢,到了中午太陽就太大了,下午太熱干不了什么活的?!?p> 郝仙羽:“行吧,走吧,我本來還準備睡個回籠覺的,昨天晚上黃老師的呼嚕聲太大了,我都沒怎么睡好?!?p> 兩人背著背簍一會兒就來到了屬于蘑菇屋的玉米地里,看著一大片綠油油的玉米地,何老師不禁興奮了起來。
“好多的玉米啊,都是蘑菇屋的,好幸福?!?p> 郝仙羽:“何老師,我希望等會干起活來你還能這樣說出這句話?!?p> 何老師:“肯定不會的,行了,快干活吧?!?p> 兩人干了一會,背簍就裝滿了玉米,沒辦法,只好先將玉米背回蘑菇屋放下,數(shù)了數(shù),只有四十來個。
郝仙羽:“何老師,這樣不是個辦法啊,背簍每次就只能裝這么點,我們得來回走好多次,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p> 何老師:“也是,得想個辦法啊,要是有車就好了?!?p> 郝仙羽:“有了,何老師,我昨天來的時候看見有一個老人家正在趕著一輛牛車,就在這附近,我們可以借過來啊?!?p> 何老師:“牛車?你會駕駛嗎?”
郝仙羽:“這個應該不難吧,我有駕駛證的,應該沒問題,放心吧。”
郝仙羽說完就拉著何老師一起去借車。
“你去借車干嘛拉著我一起啊?”何老師表示郝仙羽一個人去就夠了。
“不行啊,何老師,我就一小年輕,就演了幾部戲,老大爺肯定不認識我的,而何老師您就不一樣了啊,全國各地的觀眾誰不認識您啊,對吧?!焙孪捎鹄卫蠋熞膊环攀?,非要一起去。
“為什么就一定會認識我?”
“何老師,你也太謙虛了,我今年都二十五歲,我都是看著你的節(jié)目長大的?!?p> …………
“說得也是,那就一起出發(fā)吧!”何老師想了想,發(fā)現(xiàn)是這樣一個道理,光是快樂大本營就主持了20年了,也就不再糾結了。
畢竟何老師作為娛樂圈里的常青樹,不管那些小鮮肉們,小花旦們換了一茬又一茬,混的如何,唯有何老師依舊堅挺。
走到半路上,迎面來了一個騎著三輪車的憨厚青年。
郝仙羽隔著老遠就看見了他,早早地站在路中央揮手。
青年停下了車,問道:“請問有什么事嗎?”
恍惚之間,郝仙羽覺得這個青年就像是古代被山賊劫下的商戶,而他自己就是搶劫的山賊。
郝仙羽忍住喊出“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沖動,指著何老師對青年說道:“你好,我是郝仙羽,這位是何老師,認識嗎?”
“認識,認識,我從小就是看著何老師的節(jié)目長大的。”青年顯得有點激動,平時都沒看過活的明星,這還是第一次見。
既然認識,那就好辦多了,郝仙羽放心下來了,畢竟不認識的話就沒有這么方便。
“你好,請問怎么稱呼?”何老師笑著問道。
“何老師,叫我小李就行,”小李憨憨地摸了摸頭。
“你好,小李,是這樣的,我們現(xiàn)在正在掰玉米,但是我們的背簍裝不了太多,所以我們想要找你借用一下你的三輪車,可以嗎?”
小李一聽何老師是來借車的,興奮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借到交通工具的兩人也很高興,準備重新征戰(zhàn)玉米地。
何老師看著三輪車,問郝仙羽:“小羽,你會開這車嗎?”
郝仙羽:“何老師,瞧你這話說的,我可是有駕駛證的男人,秋名山車神!”
郝仙羽說著一手摸向這里的口袋,突然意識到駕駛證沒帶,又默默地收了回來,“何老師,相信我,沒問題的?!?p> “那好吧,”何老師說完就上了三輪車的車廂。
郝仙羽坐在前面,看著車龍頭呆了呆,“何老師,油門是左邊這個還是右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