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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獨寵:權(quán)謀嬌妻請上座

第九十八章 金牌和口諭

  “末將告退!”

  沈參軍也是懶得再和墨良軒掰扯。

  他的目的達(dá)到了便是,總之他稟告過墨良軒,軍中將士此時不便出兵。

  若是他在這個時候貿(mào)然叫將士出兵,那便不要怪他公然抗旨。

  沈參軍離開之后,軍帳里一時之間便寂靜了許多。

  陳管事跟著沈參軍一同出去,沒一會兒便聽聞陳管事叫人來收拾地上的墨良軒砸碎的茶盞。

  又重新給墨良軒上了一壺新茶。

  青天白日軍帳里映照不出任何影子,葉芷兒也不知道墨良軒這個時候在干嘛。

  只是一直沒聽到里面有任何說話的聲音。

  葉芷兒又在草堆里潛伏了許久,久到她覺得這日頭曬的她頭昏眼花。

  四肢都僵硬了,腦海中有兩個小人在她的兩邊拉扯。

  是繼續(xù)在聽一聽消息,還是現(xiàn)在就撤離回去了。

  趴在這這么久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眼看著叫她回去的那個小人快贏了,葉芷兒已經(jīng)開始朝后面移動著準(zhǔn)備離開之際。

  墨良軒總算是開口說話了。

  “可有查清這瀉藥是從何處而來?!?p>  “回王爺,是有人連夜從附近的鄰城買來,還未查清買瀉藥之人在何處?!?p>  “好的很?。 ?p>  “王爺,若是找到此人要不要……”

  剩下的話陳管家沒有直說,但是葉芷兒能想象到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話。

  就比如要不要殺人滅口,抹脖子啥的。

  “不必!墨逸晟帶的兵,跟他的人一樣都是貪生怕死的廢物。不過是懷疑軍中出了細(xì)作,便想用這樣的方法回到礦城?!?p>  也不知墨良軒這話是故意這么說的,還是當(dāng)真這么想的。

  如此有心計之人,看事情,當(dāng)真會有這表面這么淺顯嗎?

  答案顯然是不大可能的。

  所以不論墨良軒的心中是否真的如此想,葉芷兒都覺得有必要給沈參軍提個醒。

  叫他和梁都尉最近做事都警醒著些,別叫人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墨良軒此刻應(yīng)該懷疑沈參軍與梁都尉了。

  就算沒有懷疑這兩人,也是懷疑這一萬鐵騎之中的將士。

  畢竟除了新調(diào)動而來的兩萬兵馬,只有這一萬鐵騎是墨逸晟帶在身邊帶的最久的兵。

  葉芷兒繼續(xù)在草叢里趴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便悄悄的撤離回到沈參軍和梁都尉給她空出的軍帳之中。

  換下身上的草做的偽裝,將東西都藏起來。

  找出紙筆給寫信給墨逸晟,待到晚守在她身邊的暗衛(wèi)回來,她便把這信件再一次交出去。

  除此之外,葉芷兒還得去找一些相關(guān)的證據(jù)交到墨逸晟的手中。

  就這么度過了兩日,還未等到墨良軒帶兵出征。

  礦城城主雷山便帶著一塊金牌和皇帝的口諭而來。

  叫墨良軒帶兵回城,并將兵符交還墨逸晟手中。

  這是墨良軒怎么也未料到之事,也是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兵符在他的手中還沒握熱,怎么就要交還出去。

  這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是說著墨逸晟在這其中搞了什么鬼。

  墨良軒將雷山帶入了軍帳之中。

  在軍帳之外,墨良軒對雷山還客氣的不行。

  進(jìn)入軍帳之后,墨良軒剛坐下,雷山就噗通一聲跪下了,跪在了墨良軒的面前。

  “王爺,王爺贖罪,臣的真的是在好好的監(jiān)視晟王府邸,可是這晟王當(dāng)真是悄無聲息的便離開了礦城?!?p>  雷山在墨良軒的面前,倒是沒有在墨逸晟面前如此偷奸?;?,老實的很。

  “起來回話?!?p>  墨良軒端起茶盞,眉目間都夾雜著冷意,加上那一身強大又具有壓迫力的氣勢。

  叫人看著非常的有壓力。

  雷山抹了抹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

  將手中的免死金牌送到墨良軒身邊,放著茶盞的桌上。

  “王爺,這免死金牌是昨晚好好的便出現(xiàn)在了臣府中的書房里。跟著金牌一起的還有一封信,信上的內(nèi)容所言便是臣剛剛所言?!?p>  說著雷山也從衣袖中翻出他昨晚所看到的信件,送到墨良軒的面前。

  墨良軒放下茶盞去接,翻開書信一看,這上頭的字跡有些許的眼熟。

  不像是墨逸晟的字跡,道像是皇上身邊的某位公公的字跡。

  只是這么短的時日,墨逸晟是如何讓父皇下的這道旨意?又為何叫他重新將兵權(quán)交到墨逸晟的手中。

  這其中的理由是什么,墨逸晟到底是用了什么樣的方法,叫父皇竟如此隨意的改變了主意。

  父皇對墨逸晟的忌憚,別人不知道,墨良軒卻知曉個透徹。

  “本王這五弟,當(dāng)真是好的很??!”

  墨良軒將這一張紙拍在了桌面之上,雷山瞧見了墨良軒隱忍的怒容。

  盡力的在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他很怕軒王會遷怒于他。

  畢竟軒王所交代之事,確實是他沒有做好。

  “雷城主,你說晟王悄無聲息之際便離開了礦城,那你可知他的去處,查到他何時離開?”

  “這……這……”

  雷山背后冷汗直流,這晟王到底是不是在礦城,其實他也不知。

  只是守在晟王府邸的人說。

  晟王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好幾日都不見有人出來,但每日有人送膳食進(jìn)去。

  而晟王常年早起練武早就形成了習(xí)慣,不論早晚都會在院子里耍長槍長劍長刀什么的。

  有時還會練練弓箭,像這樣幾日不出的情況確實沒有。

  所以不由得叫人懷疑,晟王寢屋里住著的人并非晟王。

  “可有何不能說的?還是說你還有所隱瞞不愿意告訴本王?”

  墨良軒目光冰冷的往雷山身上一掃,便叫雷山軟了雙腿。

  “王爺冤枉?。〔皇浅加兴[瞞,而是……”

  雷山將布置在晟王府附近看守的眼線說的話,都重復(fù)了一遍給墨良軒聽,叫他自己去猜測。

  聞言,墨良軒也蹙起了眉頭,雙眸幽深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若是墨逸晟從未出府,這消息是何人傳遞到皇城之中。

  從礦城到皇城快馬加鞭需要七日,他帶兵出征到次駐扎剛好七日。

  目前此事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墨逸晟到底是用何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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