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郝仙羽一大早就起床了,雖然沒有他的戲份,但是這并不影響他跟隨劇組一起行動,他可是對成菓在劇組里的表現(xiàn)很感興趣。
昨天在劇組里看到了成菓的表演,和平時的她完全是兩個不同風(fēng)格的人,對郝仙羽來說很有吸引力。
就這樣,郝仙接連羽在劇組呆了幾天,幾天下來,郝仙羽越看越感覺不對勁,成菓貌似是在和李加行在搭戲啊,還是感情戲,最后,千言萬語匯聚在心中,郝仙羽只想說一句話表達自己的心情。
呔,律政先鋒,過來吃我一擊,看我絕命剪刀腳。
一整天的時間,郝仙羽的目光都聚焦在李加行身上,雖然李加行和成菓沒有親密戲,但是郝仙羽依然感覺不舒服,總感覺好想砍點什么。
可能是郝仙羽的目光太過炙熱,李加行一天下來總感覺背后癢癢的,有種不好的感覺,瞇著眼睛仔細(xì)一想,不好,窗簾后面有人,想要靜步刀他,淦,總有刁民想害朕。
一直注意著郝仙羽的陳赤赤見到這個情況,一臉奸笑,好家伙,這是現(xiàn)實版的東亞醋王關(guān)谷啊,就差一把切腹刀了。
“小羽,你干嘛用這么熾烈的眼光看著加行,人家有老婆的,你沒希望的。”
休息的時候,陳赤赤一臉壞笑的對著郝仙羽大聲說道,洪亮的聲音吸引來了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
李加行詫異的看著郝仙羽,就說感覺有人在背后注視著他,原來是真的有,男人的第六感,果然厲害。
“小羽,你一直盯著我看,我是有什么問題嗎?還是說你對我有什么企圖?”
李加行雙手抱胸,回想了一下自己這兩天的表現(xiàn),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隨即疑惑的向郝仙羽問出了自己問題。
郝仙羽此刻愣在了原地,他怎么也沒想到陳赤赤會突然來這么一下子,此時被正主找上門了,感覺好尷尬。
但是別人都發(fā)問了,又不能像這樣一言不發(fā),必須找個借口才行。
“那個…主要是加行哥在前幾季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過出彩,讓人印象深刻,所以就想看看你是怎么表演的,嗯,對,就是因為這個,沒有其他原因。”
李加行用懷疑的眼神看了郝仙羽幾眼,他總感覺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更像是在敷衍他,但是郝仙羽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在追問下去,不然到時候知道原因后可能會傷的更深。
不同于陳赤赤這個始作俑者,李加行這個受害者以及旁邊的吃瓜喝酒群眾,成菓一看這個場景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頓時眼睛就笑得瞇了起來,很是好看。
只不過她站在人堆后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郝仙羽和李加行身上,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她。
等到郝仙羽把眼前的人都打發(fā)走了,他才把目光投向一直都在后面偷笑的成菓,嚴(yán)肅的神情看得成菓心里一跳,頓感糟糕,急忙低下頭,向旁邊走去,那小碎步邁的飛快。
郝仙羽就這么看著像鴕鳥一樣的成菓,也不在意,到了晚上完全可以去堵家,去成菓的房里守著她,她就是想跑也跑不掉,至于能不能進房門,郝仙羽選擇性的無視了。
過了一會,休息了一會的一群人又被韋政催促著趕緊拍戲,現(xiàn)在正在趕時間,休息了一會就行了。
郝仙羽就這么坐在那看著成菓一臉自信的背出那一大片的臺詞,說實話,他完全沒想到成菓竟然真的把這么多的臺詞給背出來了,而且還很流暢。
看著場中的成菓一臉的自信的說臺詞的樣子,郝仙羽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實在是太迷人了,自信而優(yōu)雅。
成菓的大部分臺詞不僅多,還很繞口復(fù)雜,基本上都是那些知識類相關(guān)的,一般人估計看著都讀不通順,但是成菓做到了,可見她是真的下了狠功夫的。
可以想象到成菓在休息的時候努力背臺詞的模樣,郝仙羽忽然有些心疼,可是這一碼歸一碼,依然改變不了晚上他晚上要找成菓麻煩的打算。
晚上,等到大伙都回酒店房間休息的時候,韋政叫住了郝仙羽。
“小羽,明天就要到你出場了,那首《新婚禮進行曲》準(zhǔn)備好了嗎?”
這首歌是韋政準(zhǔn)備在最后大結(jié)局的時候讓郝仙羽演唱的,由他起頭,帶領(lǐng)一群人一起唱,所以郝仙羽能不能起一個好的帶頭作用是很重要的。
“放心吧,導(dǎo)演,絕對沒有問題,不會掉鏈子的,唱歌打架演戲,老本行了,我就沒怕過。”
郝仙羽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向韋政保證著。
“好,那就行。”
對于郝仙羽,韋政就很相信他,主要是之前這么多年,郝仙羽在娛樂圈的口碑一直都很好,不僅沒什么緋聞,甚至連有關(guān)他的消息都很少。
雖然很少發(fā)布歌曲,但是發(fā)布出來的歌曲質(zhì)量都很頂,很受歡迎。
郝仙羽看著韋政離去的身影,一直等到看不見他的背影,這才準(zhǔn)備去成菓的房間里進行一個名為算賬,實為要好處的行動。
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嗯,沒有人,可以行動了。
一路上偷偷摸摸的,像做賊似的來到了成菓的房間門前,偷偷看了兩邊的房門,沒動靜,很好。
輕輕地推了一下門,門沒鎖,一下子就開,成菓正坐在房間里一間無奈的看著做賊的郝仙羽。
其實她也不想開門的,但是下午的時候郝仙羽就給她發(fā)了信息,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和她說,回酒店的時候別關(guān)門。
她是不信的,但是又害怕到時候鬧得其他人都出來吃瓜圍觀,那多尷尬。
郝仙羽走進了門,輕輕的關(guān)上了,四處打量著成菓的房間,嗯,和他的沒什么區(qū)別,畢竟是一個酒店,一樣等級的房間。
坐在床上,郝仙羽就開始用他那死魚眼直盯盯的看著成菓,也不說話。
成菓也不說,反過來看著郝仙羽,最后反而是郝仙羽忍不住了,率先開口。
“今天下午的事很好笑嗎?我看你一直躲在后面偷笑?!?p> 成菓回想起今天下午的事,臉上的笑容又要漏出來了,但是又被她很快的收了回去。
“額,怎么說呢,是挺想笑的。”
郝仙羽哼了一聲,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股我生氣了,需要哄哄的氣息。
成菓好笑的走到他的身邊坐下,哄寶寶似的哄著郝仙羽。
“你和加行哥說感情戲嗎?”
郝仙羽終于問出來心中最不爽的問題。
成菓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問題出在這。
“我們沒有親密戲的,你放心,乖,給你一個么么噠。”
說完,就在郝仙羽臉上吧唧的一口,郝仙羽一愣,隨即就反應(yīng)過來擁住了成菓,對著成菓的嘴巴就要親上去。
美蛙魚
謝謝卡zh卡大佬的打賞,前幾天忘了,今天補上。ヾ(@^▽^@)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